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上道,哥們!動手!”光頭一聲動手,其它的人就氣勢洶洶地往江宇身邊圍。
光頭更是一馬當(dāng)先,對著江宇就沖過來了,眨眼間就沖到了江宇面前。
“喂!禿老亮!你鞋帶開了。”這種情況下江宇還不忘幽了一默。
待光頭沖到自己面前只有不到兩米遠(yuǎn)的距離時,江宇單手猛地往自行車貨架子上一拍。
自行車受這一拍之力的影響,前轱轆刷地就脫離地面立了起來。
懸空而起的前轱轆正好就頂在禿老亮的胸膛上,江宇抓著自行車后貨架左右猛一晃,自行車前轱轆就像人的左右手扇巴掌一樣,一左一右啪啪兩下把光頭逼得倒退五六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
光頭被江宇逼退了,但是其它人露胳膊挽袖子地就把他圍在了中間。
江宇掃了一圈圍著自己的這些人,突然一笑。
他左手拎著車把,右手握著自行車貨架子,身體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
自行車以他為中心像旋風(fēng)般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
自行車所過之處,那些圍著江宇的人就像被秋風(fēng)掃的落葉一般被自行車掃倒了一片。
江宇搖搖頭:“就特么這兩下子,還是回家好好種地吧,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哥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們玩了。”
江宇把自行車往前用力一推,自行車就自己沖了出去,直奔前方剛剛站起來的禿老亮沖去。
光頭驚慌地往邊上一閃,那自行車就從他身邊嗖一聲掠過。
江宇邁步加力,幾步就追上了自行車,身體騰空直接落在運(yùn)動中的自行車上。
“拜拜!”
等這些小混子紛紛爬起來的時候,江宇已經(jīng)在百米開外了,還單手撒把回頭對他們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對這些鄉(xiāng)村小混子,重生后的江宇沒心思和他們多糾纏,有和他們扯閑蛋的功夫還不如回家睡一覺呢,純屬浪費(fèi)時間。
再者說他身上還揣了一筆巨款,吃飽了撐的才會和他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但如果這些痞子若是做的太過分,他也不介意教訓(xùn)他們一番。
過了趙家店就是那座七九年竣工的煙水河大橋,這條大河是沙凃公社和尖山公社的分界線,過了大橋也就到了沙凃公社的地盤了。
穿過沙凃公社涼水灣村、踩著冰面過了煙水河,也就到了黃嶺村石場。
從煙水河邊到東溝溝口,石場的長度在三百多米,按照每個石匠十米的空間來算,這個石場能鋪下三十個坑位。
按照一個坑位一天出十方石頭來算,這個石場如果都利用起來可以日產(chǎn)三百方石頭。
當(dāng)然現(xiàn)在沒有這么多石匠來打石頭,頂多也就用了七八個坑位,因?yàn)闆]有那么大的需求量。
基本都是個人家蓋房子用個三十二十方的,這些坑位基本可以滿足需要了。
明年這里就該繁榮了。
到石場東頭拐一個彎兒,第一戶人家就是楊萬家。
楊萬家廈子的地基已經(jīng)挖出來了,而且還拉來了一小堆石頭,大概有個四五方的樣子,一看就是楊萬自己趕著馬車?yán)貋淼摹?br/>
楊萬和村里的瓦匠頭正站在地基邊指手畫腳地不知在說什么。
江宇也沒下車,打了聲招呼就進(jìn)了東溝。
“哥!你下午去哪兒了?有好幾個人來找你?”江宇一進(jìn)院子,江雪就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跑出來。
“都誰來找我?”
“張山波、馬國光和呂長河來過一次,李慶顯和白明也來了,白鳳和宋梅也來找過你。”
前面幾個人來找他中規(guī)中矩,大家都是發(fā)小,從小玩到大,但白鳳和宋梅來找他干什么?
“飯做好了沒有?哥有點(diǎn)餓了。”
“做好了,就等著你回來吃飯。”
江宇進(jìn)屋后,果然見炕桌上飯菜都擺好了,今天不是酸菜燉土豆了,是當(dāng)時東北過冬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菜:土豆燉白菜。
反正冬天不是酸菜就是白菜和土豆,再也沒別的東西可吃了。
主食沒有一點(diǎn)變化,玉米餅子。
江濱小臉又抽抽了,看樣子又準(zhǔn)備扔下碗筷撩桿子。
“你今晚把飯好好吃了,吃完我給你一樣好東西。”
這貨一天山貓野獸的滿山跑,這老不愛吃飯也不行,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就算沒好吃的也得吃飽,否則不長個就慘了。
“你能有啥好東西?”江濱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我有啥好東西,現(xiàn)在肯定不會告訴你,你若是不要,我就送給別人,保證全黃嶺村的小孩都會搶著要。說話保證算數(shù),到時候你后悔死了呀?jīng)]人管你!想要就把這個餅子這碗菜給我整個吃下去。”
江濱這貨是個犟種,心里還真沒當(dāng)回事兒,就準(zhǔn)備一走了之。
但是看看哥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心里就開始泛起了核計(jì)。
其實(shí)在心里他對自己這個哥哥是非常尊重的,不在家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朝思暮想的,但是他一回來就忍不住和他頂牛。
難道真有什么好東西要給自己?
江濱一臉狐疑地看江宇,江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經(jīng)過一番猶豫,江濱沒有棄碗而去,而是像吃藥一樣把那張餅子和一小碗菜吃完了。
“好了,我吃完了,東西呢?”
江宇一臉嬉笑:“就你這智商也敢和我一天到晚頂牛,我隨便糊弄你一下你都能上當(dāng)。”
江濱一聽火了:“啊!做人咋能這樣呢?說話不算數(shù),還解放軍叔叔...哎呀不對,是解放軍哥哥。”
全家人都被整笑了。
“你想怎么樣?”
“不理你了!以后再理你,我就是小狗。”江濱怒氣沖沖準(zhǔn)備摔門而去。
江宇笑瞇瞇地從兜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紙包:“你要現(xiàn)在出了這門,這東西我馬上就送給白洋。”
江濱眼睛一掃生生止住了腳步。
“啥玩意兒?”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拿著滾蛋吧!”
“不要!什么都不要!”
“說準(zhǔn)了?”
“說準(zhǔn)了!不要!”江濱腦瓜刺棱著,一臉的大義凜然。
“我花了一個小時在機(jī)械廠車做出了一把槍,竟然沒人要!江雪!待會你把這把槍送給白洋。”
白洋是白鳳的弟弟,和江濱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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