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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馬上就會知道了,所以我還是說了吧!”小劉緊握著雙手,下定決心般看著遲暖,一臉慎重地說道。
遲暖聽著小劉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是不是邵氏真有什么大事發生了,怎么小劉會是這副樣子?
“怎么了,你說的我心慌慌的?”遲暖收斂心神,看著小劉,依舊一臉溫和地問道。
“遲小姐,公司的格局,可能要改了。邵家在邵氏,可能會被人趕下臺了!”小劉說著,一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接著,開始使勁地往地上跺了跺腳,對著遲暖焦切地說道:“雖然你前段時間經常來公司,但是總裁不大讓我們給你講公司的事情,怕你會傷心!所以我們也沒敢提……”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會這么嚴重,邵家怎么可能會被趕出邵氏呢?她一直以為,她對邵氏的事情,知道的還挺多的,可是被小劉這樣一說,心一慌,忙脫口問道。
邵世杰到底瞞著她什么了?
“之前因為輻射珠寶事件,咱們邵氏的股票受了影響,一路下跌。在那段時間里,有人乘著我們邵氏的股票大跌,暗地里開始收集邵氏的散股。我們其實前一陣子,就察覺到了股市上的不對勁。但是那個時候,因為忙著挽救輻射珠寶引發的邵氏信譽危機,騰出手去管。后來,公司的很多大小股東都收到一份神秘的邀請函。據說,是那個收集邵氏的神秘人發給他們的。那人將股東們約出去后,就游說他們賣了手頭上邵氏的股份。如果股東們愿意將手里頭的邵氏股份賣給他的話,會給出一個比市場上,還要非常豐厚的價錢。而那段時間,總裁一直在美國跟布萊恩洽談邵氏跟ENS合作的事情,沒有及時知道,等他知道了,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股東把手里的股份賣給了那個神秘人。今天早上,那神秘人要求總裁,說明天在邵氏的大會議室里,召開股東大會。雖然不確定他手里到底擁有多少股份,但是既然他要求邵氏召開股東大會,那他手里持有的股份就絕對不會少。可能還會超過總裁手里持有的!”
遲暖聞言,徹底震驚了!
邵氏不同于其他的企業,邵氏是一家百年的珠寶商。跟在邵家人做事的,都是以前邵家的傭人。有些都跟了好幾輩了,后來股份化后,邵家人為了感謝那些人的幫助之后,曾經將手上所持有的股份無條件均分給幾個大掌事。遲暖依稀地知道,邵家在邵氏的股份也就持有百分之四十左右。只要那個神秘人手頭上持有的股份超過邵世杰手里的那些股份的話,很有可能邵氏就要改朝換代了!
“怎么會這樣呢?”正如小劉說的,那個神秘人隱在幕后操縱了這么多的事情,步步為營,什么都被他計算的不差分毫。現在他突然間提出明天開股東大會,如此說來,他肯定有了十成十的把握,才會這么做!
“昨天,很多股東都因為這件事情,鬧到了總裁的病房里了,大家都對邵氏的未來憂心忡忡!”小劉一臉凝重地看著遲暖,說道:“遲小姐,現在該怎么辦啊?”
“不要急,凡事都有解決的余地!”遲暖站起身,安撫了一下小劉。這個時候,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遲暖和小劉循聲望去,只見邵世杰和陳衛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邵世杰俊顏上散逸著濃濃的疲憊之色,直到目光瞥見站在會客區域內的遲暖后,他一掃剛才的疲憊之色。勾唇微微一笑,俊顏上閃過一抹動人心弦的暖暖笑意。
“回來了!”邵世杰的問話讓遲暖鼻頭一酸,她垂下頭顱,強忍著內心激蕩的情緒,輕輕地應了一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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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何時,辦公廳的人都退了出去。遲暖低垂著眸子不說話,直到看到兩只穿著黑色的皮鞋靠近自己。在自己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邵世杰突然間伸手抱住她。緊接著,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唇。
#已屏蔽#可是壓迫著她的人卻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壓著她。身后是沙發,他索性將她壓在沙發上。裸露的頸脖子貼在身下真皮的沙發面上,一片冰涼。而身前抵在她的每一塊地方卻暗哨版的火熱,遲暖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夾擊毫無退路。
“唔……”
遲暖喘息不過來了,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遲暖昏昏然,眩眩然,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
邵世杰的氣息仿佛通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混沌中好像聽見敲門的聲音,依稀聽見有人說:“總裁,有份文件需要您簽署一下!”
