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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說,太薄的衣服,不要穿,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
陸先生說,太短的褲子和裙子,也不要穿,現(xiàn)在,偷、拍的色、狼多,女孩子要懂得防患未然。
陸先生還說,這些清涼的衣服,不用扔,可以留在家里穿……
于是乎,在陸先生的檢查下,喬然一衣柜的衣服,全變成家里穿的“睡衣”。
“那我等下穿什么上班?”喬然愣愣地問。并沒意識到,陸承的假公濟私。
“衣服,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陸承拉起喬然的手,牽著她,去他的臥房。
原來,今天一大早,陸承下樓來來回回取的東西,就是喬然的衣服。
經(jīng)過昨晚觀察,陸承意識到,這丫頭穿的衣服,都太清涼、暴、露。所以,他半夜讓老七,去準備幾套“合適”的夏季女裝。
第一次進陸承的臥房,喬然充滿新鮮感,左逛逛,右瞧瞧——發(fā)現(xiàn),這男人真的很愛好干凈,地磚亮得反光,地毯一塵不染,東西擺的整整齊齊。
唯獨風格,很單調(diào),暗色系的,一室深沉,最最突出就是*上幾個紅色、粉紅色的袋子——里面,裝著的正是喬然的衣服。
“這些都是你的,你看看喜歡不?”陸承牽唇道,聲音很輕快,隱隱帶著成就感。
喬然默默,啞然。
這些衣服,都是大牌子的,不是幾千,就是上萬,她這樣穿回公司,真的合適?
“不喜歡嗎?”得不到喬然的肯定,陸承轉(zhuǎn)頭,目不轉(zhuǎn)睛看她。
喬然看他眼神熠熠,隱隱帶著期待,不由地,給予他肯定:“喜歡。”
他這個樣子,她怎舍得打擊他?
況且,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
這些衣服,她自然是喜歡的,就是價值和她實習生的身份太……好吧,等下回到公司,大不了說是山寨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陸承心情不錯,摟著喬然,在她額頭上,吻了又吻:“去換上試試看。”
喬然在他*溺的吻下,略略失神,看他。
“怎么?”陸承低頭,問她,手在她鼻尖上,輕刮一下。
似乎是受到這丫頭的感染,一向嚴格自律的他,從不對女人做出這種親密舉動,唯獨她,是個例外。
喬然笑米米搖頭,心里暖暖的——這個男人,還蠻會*人的。
***
一個月之后,喬然的實習期,還有兩個月。
她和陸承的辦公室戀情,在公司里,傳了一段時間,幸好,她個性開朗活潑,人緣很好,后來,她和陸承的*,就漸漸消停了。
至于,她和陸承的地下戀情發(fā)展,一直穩(wěn)步漸進。上個周末,在陸承幾番明示、暗示下,她如他所愿,帶他去見她的家長。
爹媽的態(tài)度,各不一。
爹的態(tài)度是——這男人長你九歲?老了點,你想清楚,別到時候吃大虧。
媽的態(tài)度是——大一點才好,大一點才知道疼人,懂得憐香惜玉。閨女,聽媽媽的話,這男人,靠譜兒!
鑒于兩老意見不一,喬然取決于家中地位最高的——媽媽,決定聽媽媽的話,因為,她也覺得陸承,靠譜兒!
陸承頭腦很精明,是個洞察秋毫的商人。他在喬然家中,呆了不過一小時,就知道,她爸爸是一家之主,卻是個怕老婆話的,對他評價——不滿。
她媽媽家中地位最高,對他評價——滿意。
擒賊先擒王,于是乎,陸承揚起親和笑容,努力不懈地與喬然媽媽,打好各方面的關系。把岳母娘哄得心花怒放,越看這女婿就越滿意,全力支持他和喬然在一起。
爸爸被忽視,很郁悶,索性去露臺喝悶酒。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承被迫喝了好幾杯米酒,他喝不慣這種酒,卻在喬然爸爸刻意“報復”下,不得不全部喝光。
喬然看陸承,喝得面容薄紅,一向沉靜的眼,竟流轉(zhuǎn)著邪魅,似有些醉意。
不由地,喬然瞪了自己老爹一眼,老人家才收斂起來,哼地一聲,放下酒,出去露臺納涼。
后來,喬然不知道陸承,是用什么辦法,說服她老爹的。竟然能讓她老爹的態(tài)度,一下子逆轉(zhuǎn),從剛開始的不滿他,變成后來,很看好他!
