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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不愿見我。他把自己鎖在屋里寫東西。聽到我一再敲門和呼喚,他隔著門答道:
“我的朋友,我把一切都葬送了,誰能要求我再做點什么呢?”
“您什么也沒有葬送,而只是幫忙把整個事情給弄糟了。看在上帝的分上別說俏皮話了,斯捷潘·特羅菲莫維奇;開開門吧。應該采取措施;還會有人前來侮辱您的……”
我認為自己有權特別嚴厲,甚至求全責備。我怕他會干出更加瘋狂的事來。然而令我驚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