遲暖腦中掠過一絲清醒,想到有人就站在著薄薄的門板外,頓時羞窘不安,下意識地退避閃躲,可身上的人好像要懲罰她的分心似的,更加猛烈地侵占起來。
門外的人似乎走開了。
在她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狂風驟雨忽然停止了。但他并未離開,唇舌像安撫一般,輕柔地舔弄著剛剛遭受洗劫的領地…….4633832
良久,他才徹底地放過她。
遲暖得到喘息的機會,可是腦子卻依然沒有思考的力氣。他的手掌稍稍放松對她的鉗制,一手撐著沙發的邊沿,黑瞳含笑著看著臉上暈滿紅暈遲暖,輕輕一笑。
遲暖在他的笑容中,抬起手,輕輕地摩挲著他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頰,心疼地柔聲問道:“沒睡好嗎?眼袋這么深?”
“睡了四個小時!”邵世杰說著,將腦袋放在遲暖的胸口,輕輕地又說道:“暖暖,我突然間覺得,我以前過的太太平了,所以壓根不知道,原來我爸這么多年,竟是這樣過來的。堆積如山的工作,復雜的人事,還有那么多必須要應承下來的應酬……我就做了最近一個月,就覺得好像累了一輩子了!”
“杰少爺,事情真有那么糟嗎?你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嗎?他究竟為什么要對付邵家,明天的股東大會……”遲暖一邊輕揉著邵世杰的腦袋,一邊對著邵世杰問道。
“遲暖,邵家可能要在我手里完蛋了!我真的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現在就連自己家的公司都要在我手里,被我敗光了……”
“杰少爺,你不要這么想,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肯定還有轉圜的余地的!”遲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空落落地……
我該怎么樣,幫你呢,杰少爺!——
027:弱的坦白
027:弱的坦白 文 / 米蟲MM
了解完邵氏的事情之后,接下來遲暖一個下午情緒都非常低落。晚上因為邵世杰還要忙公司的事情,所以她獨自一人回了家。
進了邵家的豪宅,遲暖第一眼就看見遲惜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聯想到遲惜弱讓她賣玉的事情,本來就低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沉重起來。
門口有傭人看見遲暖進來,對著她問候了一聲。沙發上的遲惜弱聽到聲音,側頭看來。瞧見遲暖進屋,如往常一般微笑著站起身,對著遲暖柔聲說道:“暖暖,回來了!”
“恩,回來了!”遲暖勾唇,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前,對著遲惜弱笑著說道:“姑姑,我都好久沒去京都了,京都變化很大,大到,我都快要不認識了!”
“是嗎?上一次帶你去京都,還是在你小學的時候,獲得了一個繪畫的比賽的第一名。那時候,校方說,因為比賽是全國性質的,而且是由皇家學院舉辦的,所以一定要去京都的學校里面頒獎。你回來對我說了之后,我聽了非常的開心。立馬就對你允諾,我要親自帶你去!”遲惜弱微笑著說道。
“是啊,那次我都快要開心死了!”遲暖聽到這里,聯想到那次去京都的事情,沉甸甸的心頓時輕松下來,她習慣性地微笑著趴在遲惜弱的大腿上,一臉緬懷的說道:“后來到了皇家學院,在那里領完獎之后。你說要在京都多留幾天,要帶我四處逛逛!我那次可興奮了,拉著你在京都的各個景點逛了一圈……對了,我們還進了宮,宮里可真大,金碧輝煌的,看得人眼花繚亂。那個時候,我還有幸見到了二殿下和他的小女朋友!”
