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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精神不振,而又特別嬌氣的。
喝完白笑凡煮的甜湯,喬汐懶洋洋的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上,暖意從肚子里蔓延到全身,手也暖暖的,不想碰水去洗碗。
這次,白笑凡倒是很自覺,自己收拾碗筷,自己在廚房里洗。
反正,喬汐會做的,他全都會做,這位大少爺,雖然脾氣霸道,但,人家可是萬能型的男人。
進(jìn)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櫟。
電視上的綜藝節(jié)目,很好看。
但,喬汐還是分了心、移開了眼睛,忍不住看了一眼,白笑凡在廚房里山一樣高大的身影,鮮少一次頗感欣慰。
這要換做別家,家務(wù)肯定還是落在女人身上,男人哪里有這么體貼,才沒有這個細(xì)心管你來不來月假甫。
笑意不知不覺,爬上了喬汐的唇,她收回了目光,心情頗好的繼續(xù)看她的綜藝節(jié)目。
不過,她有吃完飯要喝茶的習(xí)慣,想著,等白笑凡洗完碗出來后,自己再進(jìn)去泡壺茶。
結(jié)果,白笑凡弄完了事兒,出來的時候,手上還順便給喬汐帶了一杯熱茶。
“喏。”他把精致的白瓷茶杯,遞到喬汐面前。
“你會泡茶?”喬汐很意外,且不信。
她認(rèn)識白笑凡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個愛喝茶的人,所以,他也根本沒研究過那個。
雙手捧過白笑凡手上的茶杯,喬汐垂下眼看了下杯子里面,頓時心領(lǐng)神會。
哦,原來是……
“英式的紅茶我還是會泡的。”白笑凡拿開一旁的抱枕,坐到喬汐身旁,長臂一攬,很自然的將她攬入自己懷里。
喬汐點頭,明了。白笑凡在美國呆了一年,再不濟,至少,人家還懂得泡英式紅茶。
喬汐越看,就越覺得自家男人,完美的有些讓人發(fā)指!
怎么白笑凡樣樣都會的呢?
有什么事兒是白笑凡不會的?
喬汐無聊的想了遍,找不出,也很難找出。
于是,認(rèn)命喝茶,香濃的紅茶,唇齒留香,白笑凡肯定下了很多牛奶,因為,奶味也很濃郁。
喬汐悄悄勾起小嘴,軟軟地說:“好甜。”
其實,也不是那么甜,但,嘗到她嘴里,不知怎么的,就是覺得好甜。
“是嗎?”白笑凡微微蹙著俊眉,好像在回想整個泡茶過程,在思索哪個步驟出錯了。
然后,低下俊臉看喬汐,看她被茶水滋潤過的唇瓣,紅艷艷的,綻放著瀲滟的水光。
“我剛才沒嘗什么味道,現(xiàn)在,讓我嘗嘗。”白笑凡聲音啞啞的,意思曖昧不清。
“給你。”喬汐沒聽出內(nèi)涵,雙手捧著茶杯,遞向白笑凡,一雙眸子好像溢滿了清水,琉璃剔透。
白笑凡馴服似的接過茶杯,但,沒喝,而是放到茶幾上。
喬汐見狀,頓感不妙,正要張嘴問白笑凡要干嘛的時候,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像是牛皮糖一樣,整個人黏了上來。
“白笑凡,你,你不要臉!”
喬汐只來得及喊出這句話,然后,半張的小嘴,就被白笑凡捕捉住了。
正如白笑凡所料,喬汐想要躲閃,但是,他不讓,她怎么躲?
