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之麒麟兒 !
蘇培盛去韶年院請馮太醫(yī)的時候被韶年院的下人阻擋, 在他們看來馮太醫(yī)就算他們主子用不到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蘇公公,你這做,要是我家主子事了, 你擔(dān)待的起嗎?”年氏的奶嬤嬤云氏因為年氏的不喜她嘮叨,所以有被年氏安排在身邊伺候,但是也讓她管著韶年院大部分事務(wù)。
年氏一府就極為得寵,這讓云氏有些認(rèn)不清局勢。加上在韶年院的時候因為她的身份和年氏的維護, 她是訓(xùn)斥哪個奴才就訓(xùn)斥哪個奴才。私下里慣是囂張跋扈。
今天見蘇培盛什么都不說就要帶走馮太醫(yī),為了向年氏表忠心,竟然敢和蘇培盛這位大總管大喊大叫。云氏心里很得, 看看那么多韶年院的下人只有她這個主子陪嫁帶過來的才是真心為主子考慮的。
為了主子就算是爺身邊的大總管也敢得罪。
蘇培盛簡直就是被云氏給氣笑了。
“云嬤嬤,咱家是四爺?shù)呐牛槐貙δ陚?cè)福晉擔(dān)待什么。來人,把人給咱家拉開, 以為是在你們年家啊, 有規(guī)矩的東西。馮太醫(yī), 這邊請。”蘇培盛不敢耽擱,急忙讓人架著馮太醫(yī)往正院而去。
“主子, 不好了, 五阿哥事了!”耿氏的丫鬟雪紋急匆匆地跑屋里。
正在給弘晝縫制里衣的耿氏嚇得被針扎破了手指。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心思管這些了。
“弘晝怎么事了?是不是他又闖禍了?”耿氏對于家兒子的闖禍能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認(rèn)識。在嫡子健康又優(yōu)秀的情況下,耿氏覺得兒子鬧騰也就鬧騰吧, 起碼看著福晉就十0分的寵愛這的兒子。
“不是, 不是五阿哥闖禍,是年側(cè)福晉……”雪紋將她打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耿氏說了。
“什么,撞到頭了?快快,我要去正院看看弘晝。”耿氏抬腿就要往外走。
“主子,您不能這去。”雪紋立馬拉住耿氏, 因為已經(jīng)是晚上了,耿氏知道四爺不會過來她這邊,于是早早的洗漱完,在床上給弘晝做里衣。
“對對,雪紋,快更衣。”
耿氏敢到正院的時候馮太醫(yī)已經(jīng)給弘晝把完了脈。
結(jié)果好,弘曄了太醫(yī)掉書呆子,大概是知道弘晝有些輕微腦震蕩。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過今晚必須安排穩(wěn)妥的人徹夜看著,防止有什么變。
四福晉完太醫(yī)的話,讓人立馬給弘晝煎藥,并且對趕來的耿氏吩咐讓她之后每天請安之后都可以留在正院照看弘晝。
然后就是一群人把弘晝抬了他己的屋子休息。
“說吧,這是怎么事?”四福晉這才有空審問守門的下人,年氏生產(chǎn),只要好好按規(guī)矩稟告就是,她難道會攔著四爺去韶年院不成。更何況她己也是要去的。年氏的丫鬟干嘛在門口大喊大叫。
守門的小太監(jiān)心里也委屈啊:“奴才就是按照規(guī)矩讓那位姑娘現(xiàn)在門外等等,奴才去給爺和福晉稟告。然后她就開始大喊大叫。奴才根本就來不及阻攔。”
以前也不是有后院的奴才來稟告他們家主子要生的事情啊,都是他們代為稟。正院是福晉的住所,哪里是隨便來一個人就可以去的。
另一個守門的太監(jiān)也證實了這位小太監(jiān)的說法,他們兩個也很蒙圈好嗎,從來都有見過這般不守規(guī)矩的人。
四福晉看了沉默坐在一邊的四爺一眼,真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看,這就是你寵來的人,規(guī)矩。
不過四福晉不是八福晉,不會這么不給家爺子。
