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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在一場大雪之后,東山的又一個春天悄悄臨近。
百花谷的花房卻生意興隆。盡管花房外游人絡繹不絕,但花房內員工仍忙得不可開交。
“小唐,長江路兩家花店要的貨,中午前一定要送到。中山路的那家也不能耽擱。”
負責剪花的余大姐和王嫂,幫著唐彭將各花店訂購的花搬上貨車。見貨車都裝滿了,又比對了一番訂單,對著唐彭叮囑道。
唐彭抽空喝了口水,笑道:“放心吧!肯定按時送到。不就這點活,干嘛還要招送花司機。我一個人就夠了。”
王嫂翻著手中的訂單,嗤道:“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全寧城的花店幾乎都要到我們這里訂花。要是全靠你一人送,怕你連吃飯的空都沒有。我們園主是心疼你,別不識好歹。”
說著把手中的訂單交給唐彭,又叮囑道:“別把花搞錯了。交付的時候仔細點,清點好了再讓人家簽字。”
等唐彭開車走了,王嫂又交待余姐道:“你一會去查看下玫瑰棚的溫度,看需不需要澆水。情人節快到了,可別誤了花店的貨。”
“放心吧!咱園主是啥人。要是有啥問題了,她第一個知道。要說也真奇了,咱們花房里的花,好像永遠也開不完。一茬接一茬的,剪了就有新的。別處花房的花可不會這么旺盛。”余姐別收拾著散落的枝葉,邊奇道。
王嫂笑道:“這有什么奇的。那是人家園主會打理。花店為啥都搶著訂咱們的花,還不是因為咱們的花開得好,放得久。而且價格也公道。省得他們到外地去進貨。”
趁著喝水的空,余姐悄悄問她的領導:“園主這兩天沒過來,聽老李他們說,是去籌建什么五星級賓館。可是建在咱們百花谷?”
王嫂點了點頭,遙遙地對北邊一指。
“就在那,開春就動工。是園主自己家出資建的。”
余姐喜道:“這可太好了。原以為我們在這里也就是個短期工。現在瞧來,咱們這里可是個長遠的所在。當初跟著園主在這里干,可真是跟對人了。”
王嫂蔑了余姐一眼。催促道:“別啰嗦了。快去檢查一遍,別出差錯。小心馮會計扣你獎金。”
說完拿起桌子上留好的一捧深紅大麗花,走出了花房。一路呼著寒氣,來到愛家的別墅。
“老太太。這是園主給您老插瓶的花。叮囑我給你送過來。”
老太太正在院子里呼喚小黑狗。見了王嫂。笑道:“你喊他們捎來就成,咋還專門跑一趟呢!嗯!今天這花鮮亮,花又大。插在花瓶里指定好看。”
說著又和王嫂掰道她的理論:“我就瞧不上年輕人喜歡的玫瑰。花也不見得多好看,偏還死貴。哪有這花開的好看。”
王嫂自是附和著老太太的理論,笑道:“還不是玫瑰代表什么愛情,這才在花市上暢銷。園主又出去忙啦?”
見老太太點頭,小聲道:“園主今年三十六了吧?還不考慮結婚?我可聽人說了,女人在這個本命年再不成家,那以后可就難了。老太太,您老可得上點心。”
老太太深有同感道:“可不咋的,我也是心急火燎的。不過也快了,她叔今天從美國回來。也就這兩天就能定下來。”
王嫂心里暗喜,心想待會等小唐回來,我可得好好敲下竹杠。
老太太捧著花和王嫂還沒嘮兩句,就見下面的石階上有人上來了。伴隨著嘰嘰喳喳的笑鬧聲,老太太也知道是誰來了。
對王嫂笑道:“今天家里來人,我讓馮蘭給我帶些菜,不曾想朱紅也來了。”
王嫂最怕馮蘭,恐怕被她說成上班偷懶。忙急急地和老太太告辭。
馮蘭和朱紅二人各提著滿滿的兩兜子菜蔬,一路說笑上來。見老太太候在門口,忙齊聲問好。
“朱紅,你今天不上班啊?咋有空過來呢?”