伸手托住了她孩的后腦勺,潔白的牙齒輕咬著她柔軟的朱唇,唇瓣慢慢放松了下來,也漸漸張啟了起來。
他伸出舌尖,試圖探入口中時,喬汐軟軟的瞄叫了一聲,似在抗議,但,最后還是不情愿的張開了小嘴。
任由白笑凡靈活的舌頭,深入而纏綿……
這種與他口齒相依的親膩感覺,讓喬汐渾身輕顫,兩只白皙的手抬起來,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但,礙于他太過健壯,她微不足道的力氣,根本震撼不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白笑凡清楚喬汐的小心思,可是,掌控一切的優(yōu)越感讓他越發(fā)興奮,忘我地將小她的丁香小舌吮、吸的嘖嘖聲響。
可能是經(jīng)常喜歡和喬汐接吻的緣故,白笑凡的接吻技巧相當(dāng)熟練,長舌像一條蛇般,卷住她的小舌頭,占據(jù)她口中每一處地帶。
不知不覺,似是受到蠱惑一般,喬汐主動將嘴唇送上去,微微開啟著櫻口,露出粉嫩的舌尖。
而后,立刻就與他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到一塊,難分難解……
不一會兒,兩人便氣喘吁吁,尤其是喬汐,漫長的深吻,讓她小舌頭都發(fā)麻了,有點兒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于是,喬汐不依的用小拳頭輕輕捶了捶著白笑凡寬厚的肩膀。
但是,白笑凡正吃的得趣,并不愿意放過喬汐。
他還吃不夠!
他想要嘗遍她的味道。
好不容易結(jié)束這個深入的長吻,白笑凡微微掀起眼簾,看喬汐泛起水色的眸子,看她白皙的小臉?biāo)查g染上了薄紅,人面桃花相映紅。
很是撩人。
“確實是好甜。”白笑凡眨著妖冶的桃花眼,笑的很是不要臉,就像個妖孽。
而且,還是個腹黑、不要臉的妖孽!
喬汐氣的在白笑凡腰上用力擰了一把,看他皺著眉毛的樣子,又用頭槌撞他的胸膛。
結(jié)果,被白笑凡當(dāng)成是在向他撒嬌,喜滋滋的將她緊緊摟著,又美滋滋的用他醇厚好聽的聲音,含笑哄她。
看見白笑凡在笑,喬汐就更加來氣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占盡了便宜還這么張揚得意!
真是……
于是,喬汐撩起瀲滟的水眸,恨恨的瞪了白笑凡一眼!
這一眼,可不得了,只見,白笑凡當(dāng)即臉色一變,隨即,像頭被完全馴化的大型小獸般,俊臉埋在喬汐的頸窩上,不甘心的蹭著,嗅著那兒的幽香。
聲音喑啞難耐道:“這種時候,你別勾、引我。”
喬汐抬頭望天花板,簡直要無語了!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在勾、引他?
沒看到她這是在生氣嗎?
她在生氣好不好,她是真的在生氣!
不過,其實,這也不能怪白笑凡,你說一只小白兔生氣起來的樣子,能有多嚇人?
眼睛還是紅紅的,聲音還是柔柔的,就連力氣也是小小的,這不是撒嬌是什么?
只不過,白笑凡心存很強烈的那門子心思,所以,看在他眼中,就漸漸潛化為“勾、引”。
可惜,只能看到,不能吃到,有點折磨人。
“你起來,別壓著我。”喬汐推了推窩在自己脖子處,賴著不愿離開的白笑凡。
白笑凡乖乖的“嗯”了一聲,但,依然不愿離開,臉還在蹭著喬汐脖子上敏感而細(xì)嫩的肌膚。
喬汐抓了抓白笑凡毛茸茸的頭發(fā),正要下第二次警告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來,俊美的臉龐驀地逼近,然后,“啵”的一聲,清響——
飛快的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香!
“白笑凡!”
趕在喬汐惱羞成怒之前,白笑凡先把茶遞上:“茶要涼了,先把茶喝完。”
喬汐硬著氣,不喝就是不喝,然后,把這杯茶潑到白笑凡皮厚的臉上!
但,以上都是喬汐自個兒的妄想……
事實是,在白笑凡獻(xiàn)殷勤的目光下,她乖乖接過了茶杯,咕嚕嚕的喝完了。
“真乖。”白笑凡拍拍喬汐的腦袋瓜,接過她小手上的茶杯,拿到廚房里清洗。
最后,像打發(fā)小貓一樣,打發(fā)喬汐去看電視,然后,自己則進(jìn)了書房,關(guān)上房門,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
喬汐沒管白笑凡在干嘛,她要收回前話,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完美,不要臉無恥至極!