直到他們臨走時,老爹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友好,全然沒有上午時候的看他不順眼。
也就說,陸承在短短的一天之內(nèi),搞定了喬然的老爸老媽,取得兩老的同意和支持。
效率驚人!
“挺能干的嘛你。”喬然坐上車,看陸承俊雅的面容,全然不見剛才微醺迷離的樣子。
不過,開車的人是老七,他到底喝過酒,不適宜開車。
“是岳父岳母明白事理。”陸承討了便宜,賣下乖,順便,在喬然唇上,啄了幾下。
“你沒醉?”喬然舔、舔唇,嘗到酒味,奇道。
“幾杯酒,還喝不醉我。”陸承眼神幽幽,舌頭不自覺像喬然一樣,舔、舔自己的唇,很渴。
“……”那他剛才的樣子,擱給誰看?
喬然張唇,無語。
陸承看她又嬌又憨的小樣子,下腹一熱,欺身壓著她,就著她剛舔過的唇,恣意亂吻,直將她的兩瓣嫩唇,蹂、躪得又紅又艷。
明明沒醉,現(xiàn)在,卻被這丫頭撩、撥得,有點醉了。
***
在得到雙方家長支持之后,喬然與陸承的戀情,越發(fā)堅定穩(wěn)固,唯獨,沒有發(fā)展最后一步。
說不出是為什么,每每到最后關頭,喬然總是害怕。
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都會這么不安?
但,她知道,她喜歡陸承,比喜歡還要喜歡。
她想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陸承。不是一時沖動的兒戲,而是打從心底認定他這個男人。
她的直接,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她一輩子的良人。
但,偏偏,她總是在最后一步,掉鏈子……
喬然郁郁不歡,按理說,她不算膽小,怎么在這事上面,卻這么不安害怕呢?
還好,每當這個時候,陸承總會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讓她不用急,他會一直等她,等她準備好接受他的一天。
這一天,自然而然就會來,他說。
喬然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她要是一直都沒有準備好呢?什么叫做自然而然?這種事,難道還有自然而然嗎?
她不懂。
不過,她喜歡被陸承,一直縱容地*著。
他說他會一直等她,那么,就由得他等等吧,她不急躁了。
***
在承天實習一個半月后,喬然讓陸承開車送她去大學城。快要交論文了,她得要回去,找人商量、商量,她的論文,一個字也沒寫呢。
一個小時車程,回到大學城。
喬然下車,看著校園,油然生出一份感概——在陸承身邊呆久了,也在公司里實習久了,她忽然覺得自己,成熟了不少,有一種真正長大的感覺。
可惜,還是個女孩,并沒蛻變成女人。
“你在哪等我?”喬然看到陸承,也下了車。
“我去見一個老教授,我以前也讀這個大學。”
聞言,喬然瞪圓眼,驚呼一聲:“你怎么沒有告訴我?”
陸承一笑道:“我比你大那么多屆,告訴你,你也打聽不到我的事情。”
喬然挽著陸承手臂,撅嘴,不滿:“可你還是該要告訴我。”
陸承點頭,一切都順著喬然,他向來慣她。“好,以后有什么事情,我第一個告訴你。”
喬然嬌氣一哼:“這還差不多。”
陸承好笑搖頭,在她嬌媚的眉眼上,啄吻一下:“去吧,慢一點也沒事,不用急,我會等你。”
“嗯。”喬然很心安理得地讓陸承等她。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陸承慣壞了,慣得她,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親昵的兩人,并沒發(fā)現(xiàn),不遠處一直有個人,目光陰郁地盯著他們……
***
說好回來,是討論怎么把論文弄出來,結(jié)果,喬然卻被丁然和珍珍她們,拉去學校飯?zhí)茫燥垼?br/>
看著三個狼吞虎咽的女人,喬然也不好意思說她們什么了。
不過!
“哇,珍珍,你去非洲啦?怎么曬得這么黑?”
喬然話音一落,珍珍一記刀眼,迅雷而來,她閃避不及,挨個正著——“非洲你個頭,我那家實習公司,簡直不人道,39度的天氣,竟然讓我去做市場調(diào)查。我天天在大街上跑,拿著問卷問路人,我容易嗎我!”