老太太見朱紅因走山路,胖臉紅撲撲的。忙要幫她接過一個袋子。
朱紅讓了過去,笑道:“不用,今天單位沒啥事。我聽說今天叔叔們過來,惦記您老一個人忙不過來,趕來搭把手。”
馮蘭兼職園區的會計,三天兩頭到這里來。今天因家里來人,老太太拜托馮蘭來時幫忙帶些菜。
愛曉梅的駕照還沒考下來,今天的接人任務還是周峰充當司機。
老太太在朱紅和馮蘭的幫助下,在廚房忙著燒菜。聽到院子里小黑在汪汪亂叫,知道小叔子們到了。忙把炒菜的鏟子交給朱紅,自己解下圍裙,向外走去。
才到了大門口,就見女兒和曉山陪著兩位叔叔從院門進來了。老太太已經看過小叔子落塵的照片,因此看到本人也不覺得生分。
笑道:“她叔,坐這么長的飛機可累壞了吧?快進來歇歇。”
落塵叔叔是第一次見到長嫂,他不似哥哥性情嚴肅刻板,為人很隨意。
當即上前握住大嫂的手,笑道:“不累,我這年齡在美國還算年輕。我這還是第一次回國,渾身都是勁。在飛機上光睡覺了。嫂子,這些年辛苦您了。”
“辛苦啥,你們能回家,我甭提多高興了。快進來坐。”老太太對小叔子一如既往的熱情。
落塵叔叔比他哥哥顯得年輕,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身板比國內的一些年輕人還挺拔,人又隨意和善。這讓老太太很是滿意,當即就更加賢惠起來。為兩位小叔子和侄子端茶遞水,又噓寒問暖。
愛曉梅見沒她什么事了,就去了廚房。三個女人在廚房邊燒菜。邊嘮嗑,很是熱鬧。
“快說說,當時到底承諾唐彭什么了。讓他死心塌地地在景區當車夫。”
“是呀!曉梅,快說說看。都快把我倆給憋死了。”馮蘭也附和道。
“安心燒菜,別啰嗦。下午就知道了。”
越是這樣,朱紅和馮蘭越不放過她,仍纏著這個話題不放。
愛曉梅無奈,只好笑道:“我三叔一來,他們家就過來求親。我二叔喜歡擺譜,非要按正經的禮節來走。估摸著吃完午飯。他們就來了。”
“那是不是當時唐彭要你答應結婚。才肯醒來?”朱紅恍然大悟。
過了一會,朱紅躊躇著對愛曉梅道:“前天我逛街時,看見白一川了。他托我向你問好,還說…”
愛曉梅只低頭不回應。馮蘭卻急道:“還說了什么?”
朱紅瞧了下愛曉梅的臉色。才低聲道:“他要結婚了。”
“我知道。上個月定下的。周阿姨托人介紹的。”愛曉梅抬頭笑道。
原來周麗清有一次回娘家看望老爸,無意中聽到老太太喚小黑的聲音。吃驚之下,忙向老爸打聽。周老爺子就把近來的事簡單地向她說了一遍。
警告道:“你們別再去打攪人家。愛家在國外的親人都回來了。事情都已經回歸正軌,別再去添事。”
“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爸?這么大的事,您干嘛瞞著我們?”周麗清當時很氣憤。
“你們知道又怎樣?那時曉梅誰都不想見。你們前腳找來,怕是后腳就搬走了。要不周峰能有這么個事業?再說,我當時答應她不說。你自己聽見就另當別論。”
白浩天前段時間突然中風,生活不能自理。什么事都得周麗清照顧張羅。白一川在公司也忙的昏天黑地。不說沒有精力,他們娘倆的確沒臉上門。周麗清哀嘆之下,也只能怨命。
臨走時告訴老爸:“我怕浩天拖不了多長時間。趕緊給一川張羅個媳婦。我上個月托王太太給一川介紹個女孩,是s市人,叫路菲。家境、人才都非常不錯。和一川很般配。她家里急著嫁女,催著盡快把婚事辦了。我想年后就讓他們結婚,就來跟您老說一聲。”
老爺子感嘆道:“這才是一川的姻緣歸宿。偏你們非要奢望不屬于你們的媳婦,插進來攙和。害的人家曉梅傷透了心。”
周麗清不死心地問道:“曉梅的個人問題有著落了嗎?”
“你還操這心干什么?人家有叔叔做主,一大群兄弟幫扶。還怕找不到好姻緣?”
周麗清默了很久,才道:“您老就把一川的事轉告曉梅吧!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曾有過緣分。我、我雖然對不起她,可我是真心心疼她的。希望她不要記恨我。”
這話周老爺子在一次和愛曉梅喝茶論文時,趁機說給她聽。
愛曉梅當時感慨道:“你轉告周阿姨,我沒有怪他們。其實我到現在還內疚。都是我家仙修惹的事,讓他們也跟著不得安生。說起來,都是我連累了他們。哪有記恨這一說。”
唐彭給花店送完花,直接開車回家。家里人都在等他,見他回來,就催著他去換衣服。今天唐家人都穿戴齊整,連舅舅舅媽也都提前趕來。
等他們這一大家子,開了兩輛車到了東山景區。下車后,路過周老爺子門口時,遇到了白一川。
也是巧了,今天路菲的爸媽下午也來寧城,白一川來接外公去家里做客。才攙著外公出了大門,就看見唐家人鄭重其事、浩浩蕩蕩向上面走去。
唐家父子都有意忽略,裝作沒看見。帶領家人沿著小徑上去了。
白一川卻看呆了,眼睛茫然地看著上方的別墅。臉上須臾九遷,變幻不定。老爺子見外孫臉色漸轉悲傷。
嘆道:“一川,命里沒有莫強求。走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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