但,不可否認(rèn),他是能干的,出色的能干,所以,她根本不用擔(dān)心他要去干嘛。
看了一會兒電視節(jié)目,喬汐起身,進(jìn)了廚房看了圈。果然,看到米缸里的米剩不多了。
自從她住進(jìn)這個家以后,廚房里的一切,都是由她打點著的。所以,米什么時候用完,即將用完,她都心里有數(shù)。
果然,事事巨細(xì),是女人的天性啊。
喬汐想了想,既然白笑凡今天看起來挺有空閑的樣子,打算等下讓他開車,送她去超市采購一下。
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了,是時候要補給一下。
做好了打算,喬汐拿起沙發(fā)上的一個抱枕,出去露天花園上,坐在吊椅上,一邊曬著陽光,一邊輕輕蕩漾著。
渾身暖呼呼的,很舒服,讓她暫時忘卻月假的不適。
***
白笑凡從書房里出來,在客廳上見不到喬汐人,于是,出去花園找她。
正好看到這一幕,嬌小的人兒坐在吊椅上,閉著清亮的眼睛,隨著風(fēng)微微一蕩一蕩的。烏黑的發(fā)絲很長,肌膚白的有些透明。
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一幅靜謐的畫,莫名讓人感到很柔和。
白笑凡緩緩走向過去,腳步放的很輕,喬汐絲毫沒察覺。只是,突然感到吊椅的一沉,來不及睜眼去看,就被白笑凡擁入懷里了。
“累了?”他低頭詢問她,特別溫柔。
“還好。”她搖頭,乖乖的。
“去睡一覺?”
喬汐點點頭,曬了一會兒太陽,渾身懶洋洋的,確實是想睡覺了。
于是,白笑凡橫抱起她,上樓,進(jìn)了臥室。把她放床上的時候,她的手攥住他的:“白笑凡,一起睡吧。”
很單純的邀請,這次,白笑凡也沒有曲解了意思。只不過,他一向沒有午睡的習(xí)慣。
但,看到喬汐亮晶晶的眼神,心下一軟,點了個頭,應(yīng)了聲好,上床充當(dāng)暖爐抱枕,抱著自家媳婦,睡個這么多年難得一個的安穩(wěn)午覺——
“白笑凡,家里沒米了。”快睡著的時候,喬汐朦朧的想起這事。
“嗯,睡醒后再去買。”白笑凡應(yīng)了聲,而后,手臂環(huán)著喬汐的纖腰,靜了好一會,睡不著,想聽喬汐柔柔的聲音。
“喬汐,你睡了?”
喬汐窩在白笑凡的懷里,呼呼的一聲:“嗯……”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見過……何英華?”
“……何英華是誰?”喬汐并不知道何女士的真實姓名。
“藍(lán)時默的繼母。”白笑凡略略垂下黑眸,修長的手指,撩開喬汐臉上的劉海。
一提到藍(lán)時默的繼母,喬汐就心有余懼,又憤憤不平:“我原本沒把這事情放心上的,我只敬她是一個長輩,但,誰知道她的心思,這么……這么卑鄙。”
是的,真的是太卑鄙了!
大家都是同為女人,她怎么可以對一個已經(jīng)有了丈夫的女人,做出這種事?
這簡直太荒唐,也太惡劣了!
“白笑凡,我討厭這個人。很討厭,很討厭……”
討厭她,總是想要分開她和白笑凡。
原本,她和白笑凡的婚姻,本身就不牢固的,偏偏,總是有人不愿看到他們在一起,總是有人在等著白笑凡和她離婚。
她想,就算自己和白笑凡真的走不遠(yuǎn),但又怎么樣?
這從頭到尾都是他們的家事,憑什么輪到外人插手,說三道四的?
“嗯,我想,我也討厭她。”白笑凡心不在焉的把玩著喬汐的長發(fā),若有所思道。
“什么叫你想?你是必須要討厭她的!”喬汐嬌蠻的揚起秀眉,覺得白笑凡這話,太不痛不癢了!
