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爐鼎轉了一圈,李一鳴越看越滿意。這個足足有兩米見方的爐鼎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怕是要陪著李一鳴好久了。
“就叫他玄龍鼎吧!”
將剩余的一小堆玄鐵重新扔回了玄壺空間的角落后,李一鳴實在是因為這幾天的日夜鍛鼎感到十分疲憊。
走出玄壺空間后,拖著疲憊的身體李一鳴不到30秒就打起了呼嚕。
在睡著的最后一刻,李一鳴打電話給丁玉影說晚飯的時候叫他以后就沉沉地睡去。
接到電話后的丁玉影從小商店就趕回了天人居,直到看到沉沉睡去的李一鳴這才安心了。
自從那天李一鳴和一個女人出門后回來就閉關不知道在搞什么東西。那個李一鳴自稱是病人的女人丁玉影無意間看見了一眼,看著李一鳴和那個女人笑得十分開心,有說有笑的,這讓丁玉影不禁有了一些嫉妒。
畢竟,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
而李一鳴現在也不僅僅是一個小醫生了。在大楊村,誰不知道李一鳴的醫術,就連城里的錢院長都來找他看病。
過去,李一鳴和她幾乎天天都在一起,而最近卻讓丁玉影感到有些疏遠了。就連周佩玲周姐他都很少去見面了。
“也許,他最近是真的很忙吧!”丁玉影自我安慰著。
將李一鳴散落在地的鞋子擺放好,又將床上的電話放在了一邊,給他輕輕蓋好了被子,丁玉影悄悄地在李一鳴的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了一聲好好休息后才轉身離去。
一直到傍晚時分,李一鳴才緩緩地醒來。床頭的手機一邊震動還一邊在不停地放著電話鈴聲。
“無所畏懼的冒險!多想在你的身邊,愛是純真的浪漫,無解的答案!”
“......”
李一鳴拿起手機,看見是丁玉影打來的。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
“李哥,快起來吃飯了。媽媽已經做好飯了,今天有我和周姐抓的蝦子和爸爸燉的紅燒肉。”
電話里傳來丁玉影甜甜的聲音,李一鳴這才想起來自己讓丁玉影叫他吃飯的事。
應了一聲后,轉身躺平后一個鯉魚打挺,李一鳴就跳到了床下。
轉身,三下五除二地將被子疊成了近似方塊狀以后,來到水龍頭將蓬松的頭發用指頭抓了抓,再洗了把臉后,李一鳴就轉身出門了。
從天人居到丁偉干的小商店并不遠,李一鳴一個練氣九層的修真者,將氣運用到雙腿,就能減輕很多力氣的消耗,跑得太快就也不會覺得腿酸了。沒用多久,就來到了小商店里。
來到商店后,正巧碰到幾個小孩抓著幾條黃鱔還有一些蝦子賣給張淑梅。張淑梅拿了幾張零錢給小孩后,幾個小孩拿著錢則嬉笑著跑走了。
看到李一鳴來了,張淑梅連忙招呼著李一鳴快進去吃飯。
一張大桌子已經支好了,幾盤菜已經放在上面了。
李一鳴剛進來就看見丁玉影和曉琳曉琴端著菜從小商店的后廚走了出來。
隨后丁偉干也圍著圍裙,端著一盤的蝦子走了出來。
一張大桌子,坐著六個人。
曉琳和曉琴自從來到懸壺堂后就跟著天天丁姐丁姐地叫著,丁玉影也沒說什么,就帶著天天她倆來小商店吃飯,不論怎么說兒女也是懸壺堂的伙計。李一鳴當了甩手掌柜,而她作為李一鳴的女朋友,自然要幫他處理些小事了。
“一鳴啊!陪叔喝點?”丁偉干掏出一瓶茅臺晃了晃說道。
“好啊,丁叔。”李一鳴客氣的說道。WwW.ΧLwEй.coΜ
丁偉干自從病號以后,現在臉上也紅潤了起來。當了村長以后,現在居然有些意氣風發的感覺。
“嘩啦!嘩啦!”
丁偉干和李一鳴坐在一起,倒了兩杯酒后遞給了李一鳴一杯。
李一鳴雙手從丁偉干手里接過了那一小杯白酒。
不等李一鳴說話,丁偉干就笑呵呵地開口問到李一鳴這幾天在忙什么。
李一鳴也沒有瞞著丁偉干,忙說自己在造藥鼎。
丁偉干邊說還邊舉起酒杯和李一鳴碰了一下。
一口茅臺下肚,李一鳴只覺得火辣辣的,有些辣嗓子,反觀丁偉干卻十分舒適的樣子。
“造藥鼎?師傅要煉藥嗎?”張曉琴好奇地問。
“是啊!有的藥要用鼎煉藥效才會更好。以前做的藥丸子,其實藥效并不好。”
李一鳴解釋道,并對以前做的藥丸子感到有些失望。
“哈哈,我家一鳴真是有能耐。來,不聊這個了,吃飯,吃飯。”丁偉干爽朗地笑了笑道:“來,一鳴嘗嘗蝦!”
說著,丁偉干就夾了一個大蝦給李一鳴。
不一會,就酒過三旬。丁偉干再次給李一鳴把酒添滿后問道:“一鳴啊!你看玉影也不小了,你伯母這兩天老問我她啥時候能抱上孫子。”
此話一出,丁玉影小臉一紅,嬌羞地喊了一聲:“爸爸,你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呢?我當然是想抱孫子了!”
張淑蘭也附和著:“我也想抱孫子!”
李一鳴心想,感情這二老是要逼婚啊!陪著丁偉干笑了笑,連說道:“丁叔,我父母去得早。這事,我得和爺爺奶奶商量一下。您等我消息,我一定盡快!”
聽著李一鳴這么說,丁偉干才將杯子里的白酒一飲而盡。
“好,聽你的。叔和你姨等你消息。”
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吃完了晚飯。有幫著丁偉干打掃了戰場后,丁玉影就拉著李一鳴和張淑蘭說了一聲后就往外跑去。
丁玉影緊緊地拉著李一鳴,一直來到一棵大楊樹下才停了下來。
丁玉影看著李一鳴的雙眼,氣嘟嘟地嘟著小嘴問道:“李哥,那個女人是誰?”
李一鳴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猶豫了片刻才理解了丁玉影問的那個女人是文思月。
“一個病人啊!就是前幾天出門看病賺了100萬的那個病人。”
“那你和她什么關系?”丁玉影又問道。
“醫生和病人的關系啊!”
“真的?”
“真的。”
李一鳴舉起雙手表示投降,一本正經地說著。
其實,這幾天的相處。李一鳴也不知道他和文思月是否還是那種病人和醫生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