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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剛才很痛的時(shí)候在想啥?”柳將軍的指尖緩緩離開(kāi),說(shuō):“我在想,哎呀……不能被你嫩死了。”
這像是個(gè)玩笑,可是她聲音里有哭腔。
三墩把她的手握住。
柳將軍自己自嘲地笑了笑,又說(shuō):“我嫁給你很高興,每天都很高興,真的,墩子。我覺(jué)得大概老天爺造人的時(shí)候,就是安排的咱倆一對(duì)。”
“TM的,就是給我造漏了。”她的眼淚一直流,一直流。
似乎很累,眼皮無(wú)力支撐,柳將軍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