“你先說說,她找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
喬汐眨眨眼,沒料到話題會扯到她身上。
她遲疑了下,不太想說的,但想想,事情都發(fā)展成這樣了。她再隱瞞,要是以后,還再發(fā)生這樣類似的事呢?
還是先對白笑凡,報個備比較穩(wěn)妥。
“她說……要我離開你,跟了藍(lán)時默。”聲音小得不能再小,簡直像蚊子一樣。
白笑凡霎間擰起眉宇,眼底掀起了幽暗凌厲的漩渦,冷冷道:“她真這樣對你說。”
喬汐頭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抬起頭一看,有些被白笑凡陰郁的神情,嚇到!
心里惴惴的!
他果然是生氣了,所以,她才說不想告訴他!
男人在某個方面,心思還要比女人敏感,禁不起觸犯!
白笑凡低下眸,斜視了喬汐一眼,聲音平緩地問她:“你想跟藍(lán)時默在一起嗎?”
不知為何,喬汐覺得這問題有些尖銳,理智告訴她,要好好的回答。
于是,搖頭,果斷道:“不想。”
并不是假話,她確實是不想,她和藍(lán)時默之間的關(guān)系,遠(yuǎn)遠(yuǎn)還不到那個階段。
喬汐以為,這樣的回答白笑凡應(yīng)該很滿意才對的。
但,誰知,他突然猛力地將她拉過去,撞在他胸前,臉皮都被他撞疼了。
然后,毫不溫柔的攫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眼對眼,鼻對鼻,另一只大手用力掐住她的細(xì)腰,不讓她逃開!
“就算你想,我也不會讓你跟他的!”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的讓人連拒絕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喬汐想,她可能真的要完蛋了。這么霸道,這么強勢,又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她怎么越看就越順眼的呢?
她是不是有被虐傾向?
明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笑凡強迫著,為什么,她就是恨不起來的呢?
他說,他不會讓她跟藍(lán)時默,那……是不是在暗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一直走下去?
不知道。
未來太過遙遠(yuǎn),她掌握不住,唯一能掌握的,就是現(xiàn)在。
也許到最后,他們還是不免落俗的分開,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現(xiàn)在,只顧好現(xiàn)在吧!
“白笑凡,我疼。”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腰也被他掐疼了。
“睡覺。”白笑凡不大爽的說,但到底,手勁放輕了不少,不再弄疼喬汐。
摟著她,讓她睡在自己懷里,垂下的眼簾,卻遮不住眼底幾近洶涌出來的……戾氣!
在平靜的表面上,好像有什么將要洶涌既至,每個人的局,都在悄然展開——
***
一覺睡到下午四點,起來之后,喬汐便讓白笑凡開車送她去超市。要采購的東西有很多,米是一部分,還有今晚的晚飯,水果,茶葉,以及一些日用品。
有人說,婚姻是細(xì)水長流的柴米油鹽,此話,喬汐覺得一點也不假。
自從她嫁給白笑凡之后,家里的事全堆到她身上,以前她一個人住的時候,哪里有這么事事巨細(xì)。
不過,今天正好他也在,可以多買一些,由他扛。
喬汐買了不少五花肉和排骨,打算今晚給白笑凡做大白菜燉排骨。
可是,當(dāng)她拿起大白菜的時候,白笑凡卻不讓她拿了,指著一旁的蓮藕,一本正經(jīng)道:“不要吃白菜,吃蓮藕吧。”
喬汐蹙眉,不解,平時白笑凡一向不干預(yù)她要配什么菜,只要給他足夠的肉就行了。
怎么現(xiàn)在,連配菜也要挑?
不過算了,蓮藕頓排骨也好吃。
接下來,喬汐簡直有一種恨不得封掉白笑凡的嘴的沖動!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了?瘋了嗎?
她買這個,他不讓,她要買那個,他也不讓,他自己卻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莫名其妙!
