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凌天。”
“年齡?”
“21。”
寧海萬象國際大酒店1016號客房內,葉婧衣雙手按著桌面,犀利的眼神噴著火,惡狠狠地瞪著面前椅子上被她拷上了銀手鐲的男子。
今天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身在酒店也就算了,竟然還被眼前這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給禍禍了,這讓葉婧衣如何能忍,難道自己身上的警服就只是擺設嗎?
這人簡直是色膽包天。
“職業?”
“無業。”
“啪!”
葉婧衣一拍桌子,怒指凌天道:“少給我打馬虎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什么都查不到了嗎?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老實交代。”
“那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
凌天言語輕佻、曖昧,眼睛還一直盯著葉婧衣的胸口,那人間兇器簡直是讓人垂涎三尺。
感受到凌天異樣的眼神,葉婧衣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衣服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崩掉了,以至于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混蛋!”
葉婧衣立馬直起身,捂著領口,惡狠狠地瞪了凌天一眼道:“你看夠了沒有?”
“沒有。”
“你說什么?”
葉婧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花貓一樣,瞬間就炸了手。
凌天咧嘴一笑:“好啦,好啦,不看了還不行嗎,又不是沒瞧見過。”
“你……哼!”
葉婧衣氣得不想再跟凌天廢話:“說,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昨天才來的寧海,所以現在真的無業。”
“昨天才來的寧海?”
“是的。”
“為什么來寧海?以前又是干什么的?”
“以前一直跟著師傅在昆侖山修行,現在是來寧海找媳婦的。”
“以前在昆侖山修行?現在來寧海找媳婦?”
“嗯。”
“我‘嗯’你個大頭鬼,你覺得你這種鬼話我會信嗎?能信嗎?”
“可這就是事實啊。”
“你……”
葉婧衣雙眼噴火。
她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對這張帥逼臉施展自己修煉了二十多年的拿手絕技,抓臉摳眼破相神功。
可惜自己是人見人愛的小警花,不方便,也不適合隨意對人動用‘死刑’。
要不然……
哼!
我忍。
“好,就當你說的都是事實,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還跟我做了那種事?你知不知道侵犯……”
“停!”
凌天直接打斷了葉婧衣,道:“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難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你都忘了嗎?”
“???”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那我就跟你說道說道吧,昨天晚上我剛在酒店門口下車,你就從旁邊沖了過來,拉著我的手,還摸著我的臉跟我說‘呦,小哥哥長得挺帥的啊,跟姐姐走吧,今晚你是姐姐的了’,然后你就不管我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帶進了酒店,還開了房……”
“不可能。”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酒店的工作人員,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還有監控,監控總不會有假吧?”
“……”
葉婧衣懵了,也驚了。
自己說眼前這家伙長得帥?
好吧,他確實很帥。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一個男人扛進酒店呢?
這這這……
葉婧衣羞紅著臉,咬了咬牙道:“就算真是這樣,你,你難道不會反抗嗎?”毣趣閱
“反抗?”
凌天被氣笑了:
“你以為我沒有反抗嗎?反抗的代價就是直接被某人‘哐哐’兩記大逼斗。”
“……”
自己這么兇的嗎?
葉婧衣羞得都想在地上挖個坑鉆進去了。
好在對方年輕,長得也帥,要是換個油膩膩的中年大叔……
啊呸呸呸!
想什么呢。
年輕的也不行啊。
自己昨晚就不應該喝那么多酒。
要不然……
不對。
突然,葉婧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凌天,然后犀利的眼神一臉審視道:“你在撒謊,我就一女的,而且還喝醉了,你一男的要想反抗會很難嗎?甚至就算是你想制服我應該也很簡單吧?”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身上穿著制服,而我只是一個尋常小老百姓,自古民不與官斗,這要是反抗途中把你給弄傷了,那我不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家伙。
還民不與官斗?
你能要點臉嗎?
實錘了。
這家伙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想過反抗。
他就是想撿便宜。
他就是饞自己的身子。
關鍵是他還一副自己受了欺負很委屈的樣子。
可惡!
渾蛋!
臭不要臉!
可是能怪得了誰呢?
要不是自己喝多了……
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算你狠!”
葉婧衣紅著眼,惡狠狠的瞪了凌天一眼,然后走上前解下了凌天手中的銀鐲子道:“你最好把昨晚的事爛在肚子里,還有,以后別再讓我遇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葉婧衣就轉身離開了。
“哎!”
看著葉婧衣離去的背影,凌天沒有阻攔,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么挽留,他只能扭頭看向了不遠處床榻上的那一抹嫣紅很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誰能想到他努力嘗試了兩年多都始終無法突破的武道瓶頸,竟然在昨晚毫無征兆地突破了。
所以真的不是凌天想占葉婧衣的便宜,甚至是饞她身子,只是因為當時凌天真的不能反抗,只能任葉婧衣施為,要不然他這一身修為就廢了。
……
天水莊園是寧海最高端的別墅區,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貴,與之齊名的還有‘玉墅林楓’和‘山海人間’。
下午五點多,天水莊園3號別墅外。
凌天看著眼前的豪華別墅心生感慨:“老家伙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趕自己下山,竟然用金錢、美女來荼毒自己,他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雖然自己胃不好,但是……哎,算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命難違啊……”
凌天很是“無奈”地按響了門鈴。
片刻后,門開了,一個身上裹著浴巾的童顏美女出現在了凌天的視線中。
小巧,巨大,卡哇伊。
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嗎?
愛了,愛了。
凌天“一見鐘情”。
童顏美女也看著他癡癡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好,好帥啊。”
兩人四目相對。
空氣中曖昧的味道肆意升騰,荷爾蒙更是滿園飄香。
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了一個讓凌天有些熟悉的聲音:“小娩,是芷楹回來了嗎?”
“啊?”
童顏美女瞬間就回過了神。
凌天則愣了一下。
小娩?
不是自己未婚妻?
可惜了。
凌天笑著伸出了手道:“你好,我是凌天。”
“你,你好。”
童顏美女心跳加速,下意識的伸出手跟凌天輕輕一握,卻忘了她伸出去的手原本正抓著身上的浴巾,于是乎嘩啦一下,她身上的浴巾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剎那間,整個世界仿佛失了聲。
凌天和童顏美女兩人也都被同時定格。
“啊!!”
下一秒,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差點震破了凌天的耳膜。
凌天也被“嚇”得渾身哆嗦,鼻血都快飆出來了。
真是……人間兇器啊。
太大了。
雖然風景很美,也很好看。
但是作為一個“紳士”,凌天還是很體貼的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浴巾,然后幫童顏美女蓋在了身上。
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喝斥聲:“渾蛋,你在干什么?快放開小娩……等等,又是你?臭流氓,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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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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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