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我,”我的舌頭開始打結,不知道在該怎么說才好。筆@趣@閣wWw。biqUgE。info
后卿挑挑眉毛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給我碧玉瓶的人說過,不論是誰帶來將臣的的東西,那個人就可以打開謎底?!?br/>
我苦著臉看著手上的兩樣玉器,這是什么事嘛!還以為從此飛黃騰達了,現在老大卻甩了個大難題給我,如果完成不好,得罪了他老人家,以后我是別想在血族混了。
我諾諾的說:“族長,給我點時間,我仔細想想。”
“最多1小時?!焙笄淇纯措娔X說:“我玩上一局,你還解不開的話,留著你也沒用,你好自為之?!闭f完他整個身體就撲向鍵盤。
天啦!撒旦的話肯定沒有商量的余地,我現在是逼上梁山,不成功便成仁,早知道就不逞能了。
半小時能做什么?我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已然沒有氣力的我蹲坐在地上,將玉匣放在地毯上,因為地毯太柔軟,碧玉瓶太小,接觸面不夠,所以只能將瓶子放在玉匣上面。
沒有縫的玉匣怎么打開?之前什么辦法都用盡了,因為不知道玉匣里面究竟是什么的,我們都不敢輕易弄碎玉匣,生怕弄壞了里面的東西。
一個小時的時間飛快的流逝,豆大的汗珠滾落到我衣領里,我再也沉不住氣了,左手拿起碧玉瓶,右手拿著玉匣,跑到墻角,掀起地毯,將手上的玉匣往地上扔。
玉匣完好無損,氣急的我再拿起地上的玉匣,用盡氣力使勁的往地面砸,可以玉匣連一絲裂紋都沒有。
我想不出任何辦法,毫無主意的我只能傻呆呆的坐在地上,雙手狠狠的擰著碧玉瓶。
“時間到了!”忽然出現后卿的聲音,讓我猛然大驚,手上的瓶子一下掉落,剛好砸在玉匣上,碎了。
完蛋,玉匣還沒有打開,我卻將這么值錢的碧玉瓶摔碎,現在不死也難。
瓶內流出紅色液體浸遍玉匣,我慌忙的將玉匣拿起來,抖開上面的碎玉,用手擦拭玉匣上面的液體。
血液,玉匣上面的液體確實是血液,這是我接觸到液體的第一反應。
玉匣的四周忽然放出金光,而我的手莫名的開始流出鮮血,與之前的血液混合,一條紅線下玉匣的邊緣出現。
啪!玉匣自動打開,整個過程不過10秒。
后卿欣喜的將我手上已經打開的玉匣接了過去,從里面拿出一張折疊的黃色紙張。
還犯暈的我,現在還知道玉匣怎么會自動打開,我沒敢探過頭去看,規矩地在一旁默不作聲。
好半天,后卿叫道:“贏勾!”
不知道什么時候,結界已經撤去,很快贏勾從門外進來,低著頭等候吩咐。
后卿說:“準備下,我們今天去中國。”
什么獎勵都沒有,我也沒敢向魔星后卿要,乖乖的跟著贏勾回到之前的客廳。
當我進門時,竺鶩立刻就迎了上來,見我滿手的血,他十分緊張的詢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當然不敢多透露什么,只說是不小心被碎片劃傷了手。
方止和姜修坐在一邊并沒有理會我,倒是樂施八卦的問我到底去了哪里。
我支支吾吾的搪塞過去,他也知道這里不比外面,也不再刨根問底。
我回到會客廳還沒有半小時,那法國管家就十分優雅的出現,通知我們可以回國了。
還是坐著來時的車,我們一行5人又奔赴機場。
實在是太失望了,平生的第一次出國,不但沒有任何美景可看,沒有預想的獎勵,反而擔驚受怕。
我懊惱的坐在后排,計劃著,下次我一定自己來一次法國,將沒有見到的美景全部補償回來。
竺鶩陪我坐在后座,方止坐在副駕,我們三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出奇的詭異。
我有點納悶,以前方止和我挺好的呀!雖說算不上閨蜜,但也是十分融洽,但為什么最近我們兩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無話可說,溫度低到零點。
我撲在前排椅背上,沒話找話地問方止:“你以前來過巴黎嗎?”
方止瞄了我一眼,開始并沒有理會我,好半天才說:“巴黎來過,這座古堡還是第一次來?!?br/>
“哦!”糟糕,我竟然不知道下一句說什么,只能沒趣的坐回到后排。
“你在郁悶沒有去游玩?”竺鶩真是太貼心了,總能第一時間猜到我的心思。
我用力的點點頭:“恩!巴黎好多名勝,我來一趟,什么地方都沒去,僅僅在巴黎呆了5個小時就又打道回府,太虧了?!蔽易龀鐾卵臉幼印?br/>
“那我們下次來玩好了,你想呆多久就多久?!斌铭F笑著說。
我看著竺鶩,天啊!他真是太可愛了,我立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竺鶩,你太好了,是不是你開錢呀?”我一定要確定下誰買單,誰叫我現在還十分的不富裕呢。
竺鶩從我的八爪功里掙扎出來,喘了口大氣才說:“財迷,不會要你給錢的?!?br/>
這話太動聽了,我繼續像八爪章魚樣,撲在竺鶩身上,小小的吃了點他的豆腐。
“哼!”方止在前排發出不和諧的聲音,讓我不再好意思趴在竺鶩身上,尷尬的坐直了身子,但不時的,和竺鶩相對而笑。
很快又回到戴高樂機場,我跟隨這竺鶩,方止,樂施還有姜修,準備登上回程的航班。
兩個穿著黑色西服活像007再現的血族出現在我面前,沒有稱謂,直接說:“大長老吩咐你搭乘另一班飛機。”
我詫異的瞪大眼看著他們,但很快就被那兩個血族架著向另一方走去。
竺鶩想要跟上,但被方止和姜修攔截,并小聲地向竺鶩說著什么,竺鶩露出十分無奈,又非常擔心的樣子看著我離開。
我被帶到了一架挑戰者商務機上,黑衣血族將我安排在背靠窗戶的三排座上,便急速離去。
一個笑容可掬的金發空姐向我走來,用中文說到:“歡迎乘坐‘暗夜號’航班,我是本次行程的航空乘務,請問您需要什么飲料嗎?”
我看出她也是血族,向她搖搖頭說:“現在不用?!?br/>
過了一會,后卿率先走進機艙,我立刻站起身來,他沒有理睬我,后面緊跟著贏勾,莉莉絲,以及好幾個我不認識的血族,估計都是大人物。
贏勾示意我坐下,我才惴惴不安的端正的坐在皮椅上。
飛機很快起飛,10個小時后,飛機停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