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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到這種大公司,更是第一次來寧遠,進了大堂看著步履匆匆的男女白領,有點發懵。左顧右盼了一下,還是先來到前臺咨詢。
前臺女孩大概是覺得我白襯衫米色小裙過于樸素,圓圓臉又透著年輕,我問了幾次才愛搭不理的抬眼皮,“有預約嗎?”
“是寧松濤讓我來報到的。不用預約,我直接去人事部就行了。”寧松濤確實沒跟我說過還有預約的事情。
前臺姑娘聽我提寧松濤居然笑了,“寧總讓你來的?寧總打電話通知你來報到的?你可真能編!”她一臉鄙夷地笑著看我,“你沒上過班吧?寧總怎么可能做人事部的工作,你不會是想混水摸魚吧?”
看著她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我有點來氣,可是想想我后面還要做正事,我得低調點,所以才把這口氣忍了下去,“那請您跟人事部確認一下吧,寧總應該有通知他們。”
“行了行了,別鬧了,你剛畢業吧?應屆都在那邊等著培訓上崗呢,你是不是遲到了想混進去?”前臺女孩原來是這樣猜的。
我笑了笑,我若沒有遇上寧松濤,我還真的該畢業了。可是佳曦都一歲多了,還有人覺得我是剛畢業,看來我長得還挺年輕。
“你搞錯了,我真的是寧總介紹來的,”我后面還想再說些什么,身后便傳來寧松濤的聲音,“你怎么還在前臺模蹭?”
我回頭,寧松濤已經站在我身后,他摘下墨鏡瞟了一眼前臺小姑娘,“我正好要去人事,可以順便帶她一起過去,你不用聯系了。”
那姑娘眼睛都直了,她是萬萬想不到我真的是寧松濤介紹來的,連忙站起身來,“寧總,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
“沒關系。”寧松濤也沒時間跟她廢話,直接扯著我一只胳膊就往電梯間走。
我不敢掙扎得太明顯,怕引起周圍人的注意,生生被他拖進電梯,而可怕的是電梯間明明有很多人,卻都不進來,只是都禮貌地跟寧松濤打招呼。
“寧松濤,你人緣這么差?!大家都不愿意跟你同乘電梯?”我諷刺道。
寧松濤也不解釋,而是一步步靠近我,直到我后背緊緊貼著梯壁,“你干什么?人事在幾層,我自己過去好了。”被他圈在狹小的空間是件很煎熬的事情,與此相比,我寧愿迷路。
他根本不理會,而是目光深黯,低著頭,手指挑了挑我襯衫襟口,毫不掩飾地往里望了一眼,“我寶貝今天吃奶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他問這個話題我也會覺得他色情,因為他那種眼神,根本不像在關心奶水問題,我想推開他,推了幾下都沒有反應,只好故作冷靜道,“當然吃過了。我可以去人事報道了嗎?”
“我帶你去。”在這種近距離的煎熬中,電梯終于“叮咚”一聲到達了,寧松濤一下子拉開與我的距離,大步往外走去,“跟上來。”
這種情況,我覺得我只能跟著他。便硬著頭皮跟他下了電梯。
而讓我吃驚的是,我們走出電梯,直接就是一間寬大的辦公室,辦公室里并沒有人,顯然這不是人事部,我轉身想離開,電梯門卻已經關上。
寧松濤一臉得意地看著我,“昨天玩得開心嗎?”
我默默流了一滴冷汗,感覺不太妙,“寧松濤,我先去人事報道,看看你安排我在哪個部門,晚上回家我帶佳曦一起去陪你吃晚飯。”
“這么好?”寧松濤一步步向我靠近,眼神直白,上下打量著我,“再撒個嬌我瞧瞧,興許一高興就同意了!”
羊入狼口的感覺,電梯摁不開,我瞄上了門,現在脫身是第一要務,我邊笑邊向門邊挪,“寧松濤,你會把我安排在什么部門?”
“過來,我告訴你!”他看著我緩緩移動,伸著一只手指向我勾手。
我下意識的轉身想逃,他的手臂已經呼地靠近,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我已經被了壓在冰冷的辦公桌上,“寧松濤,你答應過我,讓我來入職的~”我掙扎著,卻猛然聽“嘶拉”一聲,這只禽獸居然直接把我的襯衫撕開了。
我瞬間感覺身上一片清涼,,雪白滑膩的后背緊緊貼著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他微繭的手掌已探入胸衣,狠狠覆上我柔軟的渾圓,肆意揉捏,冰涼觸感的細碎的吻落在我的額頭,蔓延到眼瞼、鼻尖、唇角。
“寧總,嗯,現在是早晨,這么玩口味太重了~”我被他撩得有些乏力,但還記得我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不是來辦公室獻身的。
可寧松濤似乎就是想要報復我,根本不給我喘息與思考的機會,便作孽般在我身上點下一團又一團的火。
“寧松濤...”我的舌尖被他輕輕咬住,無法發聲。而我想要推拒他的雙手,又被他引著自兩人之間緊緊的縫隙摸向他身下的火熱。
我想抽手,卻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照昨天那樣玩!”寧松濤手上用了力,我被疼痛刺激,輕哼了一聲,只能按照昨天的手法輕輕握住。
而寧松濤看來是早有預謀,開始了便沒想停下,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吃定了。
他的唇漸漸向下深入,埋首在我胸前,細細摩梭品味著我的柔軟滑膩。而兩個調皮的小家伙受不了刺激已警覺地立了起來。它們剛剛探頭,便立即被他噙入口中。
強烈的刺激讓我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身體,痛苦的聲音似推拒更似邀請。
“小麥...好玩嗎~”寧松濤微微抬眼,盯著我高高仰起的尖尖下頜。我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他已經緊如鐵,開始微微顫抖,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我已經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昨天他有所顧忌,怕我在室外暴光,可此時,他完全放出了心底的惡魔,不等我回答,我的小A裙便被他推到腰上。
他略繭的手指在我的曲線上加大了揉搓的力度,還順便靈巧的破壞了我的絲襪,在我的敏感地帶得意地作怪。
我只覺體內一股股熱流不斷匯聚,血液在沸騰,手不斷將他抓緊,指甲深深陷入,卻還是覺得空虛。我空出一只手想去壓住他在我身上作怪的大手,卻反被他握住,與他緊緊的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