“恩,那個尤國首的小女兒!”遲惜弱輕輕地撫摸著遲暖的小腦袋,手指輕輕地插在遲暖的秀發中,一臉溫柔的回道。
“恩,她人真好。知道我第一次去京都,就很熱情地帶我去逛皇家學院,帶我去吃京都的小吃。那時候,二殿下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后,我覺得她好幸福啊,有二殿下那樣的男孩子守著!”遲暖喃喃地說道。
遲惜弱微微一笑,說道:“后來回來之后,你就說將來要嫁就嫁二殿下那樣的男孩子,對吧!”
“恩,就要二殿下那樣的!”遲暖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姑姑,你還記得我小時候,把一個你最喜歡的青花瓷打碎的那件事情嗎?”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那個青花瓷,是我從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遲惜弱摸著遲暖的小腦袋,心里涌起一絲抽痛。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攤開來了,就挽回不了了。跟遲暖親密如母女的關系,終究要因為這一次,有裂痕了!
“我但是好傷心,用了很多方法,都沒有讓花瓶修好!后來你對我說,有些東西,一旦碎了,就補不回來了!”遲暖抿著唇瓣,聲音漸漸地哽咽起來,“姑姑,告訴我,宓家和黎家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黎家人會開始找血玉?你在這個時候讓我去賣血玉,究竟是為什么?”4633832
遲暖趴在遲惜弱的膝蓋上,將整個腦袋埋在遲惜弱的雙腿間。
有些事情,她不敢去深想,甚至不敢去問遲惜弱。她心里清楚地明白這是為了什么,因為她怕自己知道,很多事情都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她更怕遲惜弱對自己的感情,不似表面的那般簡單。就連收養自己,也是別有目的!
“宓家和黎家,其實我也不清楚。當年,我只知道黎家人一直在找血玉的主人,而且好像宓家對黎家有恩,所以我才讓你去賣玉,希望黎家可以在這個時候,幫助邵家度過難關!”遲惜弱聲音淡淡地回道。
“那為什么,要選擇是黎君昊訂婚的那天?為什么,時間要那么巧?姑姑,你對黎君昊,好像存在特殊的感情?”
“暖暖,那些都是我不想再提的傷心事情,你別問了,好嗎?”遲惜弱垂著頭,深深地看著遲暖的臉頰,柔聲哀求道。話落,眼淚劃破臉頰,一滴滴全掉在遲暖的頭發上。
“姑姑,你生過孩子是不是?”遲暖伸出手,輕輕地拂過遲惜弱腰間。她從小跟在遲惜弱身邊,自然清楚遲惜弱肚子上的那一條條白色的斑紋是什么?
“恩!”遲惜弱點了點頭。
“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
“長得漂亮嗎?是不是跟你一樣,眼睛里有藍色的瞳孔膜?他是哥哥還是弟弟?”
“很好看,很漂亮。剛剛出生的時候,接生的醫生說,是她見過最漂亮的男孩,皮膚賽雪一樣的白。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像不像我,不過,他是你的哥哥!”
遲暖聽到這里,眼淚又嗦嗦地往下掉。
“為了他,是不是就算要姑姑的命也可以?”
“是啊,為了他,就算要姑姑的命也可以!”遲惜弱聽著,眼淚開始嘩嘩地往下掉。
遲暖聞言,小手緊緊地握著身下的沙發,腦袋埋在遲惜弱的雙腿間,輕輕地抽噎起來。
“姑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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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暖一夜未睡。直到晨曦破曉之前,遲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沒閉多久的眼睛,床頭柜上的鬧鈴就響了起來。遲暖被大作的鈴聲給吵醒,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亮了。空白的腦子隨即被邵氏的那個股東大會折騰的遲暖再也沒辦法睡下去,索性就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去洗漱間洗漱。
下了樓,發現家里空蕩蕩的。遲暖看見一早就起床忙活的祥嫂,問道:“祥嫂,姑姑去看姑父了嗎?”
“恩,夫人昨晚上跟你聊完天后,就又回病房那邊了!”祥嫂答道。
“哦,那杰少爺呢?杰少爺昨晚上回來睡了嗎?”昨晚上她去了幾次邵世杰的房間,都沒有看到邵世杰的人影。想打電話給邵世杰,可是遲暖又怕自己打擾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