“好,別氣別氣,喝可樂。”喬然趕緊將冰凍的可樂,遞上,讓珍珍降降火。
“我說然然,咱們當實習生累得像狗一樣,你怎么就這么滋潤?呦,還一身名牌呢。”丁然風卷殘云吃完一碗臊子面,爾后,優(yōu)雅擦嘴,恢復形象。
“山寨的。”喬然脫口而出,這句話,她在公司里,說過無數(shù)次,因此現(xiàn)在,順溜出口。
“……你的眼才是山寨的,你以為我沒買過名牌嗎?”丁然沒好氣,隨即,勾勾手指頭,賊笑兮兮:“來,給姐妹們說說,你最近有什么*?”
“能有什么*?陸先生管得我可緊了,不過,他是公司里的老大,我在他下面混,吃不到什么苦頭。”說起陸承,喬然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陸先生?是陸承嗎?”丁然問。
“嗯,就是他,他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喬然如實告之。
“然然,我告訴你,這個陸承,可厲害了,你得要好好把握住他。”
“當然!”
顯然,喬然理解的厲害,與丁然所說的厲害,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意思。
陸承在喬然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男人,他能干,又樣樣全能,在公司處理問題的時候,手腕果敢,利落。
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男人,她當然要好好把握住他!
至于,丁然所說的厲害,其實,是在說陸承背后的家族。在得知喬然交往的對象,是陸承之后,她特地回家一趟,問老爸關于陸承的資料:
紅四代家族,家中第三子,上面兩個哥哥是軍區(qū)少將,父親是上面的大人物,兩個爺爺雖然已經(jīng)退休,但地位甚高。陸承是家族里,唯一一個從商的人,據(jù)說,承天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也據(jù)說,他與M市的隱形巨商,關系密切。
反正,真真假假,陸承這個男人的背景,很難讓人琢磨清楚。
總之,喬然這妞,遇到寶了,陸承絕對是金龜之中的鉆石級。
“你們吃好了?吃好我們趕緊回宿舍去,這論文,把我弄頭疼死了。”喬然催促著。
身后,傳來一道陰冷的男聲——“喬然!”
喬然聞聲,轉(zhuǎn)頭望去,霎間冷下小臉。
來的人是一個年齡與她相仿的男生,長相英朗,眉宇卻略顯陰色。
鄭越,上次向喬然告白卻被她拒絕的男生。他從大一開始,就一直注意喬然,每次向她告白,她總用各種理由拒絕他。
“有事嗎?”喬然語氣很冷,明擺不喜歡鄭越。
這個人,從大一開始就一直纏著她,說過不喜歡他,卻非要死纏爛打,煩死了!
鄭越怒氣騰騰走來,指著喬然,一聲咆哮:“我沒想到你是這么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大學里的食堂,人比長城多,鄭越這么一聲怒斥,整個食堂安靜了一半,無數(shù)雙眼睛,齊刷刷望向“負心”的女主角——喬然。
“你亂說什么?”喬然被這么多人像猴子一樣盯著看戲,渾身不自在,也有些怒了。
鄭越冷笑:“你跟一個比你大這么多的老男人在一起,有意思嗎你?你圖他什么?圖他的錢嗎?我之前聽人說,你在外面跟一個老男人*,我不信,現(xiàn)在,我信了。就在剛才,我看到你和他摟在一起親親我我,你有必要這么作踐自己嗎!”
在鄭越心目中,喬然就是個不識好歹,忘恩負義的女人!
他追求她三年,她不領情,偏偏跑去跟一個老男人*,無疑就是給他難堪,重創(chuàng)他的男性自尊心!
喬然怒極反笑,真真是被激怒了,譏笑回去:“你這人有毛病!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歡比我大的男人,怎么樣?我就是喜歡和他摟在一起親親我我,怎么樣?我就是偏不喜歡你!”
“下賤!”鄭越抬手,一巴掌,重重地摑下去!
喬然疼得捂住半邊紅腫的臉,被打懵了。
她跟陸承在一起呆得久,覺得男人都該是像他這樣,風度、謙和,而不是出手打女人!!