最后,喬汐看到芒果又黃又大,飽滿鮮艷,看起來新鮮極了。正準(zhǔn)備去買幾個,但,白笑凡直接說不準(zhǔn),然后,拿了幾盒櫻桃塞給她,亂充數(shù)。
喬汐哭笑不得,覺得自己的領(lǐng)域范圍被侵犯到了,平時在超市上,都是她說一,他不會說二的。
今天是怎么了?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霸道了!
因為,非常郁悶,所以,出了超市后,喬汐將所有采購回來的東西,全部丟給白笑凡,讓他自個兒提著。
自己則無事一身輕的逛街,壓馬路。
誰讓他這么愛管東管西!
興許是喬汐及腰的長發(fā)太搶眼的緣故,又興許是白笑凡長相惹眼的緣故,這一幕,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很受人矚目。
一個高大且俊美的男人,跟在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身旁,兩手都提滿東西。俊顏酷酷的,眉宇間也凝聚著冷然的傲氣。
但,只要身旁的女人稍稍給他一個笑容,他薄薄的唇形也會跟著微微上揚,眉宇間的凌厲瞬間柔和不少。
嗯,看出來了,這一男一女,如果不是情侶,肯定就是夫妻。
這一幕,也正好落在另一個女人嫉妒得發(fā)狂的眼里——
“小姐,車來了,可以走了。”司機打開車門,等了女人許久,卻仍然不見她上車。目光狠狠盯著某一個點,不知在看些什么。
司機順著好奇望去,對面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沒什么好看……誒?那個不是白家大少爺嗎?
近來和小姐走的挺近的……
他身旁的女人是誰?他的妻子嗎?看來,是了。
哦,是新人遇見舊人,所以,嫉妒的分外眼紅嗎?
女人拿出手機,撥打了白笑凡的號碼,很快,電、話就通上了。但,不見接聽。
女人瞇起眼,目光又狠又毒的望著對面的一對惹人矚目的男女。只見,女方在男方身上,搜了一下,拿出男方的手機,然后……
她的電、話就被掛上了!
竟然敢掛掉她的電、話!
憑什么?誰給她的膽子!
這個認(rèn)知,刺激得女人有些狂躁,氣憤得恨不得砸了手機!
女人沖動的要過去馬路那邊,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驟然停下腳步,生生忍下這口怨氣,上了自家的私家車。
***
“你手機沒電了。”
喬汐晃了晃白笑凡的手機,讓他看,剛才的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算了,別管,先回家去。”白笑凡無所謂聳聳肩。
半個小時,回到家。
喬汐看到張逸面癱般的站在門外,手上拿著兩樣?xùn)|西,都是包裝的非常精致,嚴(yán)密,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白笑凡和張逸打了個招呼,一邊輸入密碼開門,一邊問他:“剛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是,不過你關(guān)機了。”五分鐘前,張逸確實給白笑凡打了通電、話。
“嗯,他手機剛好沒電。”喬汐替白笑凡說了,他的手機還正在她手上呢。
張逸“哦”了一聲,然后,突然問喬汐:“你還好嗎?”
這話,早在找回喬汐當(dāng)日,他就想問了,不過,當(dāng)時喬汐的情緒,好像不太穩(wěn)定。
白笑凡也不讓人接近她身,所以,一直擱著沒問。
“……很好。”喬汐笑著答,雖然,她不太清楚張逸問的是哪個方面。
張逸又是“哦”了一聲,接著,繼續(xù)維持面癱。然后,跟著白笑凡和喬汐,進(jìn)去屋子里。
“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張逸把手上的兩樣?xùn)|西,放下,接著說:“還有,西顧已經(jīng)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好了。”
白笑凡勾起唇:“很好。”
喬汐好奇地問:“什么事情?”
“一些公事。”白笑凡和張逸的說詞,完全一致!
