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視線紛紛看喜愛那個了工地門口的位置,羅成卻并沒有著急,嘴角再次恢復(fù)了那一抹淡淡的笑容。
回來的,自然是郎玨。
輕輕開口:“有人會為我證明的。”
說完之后,局長和朱天恩眉頭同時緊皺,看著羅成那自信的表情,心里面也出現(xiàn)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那兩個作證的青年更是無比緊張,從始至終看都沒看羅成一眼。
沒有人理會羅成,都將視線放到了工地門口。
很快,一道身著名牌西服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在其身后,跟著十?dāng)?shù)個氣勢洶洶的青年。
赫然便是郎玨帶著剩余的那些青年趕來。
跟在郎玨后面的,正是那個暴脾氣的杜剛。
此時杜剛的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進(jìn)入工地的一瞬間便將目光死死的放在了車庫里面那兩個青年的身上。
兩個青年更加恐懼,眼神里面閃爍著驚懼的光芒。
朱天恩眉頭微皺,跟局長對視了一眼。
局長輕輕搖頭,朱天恩這才放松了許多。
很快,郎玨帶著一行人進(jìn)入了車庫里面,車庫也更加的擁擠了起來。
曲筱雅和慕詩涵松了口氣,不過卻依舊非常詫異,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天恩冷聲道:“我們在辦案,閑雜人等都出去。”
說話的時候,看都沒看郎玨一眼。
羅成輕笑著開口:“他們是幫我證明的。”
局長冷聲道:“好啊,怎么證明?”
羅成并沒有開口。
郎玨輕輕點(diǎn)頭,憤怒中的杜剛直接站了出來,對著兩個青年冷聲喝道:“你們兩個王八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你們還特么要臉么!”
聲音很是憤怒,帶著一種另類的氣勢。
兩個青年更加慌張,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朱天恩眼神一冷,自然知道鬧出這些事情的就是眼前的這群人。
強(qiáng)忍著心里面的憤怒,冷聲道:“你們這是在威脅證人么?”
杜剛眼神微瞇,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
面對朱天恩,說不恐懼是不可能的。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幫助羅成,杜剛自然也不會臨陣退縮。
直接轉(zhuǎn)頭,面向局長,輕聲說道:“局長,我們能證明這件事情并不是恩……羅先生收買我們。”
“羅先生只不過是幫我的忙而已。”
一句話,卻讓兩個青年一愣。
朱天恩同樣眉頭緊皺,冷聲道:“你應(yīng)該清楚你面對的是誰,要是敢說謊,可就是包庇罪!”
杜剛面不改色,繼續(xù)說道:“朱先生,陵水別院的問題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并不需要誰來收買我們。”
“最重要的是,我們說出來的那些問題,你能說沒有么?”
朱天恩眼神微瞇,這也是他最為苦惱的地方,如果一切只是空穴來風(fēng),他自然怎么都不會害怕。
沉吟片刻,朱天恩冰冷的目光放到了兩個青年身上,冷聲道:“你們沒什么要說的么?”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青年的身上。
右邊的青年身體一緊,不過還是顫顫巍巍的開口:“朱先生,我……他在說謊,明明是羅成找我們的,還告訴我們?nèi)绻恢涝撛趺磁e報(bào)的話就去找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問,我們說出來的問題都是穿西裝那個男人告訴我們的。”
朱天恩神色緩和了不少。
杜剛卻目光冰冷的開口:“這件事情是我發(fā)起的,這些人也都是我召集過來的,還特意將羅先生請來幫忙。”
局長冷笑道:“你是要背黑鍋?”
杜剛卻十分淡定的開口:“并不是,我只是以一個業(yè)主的身份出發(fā),反應(yīng)一下我們別墅區(qū)的問題,局長,難道這也不可以么?”
業(yè)主的身份,確實(shí)可以。
局長閉口不言,面色陰沉。
朱天恩咬緊牙關(guān),心里面的怒火慢慢高漲。
冷聲道:“既然是你召集的這件事情,可是為什么他們詢問的是他?”
說完之后,抬手一直郎玨。
全場也只有郎玨是穿著西裝的,而且從始至終都是穿著西裝。
杜剛輕笑著開口:“當(dāng)然要問他了,他可是我的保鏢。”
朱天恩臉上頓時露出了無盡的怒火,冷聲道:“你放屁!他不是羅成的人么?”
杜剛心里面多少也有點(diǎn)慌張,可是想到身后的羅成,臉上還是努力的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輕笑著開口:“朱先生,局長可是在這里,咱們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他可是我的人,什么時候成了羅先生的人了?”
杜剛后面那群青年嘴角紛紛露出了笑容,一個個也都站了出來:“對啊,這件事情我們都能證明的。”
朱天恩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陰沉,這才明白羅成竟然早就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
雖然知道憑借威脅來的這兩個人并不會那么容易扳倒羅成,但是也能通過一個時間差讓羅成措手不及。
根本不給羅成狡辯的機(jī)會,直接將羅成帶走。
可是沒想到,杜剛他們來的竟然這么快。
看著朱天恩不開口,杜剛嘴角露出一抹輕笑,輕聲道:“局長,不如您問問那兩個人還有沒有什么說的。”
局長眼神微瞇,冷聲道:“你們兩個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青年一愣,呆愣了片刻,這才顫顫巍巍的繼續(xù)開口說道:“杜……杜剛說謊,明明就是羅成叫我們?nèi)サ模 ?br/>
這件事情本就是事實(shí),可是說出來之后總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杜剛冷聲道:“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我們可要告你誹謗了!”
羅成嘴角露出一抹輕笑,后面的曲筱雅和慕詩涵也放松了不少。
兩個青年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焦急的表情,就仿佛有一肚子的話卻說不出來一般。
朱天恩面色愈發(fā)冷厲,心道:“廢物!”
局長看到兩個青年實(shí)在是說不出什么了,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
無比威嚴(yán)的開口:“你們都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沒有權(quán)利作證,還有沒有其他人能為這件事情證明?”
杜剛愣住,眼神里面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下意識看向了郎玨的位置。
明眼人都清楚,局長已經(jīng)不講理了。
可羅成的手段只有這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