“你怎么亂打人!”珍珍拍桌而起,擼起衣袖,正要給喬然出一口氣時——鄭越背后,突然被人飛踢一腳,整個人趴到餐桌上,菜湯灑了他一衣襟。
珍珍原本是要給喬然出氣的,結(jié)果,反倒被嚇一跳,扯著丁然和另外一個室友,趕緊后退。
“喬然是我女朋友,你打了她,就得負上后果。以及,打女人的男人,都不算是男人,你這么孬種,看來是欠教育,你父母教不好你,我來教你!”陸承面容繃緊,氣勢洶洶,不等鄭越有反應,迅猛地又砸下一拳。
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拳頭卻是又硬又猛,鄭越的一只門牙,被他打脫下來,以及,他西裝的衣袖鈕扣,也被嘣落下來。
鄭越被打得無力還手,滿口是血。
陸承搜了他的身,拿出錢包,抽走他的學生證。冷冷丟下一句話:“鄭越,你的名字我記下了。”
說罷,他不再管鄭越死活,在打架方面,他很有經(jīng)驗,這么幾拳,打不死鄭越,卻足夠給他吃苦頭。
“疼嗎?”陸承急著問喬然。
他看這丫頭,一直低著頭,也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傷得重不重,估計是疼壞了。
陸承急急拿出手帕,喬然突然撲到他身上,緊緊抱住他。像受到莫大委屈一樣,悶聲哭泣,淚水浸濕他的衣衫。
陸承狠狠揪著眉,心疼得絞在一起,一邊低聲安撫喬然,一邊目光狠辣地盯著鄭越,心里計較越深。
這丫頭,一向被人*著慣著,在家里,父母疼她,在他身邊,他又是對她百般縱容,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頭?
現(xiàn)在,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又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怎能不委屈?
陸承越想越心疼,他看見鄭越坐在地上,不停咳嗽,一身狼狽的樣子,眼神染上森冷之色。
“然然,我們回家吧。”大手撩起喬然的劉海,陸承在她額上,安撫性地吻了吻,爾后,當眾橫抱起她,帶她離開這里。
直到陸承抱著喬然走遠,珍珍才后知后覺驚嘆:“什么老男人,明明是個俊男,太man了。”
***
陸承車上。
沒有其他人,這時,喬然才將一肚子的委屈,爆發(fā)出來:“我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疼死我了。”
她爹媽都沒有打過她耳光,鄭越憑什么打她!
況且,她和陸承的交往,是堂堂正正的,他們雙方父母都同意的,她才不圖他什么!
“我們?nèi)メt(yī)院吧,讓醫(yī)生看看,別疼壞了。”陸承看清喬然紅腫的半邊臉,白嫩的肌膚上,明顯有一個五指掌印,非常刺眼,扎得他手足無措。
“我不去醫(yī)院!”喬然哭著拒絕,她現(xiàn)在這么丟人的樣子,除了陸承,她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好,不去就不去,我們回家,用冰敷一下看看。”陸承低聲妥協(xié),由著她,哄著她,遷就著她。
“我恨死鄭越了,恨死他了!”喬然憤憤地捶著陸承的胸膛,眼淚成串成串地掉,惱羞成怒!
“這事,不會就這樣算的。”陸承沉著聲音,保證,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喬然并沒有注意聽,陸承的這句話——現(xiàn)在,她是怒火攻心,考慮著等下要打電、話給丁然、珍珍她們,好好計劃一下怎么在學校里,惡整鄭越一通!
卻沒想到,回到家,在陸承溫柔的眷*下,她就把這事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
喬然的臉,養(yǎng)了足足一周,才養(yǎng)好。心形小臉,皮膚像剝殼雞蛋一樣白嫩。
這段時間,陸承天天按時親自為她敷藥,她說一聲疼,他的眉頭就要皺上好半天,比他還要緊張。
直到,她的臉,完全好了之后,這男人才放心下來,低聲問她,生不生他的氣?
喬然莫名其妙,她為什么要生他的氣?又不關他的事。
陸承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沒有保護好她,發(fā)生這事,他也有相當?shù)呢熑巍?br/>
喬然當時就樂呵呵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喜歡這句話,但是,她受傷,她不要他負這種責任。
她不是弱不禁風的女人,上次,她是被打懵了,沒反應過來。下次,鄭越敢再對她動手,她肯定要還手的!
陸承因此笑話她,說她是嗆人的小辣椒。
那是,她總不能站著讓人白打,是吧?
不過,沒有下次了。后來,喬然聽珍珍她們說,鄭越突然自己退學,一家人搬離了M市,不知道去了哪。
反正,聽說,他們一家走的時候,很匆忙。房東說他們落了一個月的租金,還沒給呢,正要收租,人就給跑了,手機號碼也換了,追也追不會來,虧本生意。
喬然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挺訝異的。鄭越都大三了,快大四了,這個時候退學,是要干什么,畢業(yè)證不要了?
晚上,陸承下班回來的時候,喬然還把這事,和他說了說。問他,有什么想法?