喬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男人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逸將公司的一些事情一一向白笑凡匯報完之后,正準(zhǔn)備離開。
但,喬汐沒有某個男人的皮厚,不好意思讓張逸這么來來回回這么辛苦,于是,邀請他道:“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張逸頓了一下身形,看了一眼喬汐,轉(zhuǎn)而又看向白笑凡。
只見,白笑凡摟著喬汐的肩,在她額上親了一口,懶懶的說:“留下來吧。”
于是,張逸就留下來了。許久,沒吃過家常便飯,不是不會做,只是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平時大多都是吃速食便當(dāng)。
飯很香,菜也很好吃。
張逸總算知道白笑凡被喬汐改變了多少,整頓飯下來,都是他在給她夾菜,然后,喬汐會將多的肉夾回給他。
真是……張逸不懂,這樣吃著對方口水,就算是親密?
吃過飯后,張逸便告辭了。
喬汐不得不感嘆張逸的冷漠寡言,剛才整頓飯下來,張逸好像還說不夠十句話……
厲害!
收拾好碗筷之后,還是由白笑凡來洗碗,喬汐閑著,打算整理一下客廳。
看到張逸剛才放下的兩樣?xùn)|西,好奇問他:“這兩盒是什么東西?”
“給你的,你拆開看看。”
“給我的?”
于是,喬汐先拆開了其中一盒,打開來一看:“燕窩?”
“嗯,等下晚上我煮給你吃。”白笑凡洗完碗出來,滴著水的手胡亂在自己身上擦了幾下,然后,摟著喬汐,問她:“會暈嗎?”
網(wǎng)上說,來月假的女人,都會貧血和頭暈。
喬汐想笑,她也確實笑了,她只是來月假,又不是得重病,用得著這么補嗎?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但,心里暖暖甜甜的。證明這個男人,還是挺有她的心,不是嗎?
“不暈,每個女人都有的。”
白笑凡點點頭,又指著另一個錦盒,催著喬汐說:“你再拆開這個看看。”
喬汐招辦了,邊拆開,邊問:“這是什么?也是吃的?”
白笑凡豎起眉毛,瞪了這個小女人一眼:“你腦子里就只有吃的嗎?”
喬汐被說的很冤枉,不過,不管她腦子里有什么,也絕對想不到錦盒里的東西——
一條鑲滿藍(lán)寶石的項鏈,鏈身很精致,并不是很夸張的那種大項鏈。但,看上去很秀氣貴氣,也注定其價格肯定不凡。
“怎么樣,喜歡嗎?”白笑凡那眉那眼,怎么看怎么得意。
喬汐卻是擰緊了秀眉:“這項鏈要多少錢?”
“不貴,就……你這是什么眼神,不喜歡?”
“你干嘛要買這么貴的東西給我?你知道快要過年了嗎?一到年尾,街頭打劫的可猖狂了,說不準(zhǔn)哪天我被盯上,脖子一劃,項鏈沒了,命也丟了,到時候,你可以娶一個更好的女人。”
白笑凡頓時黑下臉,憤憤地說:“喬汐,就沒聽你說過一句好聽的!”
其實,喬汐隱約是懂白笑凡的意思的,但是,他對她越發(fā)的好,她就越發(fā)不由自主的沉淪進(jìn)去。
當(dāng)她沉淪到一個點的時候,又會隱隱害怕起來,所以,并不想那么輕易,接受他的好。
***
清晨五點多,離上班還有幾個小時,正是睡的最香的時刻。
床上輕輕一顛,有人下床了,失去了活體暖爐。喬汐手腳冷的快,她蜷縮著身子,迷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白笑凡不在床上。
浴室里傳出淅瀝瀝的水聲。
喬汐有些迷糊了,白笑凡這是去洗澡嗎?清晨五點多去洗澡?
他又瘋了嗎?
二十分鐘后,白笑凡全身冰涼的走出浴室,剛沾上了床。喬汐睡不著,一直在等他,奇怪問他:“你做什么去了?”
白笑凡的聲音飄忽過來:“洗澡。”
“啊?為什么突然洗澡?”
“你說呢!”白笑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床上又是慵懶又是嬌憨的小女人一眼,手捂著額頭,嘆氣道:“幾天了?做男人就是辛苦,忍了半個月,現(xiàn)在又得繼續(xù)忍。”
喬汐“啊”了一聲,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頓時醒悟,羞惱道:“不要臉!”
