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千殺看著宋瑞龍道:“宋大人,你們要查案,我就不湊什么熱鬧了,我到紅花集,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吃點好吃的。”
宋瑞龍道:“那好,既然邵幫主想吃點好的,那邵幫主請便吧!”
宋瑞龍和蘇仙容走進周玉嬌家中的時候,周玉嬌已經蘇醒了,正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呢。
那哭聲讓蘇仙容的心都碎了。
蘇仙容走到周玉嬌的旁邊,用手拍了拍周玉嬌的肩膀,道:“周大娘,您先別哭,你還是先把你兒子的情況給我們大人說說,這樣我們也好為你的兒子申冤。”
王寶全也在旁邊勸說道:“周姨,你就別哭了。阿祥走了,我也很難過。可是如今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要盡快把殺人兇手找出來。”
周玉嬌又啜泣兩聲,抬起頭,看著身穿官府,頭戴官帽的宋瑞龍道:“大人,你一定要為老身的兒子做主呀!”
宋瑞龍堅定的說:“本縣會的。”
蘇仙容引導周玉嬌道:“根據我們對你兒子尸體的檢驗結果和你對你的兒子身體特征的描述,我們現在可以肯定你兒子是被人用亂棍打死的。可是,我們在你兒子身上找到了四兩銀子,這就說明兇手殺死你兒子的目的并不是為了錢。很可能是仇殺,我們想知道,你兒子在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周玉嬌想了想,道:“老身的兒子為人憨厚正直,膽小怕事,在外面就算是有人欺負了他,他也會忍氣吞聲的。所以,他不曾和什么人結怨。”
宋瑞龍看著屋內的擺設。突然他發現在一張破桌子的下面有一雙女人的鞋子。
宋瑞龍又到劉正祥的屋內一看,對跟在身后的周玉嬌說道:“你的兒子是不是還有一個妻子?”
周玉嬌的臉色大變,帶著怨氣道:“大人,老身的兒子的確娶親了,老身的兒媳婦叫張翠珠,可是在一個月前。她竟然和紅花集上的惡霸曹云軒走到了一起。那天中午,老身一回到家就聽到屋內有動靜,走進去一看,老身氣得差點死了過去。老身憤怒的讓老身的兒子把張翠珠給休了,聽說他現在已經是曹云軒的小妾了。嗨!老身的兒子好可憐呀!”
宋瑞龍總覺得這個曹云軒和劉正祥的死有著密切的關系,于是又進一步問道:“周大娘,本縣還想知道,你的兒子在休掉了自己的妻子之后,有沒有再找呢?”
周玉嬌嘆息道:“老身倒是想給他再找一個。可是老身的兒子卻說這輩子都不會再娶親了。”
蘇仙容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么?難道他對張翠珠還是念念不忘?”
周玉嬌點頭道:“正是。老身的兒子是在安定河中把張翠珠救上岸的。張翠珠孤苦無依,為了報答老身的兒子的救命之恩,她愿意以身相許。張翠珠比老身的兒子小十歲,長得是水靈靈的,就好像是一朵花一般。自從老身的兒子娶了張翠珠以后,每天都十分的激動,出去到安定河打魚也快活了許多。可是好景不長。”
周玉嬌嘆息一聲道:“那張翠珠就變心了。她愛上了紅花集的惡霸曹云軒。二人好就好了,可是她們還在老身的兒子的屋內快活。這不是不把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里嗎?”
周玉嬌有些憤怒的說道。
宋瑞龍覺得劉正祥和曹云軒之間的恩怨比較大,再加上曹云軒本身就是惡霸。他要殺個人只怕也不會眨個眼睛。
宋瑞龍把疑犯首先鎖定到了曹云軒的身上,繼續追問道:“那曹云軒把張翠珠納為小妾之后,你的兒子有沒有找過曹云軒的麻煩?”
周玉嬌搖搖頭道:“這個老身就不清楚了。老身只是知道曹云軒十分的霸道,就告誡自己的兒子千萬不要找他的麻煩。”
蘇仙容有些不相信道:“那你的兒子聽你的話嗎?”
周玉嬌很自信的說道:“聽話,當然聽話了。老身的兒子說他不會再找曹云軒的麻煩的,妻子是他自己休掉的。她愿意嫁給誰,那是她的自由。”
王寶全的嘴唇動了幾下,好像是有話要說。
宋瑞龍看著那個身材不高,鼻子有些尖的王寶全,道:“王寶全。你想說什么?”
王寶全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大人,小民是有話要說。”
宋瑞龍道:“你想說什么,盡管說。”
王寶全道:“大人,據小民所知,阿祥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翠珠,他早就原諒了翠珠,并不想把翠珠給休掉。可是,周姨卻說翠珠是不潔之人,不懂得潔身自愛的人是不配做他們劉家的兒媳婦的,她一直堅持要阿祥把翠珠給休掉。甚至以死相逼。阿祥沒有辦法,只好把翠珠給休掉了。”
王寶全緩了一口氣道:“可是,阿祥休掉了翠珠以后,他并沒有比以前開心多少,他整天喝的爛醉如泥,每次都嚷嚷著要把曹云軒給殺了。阿祥的這些痛苦也只有小民知道。因此,小民覺得,阿祥的死肯定和曹云軒脫不了干系。”
蘇仙容看了看宋瑞龍道:“宋大哥,你覺得呢?”
宋瑞龍冷靜的說道:“曹云軒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我們現在就去會會這個曹云軒。”
王寶全有些緊張的說道:“大人,這個曹云軒是紅花集上的一霸,他在紅花集是說一沒有人敢說二的人。在他的云軒山莊,有爪牙一百多人,個個武藝高強,出手是心狠手辣。沒有人敢惹他們。大人如果要去的話,只怕要多帶幾個人。”
宋瑞龍苦笑著,看著王寶全道:“怎么?你怕本縣打不過那個曹云軒嗎?”
王寶全立刻搖搖手道:“不不不……小民不是那個意思。小民是提醒大人要多加防備。”
宋瑞龍笑笑道“你的意思,本縣明白。不過你不用為本縣擔心,你應該為曹云軒擔心才對。不管他是誰,只要他犯了法,本縣都不會放過他的。”
宋瑞龍讓蘇仙容在紅花集上買了一套公子哥的衣服,他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把便衣換好,把官府包裹嚴實之后,背著一個包袱走進了紅花集上的心悅客棧。(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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