陸承把想法,風輕云淡地說出來:“他可能是覺得丟人,在學校里呆不下去,干脆直接退學。”
聞言,喬然想了一想,覺得陸承這說法,也是有理有據(jù)的。
鄭越當眾打她,一個男人動手打女人,后來,又被陸承狠狠教訓一頓,那么多人看著,這么丟人,換作是她,也呆不下去。
他退學了也好,省得以后,她看見他,想起一耳光的恥辱,徒增生氣!
鄭越這人,喬然慢慢地淡忘了他,唯獨,大學里對她的流言蜚語,一直不見消停。
有人說她,被一個老男人包、養(yǎng)了。
也有人說她,為了錢,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把自己給賣了。
當然,流言蜚語是有正反兩面的,鄙視喬然的人,都是沒見過陸承的人。而當天,在大學食堂里,見過陸承一面的人,則不是那么認為。
這么優(yōu)質(zhì)的一個男人,有錢,有魅力,又有氣魄,年紀大一點又怎么樣?這才顯得成熟穩(wěn)重。
于是乎,大學里開始流行一句戲言:遇到陸承,姑娘你就嫁了吧。
喬然,作為流言蜚語里的女主角,滋潤的小日子,過得十分之沒心沒肺。
反正,她又不常回去大學,隨便他們怎么說,她就是賴定了陸承,才不會傻的松手,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
三個月的實習期過去,喬然轉(zhuǎn)正,正式成為承天的職員一名,不久后,她大三升大四,成為應屆生。
不用為就業(yè)問題發(fā)愁,又有個疼愛自己的男朋友,喬然的命好得讓珍珍她們,咬牙切齒。
喬然驕傲地揚起下巴,小得瑟道:“我姑婆一直說我面相好,說我以后是一帆風順的命,這話,還真不假呢。”
“呀,你姑婆還會看相啊?改哪天,幫我看看?”
“可以,不過,她老人家一直住在鄉(xiāng)下,你得要自己去一趟。”
“沒問題。”
***
喬然的小日子,過得很順心,唯獨,她和陸承的最后一步,一直沒有做下去。
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急躁,陸先生說順其自然,并不強迫她,那么,她就聽他的話,順其自然就好。
總有一天,會坦誠相見的。
***
陸承三十一歲生日,陸家太爺爺親自來電,讓他回陸家大宅慶祝、慶祝。
結(jié)果,這不孝子孫,直接說:“我要和然然過,你們別管我。”
然后,果斷掛了太爺爺?shù)碾姟⒃挕?br/>
喬然心里,默默淌著淚,她這孫媳婦,還沒進門,就貌似得罪了陸太爺爺。希望他老人家,通情達理,可別以為是她按著陸承,不讓他回家……
小兩口過的生日,很簡單。
陸承不喜歡吃蛋糕,喬然堅持要買,他不喜歡吃,她喜歡吃啊!然后,她還買了很多菜,全是陸承喜歡吃,跟他*這么久,他的口味,她已經(jīng)了如指掌。
他的口味,如他的人一樣,自律又規(guī)矩,喜歡吃偏清淡的,海鮮是他的最愛,同時,要葷素搭配適當,營養(yǎng)又不失美味。
買完菜,回家。
現(xiàn)在,陸承已經(jīng)很放心,把廚房交給喬然。
他一開始,以為這丫頭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做飯的,沒想到,做出來還挺有模有樣的。甚至,有些菜,做得比他還好吃。
一桌海鮮,一瓶紅酒,中間是一個精致的蛋糕,簡單,又有點浪漫。
“喏,你的可樂。”陸承把喬然喜歡喝的可樂,擰開,遞給她。
喬然拿過,喝上一口,悄悄抬眸,看陸承獨酌紅酒,優(yōu)雅又好看,好像很好喝的感覺。
于是乎,喬然放下可樂,扯扯陸承的手,指著道:“我也要喝紅酒。”
陸承挑眉,依了她,給她倒了一小杯紅酒,道:“你小心,別喝醉了。”
“我才會喝醉,我在大學里也喝過啤酒。”喬然接過酒杯,小小抿了一口。
紅酒在杯中蕩漾,余輝映在她白嫩臉上,如上了胭脂一般,媚人。
陸承將女子媚色,收入眼底,不動聲色地問:“和誰喝過?”