***
早上到公司上班的時候,很多人向喬汐問好,大多是問她假期休息的怎么樣。原來,白笑凡將她之前失蹤的消息,封鎖住了,只是對外稱她回老家休假幾天。
除了商凈,公司里沒幾個人知道喬汐被人綁走,失蹤了幾天。
所以,喬汐一回來上班,商凈就捉住她問東問西的,認(rèn)認(rèn)真真看過喬汐一遍,知道喬汐是真的沒事,才真正放下心來。
商凈問喬汐,知不知道是誰綁走她的。
喬汐有考慮過的,但是,還是沒把言楚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商凈。
言楚的事,謎底重重,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選擇假死,為什么要選擇離開這里,她想,這事兒,暫時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白笑凡。
但是,很奇怪!
白笑凡竟然沒有問她,綁走她的是什么人,那幾天又發(fā)生過什么事,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不問她的。
所以,喬汐也不太清楚白笑凡到底在想什么,他知不知道言楚還活著?
又或者,他在那棟空置的別墅上,查到了什么消息?
33樓,白笑凡的辦公室內(nèi)。
張逸正在進(jìn)行調(diào)查匯報——
“那棟空置的別墅,確實是有署名人,那人的姓名叫小魚,不過我查過,這人的行蹤很不明朗,應(yīng)該不在這座城市。”
“小魚?”白笑凡喃喃一聲,隨即,嘴唇掀起冷笑。
“你認(rèn)識?”張逸試探的問。
“算是吧。”白笑凡模棱兩可的說。
張逸點頭,又問:“那還要再查下去嗎?”
“不用查了。”白笑凡搖頭,果斷罷手:“她人在西雅圖,消息網(wǎng)太大了,不好查。而且,綁走喬汐的人肯定不是她,估計,是她家那邊的人。”
大概,以小魚的性格,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大概,以小魚的性格,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一個特殊的意思,都在為很遠(yuǎn)的以后鋪墊,大概,他也算是她的鋪墊之一。
不過,當(dāng)初,確實是小魚幫了他一把,這個事,他記下,他也會還,等她想要他還的時候——
***
這兩天,白笑凡半夜都在書房里,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喬汐醒來,時常不見他。
難道才幾天沒喂飽他,就耐不住寂寞在網(wǎng)上尋求慰籍嗎?
男人都是這么色、欲熏心的嗎?
喬汐耐著氣,不動聲色忍著,第二天晚上,趁白笑凡去洗澡的時候,偷偷進(jìn)了他的書房。平時,她也進(jìn)來的,但,大多找書看,沒動過桌上的電腦。
打開電腦,竟然還要開機,鬼才知道白笑凡的開機密碼是什么!
不過,單純的人,心思也單純,所以,喬汐輸入了白笑凡的生日密碼,結(jié)果,當(dāng)然,呵呵,不對!
好吧……
喬汐又想了一下,真想不到別的,于是,鬼差神錯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碼,結(jié)果,當(dāng)然,呵呵……額,對了?
喬汐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圓眼睛,心里的滋味百般交雜,難以形容。
她顫著手,握住鼠標(biāo),點出上網(wǎng)痕跡,然后,看到一排列的網(wǎng)頁,可是,這是什么?
女人月假時候,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看到網(wǎng)頁列出的清單,喬汐大約明白那天,為什么白笑凡不讓她買這,買那,因為,月假時期的女人,不能吃。吃了對身體不好。
喬汐關(guān)上電腦,在椅子上呆坐了一回,被白笑凡這樣寵溺著,心里該是甜蜜的,但是,卻又溺的慌。
好怕一不小心,就全身投入進(jìn)去,然后,萬劫不復(fù)……
門鈴聲響,打斷喬汐混亂思緒。白笑凡還在洗澡,只好自己起身,出去開門。
門打開,來的人是方蘭秋,喬汐霎間蹙起秀眉。
“我來找白笑凡。”方蘭秋沒看喬汐,直接不請自入,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萬字,更新完畢,送四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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