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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松濤身體很結實,我摸過很多次,規則的肌肉,堅硬的紋理。卻是第一次看得這么汪夢。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身體是怎樣的,但是從何洛詩她們口中,我知道那個中老年男人的身體大多是虛空而無力的。
即便是一些年青小伙子,也不過是瘦得像排骨。很少有像寧松濤這種,明顯是經受過訓練,并且平日十分注重鍛練,才會保持得這么好。
想打跑步,打拳都不是白練的。
寧松濤彈了我一記爆栗,我才回神,自己居然盯著他看得那么出神,真是有些丟臉。
我紅著臉低下頭,寧松濤卻道,“昨晚沒去找你,就想我了?”
我反衣服塞進他手里,快步轉身走開,“上班要遲到了,別開玩笑了?!?br/>
“幫我把頭發弄干。”寧松濤懶洋洋的叫我。
回身看到他正舉著吹風機,示意讓我接手吹干頭發的工作。
我猶豫著靠近他是不是太危險了,寧松濤卻催促道,“快點,我上午有個會要開?!?br/>
我連忙過去,一手握著吹風機,一手深深插入他的頭發中,不急不緩的幫他吹著。
寧松濤的頭發有些硬,怪不得平日里大多時候,他都有些桀傲。看來頭發也像他的人一樣。我盯著他黑黑的頭發,手指也溫柔起來。
“唐小麥,你別勾引我!”寧松濤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
寧松濤盯著鏡子里的我,“你那是什么眼神?存心讓我心猿意馬是吧?”
我無奈一笑“你滿腦子的齷齟想法,卻來怪我?”
鏡子中他的臉上笑容綻開,他轉過身來,圈住了我的腰,臉頰貼著我的肚子,“現在真不行,中午來我辦公室,好不好?”他的聲音居然像是在耍賴。
我真是無語了,“寧松濤,看見我時,你腦子里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別的?”
“有啊!”他居然理直氣壯,“我還在想,什么時候你才肯帶著佳曦回我身邊,我什么時候才能娶你,什么時候才不會有人在威脅到你們~”
我手上的動作一滯,低頭看著這個男人,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他的頭。
他熱熱的鼻息穿透我的衣服,讓我的身體越來越暖。這個男人的溫度是這世界上最適合我的溫度,我喜歡他的滾燙。哪怕靠近他會被他的熱度灼傷,我也喜歡。
溫存的時間很短暫,給他吹好頭發,我們便匆匆趕到公司。下車的時候,寧松濤,緊緊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呼著熱氣道,“中午上來陪我吃飯~”
我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然后紅著臉快速穿過大堂,鉆進電梯。
吳佳曦看見我,忙過來問我,“小麥,你怎么臉這么紅?”
我一慌,忙道,“啊,我以為要遲到了,跑步上來的?!?br/>
“沒事,何梅姐今天不在?!眳羌宴鳑_我偷偷眨眨眼。
“昨天家里沒事吧?”我問了一句,吳佳琪先是一愣,隨即又道,“沒事,沒什么事。”
我們倆正說著,幾天不見的趙希杰卻突然出現了。
“趙總好!”我們倆連忙問好。
趙希杰掃了我們倆一眼,最后眼神落在我臉上,“你結婚了?”
“是?!蔽尹c點頭。吳佳琪在一邊吃驚地望著我,“唐小麥?”
我原本也沒想隱瞞,只不過我跟陸一鳴的關系有些特殊,所以結婚的事情也不用到處張揚。
趙希杰冷冷睨著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冷冷轉身奔他辦公室去了。
看來,酒店夜查事件,讓他徹底查清了我,寧纖云會出現在寧松濤家,見到佳曦,趙希杰知道我跟陸一鳴結婚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唐小麥,你可真不夠意思,結婚了也不告訴我?!眳羌宴鬟@才瞞怨道。
“你們也沒問呀。”我低頭道。
“你老公怎么樣?帥不帥?”吳佳琪一臉八卦的推著我去了茶水間,“他做什么的?”
“就是個普通小警察,不算帥?!蔽壹t著臉道。
聽到警察兩個字時,吳佳琪的臉明顯僵了一下。半晌才道,“警察也挺好的?!?br/>
“嗯,他對我挺好的?!蔽乙荒樞腋5母嬖V她。
在這個部門,每天演戲還是必要的,就算他們未必相信,也可以混淆視聽。我是這么想的。
我們在茶水間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去工作了,中午時候,我拒絕了吳佳琪的邀約,硬著頭皮去了寧松濤的辦公室。
我敲了敲門,門開了,卻沒人理我。也不知道寧松濤在耍什么花樣。進去以后四處張望了半天,也沒見到人,我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
索性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是離開還是等他,無意間看到手機上的監控終端,便點開想看看吳佳琪在干什么,結果監聽里傳出來了另人臉紅的聲音。
吳佳琪在干什么?我怔怔聽著,冷不防身后有人一把將手機搶走。
“唐小麥,大中午的你這收聽色情廣播吶?”寧松濤舉著我的手機放在耳邊,壞壞地問我。
“趕緊還給我,這是重要的事情。”我伸手去搶手機,他個子高把手高高舉起來,我在地上跳來跳去也搶不到。
我著急想聽清楚跟吳佳琪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卻偏要來壞事。我急了,索性跳上沙發從后面勒住他的脖子,“快點給我!”
“暴力!”寧松濤沉聲道,“拳都是我教你的,你覺得憑你這兩手能治住我?”
下一瞬,我還沒明白他的手法,已經被他反手握住腰,腦袋向下提了起來。
血液瞬間沖向大腦,我的臉都脹紅了,“寧松濤,你快放下我!”
寧松濤卻不肯,反而笑道,“來看看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房間!”
我被他提著,看到的一切都是反的,卻還是能看出他在原來空闊的辦公室做出了一個隔間,拉開木制推拉門,里面居然擺了一張干凈清爽的大床。
他絕對早有預謀,因為我入職寧遠,他居然專門準備了一張床?這目的不要太明確?!下一瞬,我被他扔到床上,五臟六腑都要巔出來了,“寧松濤,你想摔死我?”
結果那家伙撲過來壓著我,在我耳邊賊兮兮道,“哪那么容易死,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夠皮實,禁玩~”后面兩上個字,他沙啞著嗓音拖著長聲,熱氣撲散,讓我氣憤之余,又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