“丁然她們啊。”喬然趕緊澄清。“都是女生的。”
陸承在這方面的占、有欲,比她想象中還要強。他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之前,他就有意無意提及過何俊,幸好,她機靈,及時撇清關系。
何俊是個好上司,但是,她不喜歡他。
喬然很貪嘴,幾杯紅酒下肚,人亦有些輕飄飄,不是醉,只是覺得這樣的感覺,很舒服。
她放下筷子,兩手捧著臉,定定看陸承,媚眼如絲,異常撩、人。
陸承亦放下筷子,實在是被喬然的嫵媚樣兒,給撩得身體緊繃,下腹發(fā)燙。
他伸手,輕輕愛撫她紛嫩臉頰,問:“醉了?”
喬然搖頭,嘴唇噬著一絲笑,似嬌似嗔,著實迷人。
陸承喉結(jié)上下咽動,聲音喑啞:,“還說沒有,明明就是醉了。”
喬然嬌俏一笑,如玉手指,在陸承面前,勾著:“你把頭伸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陸承毫無抵抗力,如著魔一般,依言低頭伸過去,耳畔,拂過喬然如蘭的氣息,爾后,是嬌滴滴的幾個字。
沒有幾個男人,能對這幾個字,免疫。
特別是渴望已久的陸承,他一直在等,等這朵花骨兒,慢慢為他妖冶盛開。
“你確定你沒醉。”陸承很執(zhí)著這一點,他要的女人,他要完完整整得到。他可不希望,一晚之后,她醒來,會鬧后悔。
“你說呢?”喬然扯著陸承的領帶,哼哼一聲,頗嬌蠻。
陸承,卻愛極她的嬌蠻,沒有一絲遲疑,他果斷抱起這誘、人的丫頭,大步走去臥房!
真正發(fā)生的時候,如陸承之前所言,很自然而然,很舒服,如魚找到水一樣,極致纏、綿。
雖然,過程里,喬然有點羞澀,卻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不安。
她知道,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身與心,都為陸承準備好,不再害怕,也不再不安,這個男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今晚之后,她真正蛻變,從女孩,變成女人,專屬于他的女人。
他也一樣,只屬于她的男人。
***
周末,難得空閑。
陸承跑完步回來,去浴室洗澡。喬然在收拾房間,看到抽屜里的避、孕套,已經(jīng)用得所剩無幾了,明天,該要讓陸承去藥房買了。
想起昨晚,在大*上的情事,喬然不由俏臉發(fā)燙。
陸承很疼她,從不讓她吃避孕藥,做這種事的時候,他也一直堅持戴、套套,避免她過早懷孕。
他曾經(jīng)認真問過她,想要什么時候結(jié)婚,想要什么時候懷孕?
這一點,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大學還沒畢業(yè),結(jié)婚也要等到她畢業(yè)后再說,是吧?至于,懷孕,在沒結(jié)婚之前,她是不打算懷孕的。
喬然,把這番話告訴陸承。
當時,陸承并無意見,如往常一樣,慣著喬然,所以,他也一直戴著套。
喬然數(shù)了數(shù)避、孕套的數(shù)量,只剩下兩個。
她不由嘆氣,陸先生在這方面的需求量,有點頻繁。等下,她得要說說他,讓他節(jié)制一點。
前兩天,她聽珍珍說,男人做得太猛,會對他的身體……咳,不好的。
拉上抽屜,喬然擦了擦*頭柜,聽到客廳里的座機,響了。扔下抹布,她小跑出去,接聽電、話:
“喂?”
喬然輕快的聲音,似乎讓打電、話來的人,遲疑一下;“你是……誰?陸承呢?”
女人的聲音,繾綣凄涼,似乎想找陸承。喬然不爽,明著說:“我是陸承的女朋友,大姐你是誰?”
“我是潘盼,我找陸承有事,你讓他聽聽電、話。”
聞言,喬然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這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原來是潘大姐——“他正在洗澡,要不,你告訴我找他有什么事,我等下轉(zhuǎn)告給他。”
“不用,我等下再打來也可以。對了,你在他家,是過來吃飯嗎?”潘盼拐著彎打聽。她以前,去過陸承的家僅三次,都是吃完飯,就得走,不能過夜。
喬然聽不懂潘盼是什么意思,覺得莫名其妙:“我住在這里,我和陸承*很久了。”
“*?你們?!”潘盼的聲音,驀地提了起來,不敢置信。
她認識的陸承,竟然會跟一個大學沒畢業(yè)的丫頭*在一起?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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