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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頭的桌子上擺著一支藥膏,專治跌打損傷的。
我之前怎么不記得這里有?我疑惑地看了藥效和使用說明,然后才小心地涂在自己的傷處,細細揉開,很清涼。
難道是寧松濤放在這兒的?我很快打消了這個疑問,怎么可能,一定是早就在這里,之前我沒發現的。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門鈴吵醒的,我又睡過了,寧松濤早上班去了。開門來人說是4S店的,說我訂購的汽車到貨了。
我往院門一看,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門口。
看著手里的車鑰匙,給寧松濤打了電話,“那個~”
“你誰呀?哪個?”寧松濤那語氣也是驕傲的沒誰了。
“我是唐小麥,家里有人送了一輛車。”我連忙道。
“送了你就收著,這種屁事別煩我。”寧松濤掛斷了電話,我隱隱覺得他的意思這輛車是送我的?
之前我開過思安的車,特別過癮,特別給力,給人當司機都樂意,可我從來沒敢想,自己會有一臺這樣的跑車?
寧松濤一定是騙我的,又想看我出洋相。
不過,那輛車太誘人了,我還是沒忍住坐進去欣賞了一會兒,又看著自己一身的青紫,開開他的車只當補償了。
于是乎,我啟動了車子到街上試駕了一圈,性能真不錯,跟思安那輛差不多。我停在街角等紅燈的時候,發現路旁的報刊亭掛著的報紙,似乎有寧松濤的照片,便停車下去查看。
結果走近一看才發現,好幾份主流商報都刊登了寧松濤的消息。而消息內容居然還跟我有些關系。
大意是把寧松濤的背景做了一個起底。說他離開警察隊伍成為成功商人,在金錢中迷失,包養嬾模?!還有一份上居然有我的照片,說我是他昔日同事的女兒,說他老牛吃嬾草。
我越看越心驚,一股腦把那些報紙全買下來,扔進車里匆匆往回開。
沒等到家,寧松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看報紙了嗎?”
“看了,寧松濤,這些消息怎么會流出去的?”我焦急地問道。
“不就是你。”寧松濤似乎不怎么著急,“還裝什么?”
我?我愣住了,怎么會是我?美容院?!我立時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可我沒告訴她們,你認識我養父的事情。”
“那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管好嘴,不管誰問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寧松濤打斷我。
“哦。”我應了一聲,他便收了線,我有點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多嘴惹了麻煩。又擔心養父會不會看到這些新聞。
下午何洛詩在微信里喊我,也是尋問寧松濤的事情。
我雖然不確定那天的消息是她們三個中的誰放出去的,卻也不敢再口無遮攔,只哼哼哈哈地應付著,到后來何洛詩卻急了,“你不會以為是我放消息出去的?”
“沒有,我只是~”
“不過,唐小麥,如果他真曾經是你爸同事,還對你下手,真是有點禽獸。不過你也不用多想,又沒有親緣關系,只不過想想你小時候可能還管他叫叔呢,現在就要睡一起,是有點別扭。”
“我沒管他叫過叔。”我澄清道。
“叫過也無所謂,男人本來就變態,那個孫老頭,每次辦事都讓任薇薇叫他爹。”何洛詩邊說邊齷齪地笑,“你能想象嗎?那有多惡心。”
可我心里很亂,根本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
“算了,不給你添亂了,就是提醒你,別忘了慈善晚會,那種場合,完全就是女人們亮相斗艷的地方,你是新人,不求艷壓全場,也得HOLD住氣場,別讓別人看輕了。”何洛詩好心提醒我兩句才收線。
這種報導擺明是沖寧松濤來的,他那種惡劣的嘴臉得罪的人肯定不會少,看來我當時說者無心,人家聽者有意了。以后我得注意點管好自己的嘴。就像于姐說的,男人們最不喜歡拎不清的大嘴巴女人,容易惹麻煩。
我突然想起上次跟寧松濤在酒店,寧松濤被人下了藥,緊接著便有人想破門而入,看來他一定是個很招人煩的家伙,想找他麻煩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所以,我的無心之失,被人利用弄出這些新聞來,也是因為他這人品得罪人太多了。
這倒勾起我一些好奇,他當警察的時候也是這樣乖張嗎?很難想象一個會溫柔地捂住小女孩眼睛的男人,會突然變成十足的壞人。
雖然他剛剛對我做下了禽獸不如的事,我居然還是會對他心存幻想,我自嘲一笑,離開家準備去找養父聊聊,他眼里的寧松濤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