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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走后,秦衡跟傅向沉關在書房里。
“不告訴他嗎?”
“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了。”傅向沉站在床邊,看著林白的車走遠:“派去跟蹤的人怎么樣了。”
說起這件事,秦衡就不免嘆息:“他們已經接觸上了。”
傅向沉突然問:“我對你們不好嗎?”
“開什么玩笑,從來就沒好過好嘛!”
傅向沉轉頭,秦衡撇撇嘴:“咱們之間,說好不好,就見外了,咱們一起闖過那么多生死,早就不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