“爺,弘晝這邊有妾身和耿氏看著,應(yīng)該不會有事,年氏那邊才第一次生產(chǎn),有些緊張也是正常的。你帶著馮太醫(yī)過去看看吧。”她剛好不去等年氏生產(chǎn)。
四爺沉默了一會,是擔(dān)心年氏肚子里的孩子,他雖然惱怒年氏這般恃寵而驕,但是她肚子里的也是他的孩子。
四福晉送走四爺,又勸走了耿氏,派了翠溪在弘晝屋里守著。才和弘曄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這一次要不是你阿瑪剛好在,弘晝受傷,額娘真的是說不清楚呢。年氏這幾年越來越驕縱,這一次要是她生阿哥,不知道以后會不會變本加厲。”四福晉臉上都是疲憊。
“額娘,你別擔(dān)心,交給兒子,今兒您都忙了這么久了,快去休息吧。”弘曄心疼的說。
四福晉然有把弘曄說的話放在心上,她兒子再聰明也只有六歲,怎么可能有什么辦法。
不過她確實累了,吩咐章佳嬤嬤照看好弘曄,她己也去休息了。明天年氏那邊有一堆的事情呢。
弘曄卻有很快睡著,他原本著歷史上的年氏和年家結(jié)局都不怎么,如今囂張也囂張不到他頭上。年氏生再多的孩子也活不過成年,他也不必為她費心什么。
可是如今看來,年氏確實需要處理一番。
年氏依仗的也不過是年家和他爹對她的寵愛。他爹不是賈赦那的色迷心竅的人,在他心里有太多的東西比年氏要。
這一次事情過后,年氏的寵愛必然是會減少很多。
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讓年家在他爹心里失去信任。
以他阿瑪這種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年家如果有背叛的舉動,恐怕他是絕對不會再信任一絲一毫。
心里有了計較,弘曄也就睡了過去。
第天一早,弘曄在下人的服侍下起床。
“額娘呢?”然后發(fā)現(xiàn)他娘不在。
“四阿哥的話,福晉一早就去了韶年院那邊。”章佳嬤嬤讓人準(zhǔn)備好弘曄的早食。
“有生下來?”
“這是年側(cè)福晉的第一胎,生產(chǎn)的時間久一些也是正常的。”章佳嬤嬤然是不會和六歲的小主子說,年氏那邊有些難產(chǎn)這的事情。嚇到了怎么辦。
弘曄也有懷疑,人生產(chǎn)特別是第一胎,有時候生一天一夜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依舊按照己的行程開始一天的作息。當(dāng)然離開前先去看了弘晝。
見他精神不錯,也就放心了。
直到中午休息的時候才說年側(cè)福晉難產(chǎn),最后孩子雖然生下來了但是卻是個死胎。
“是個格格,已經(jīng)被送府去了。”
“阿瑪呢?”
“爺早上就去上朝了,這個時候大概有收到消息。”
四福晉到正院的時候心里也有些感嘆,皇家夭折的孩子每年都不少,生下來就死去的,生下來多久就夭折的,甚至就是她的弘暉都已經(jīng)養(yǎng)到了八歲,一場風(fēng)寒就去了。
年氏雖然讓人厭煩,但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這府里這么多年也就兩個格格。如今夭折的格格就有三個了。
四福晉離開之后,韶年院的下人們都有些精神萎靡。這倒也怪不得他們,畢竟昨天晚上鬧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到主子生下一個死胎,疲憊加打擊。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天冬呢?”好不容易收拾好產(chǎn)房的綠柳,臉色蒼白的走了來。她和桃紅都已經(jīng)堅持了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實在是支持不住了。
于是就著找人換一下班,結(jié)果怎么找都找不到天冬。
“綠,綠柳姐姐,天,天冬姐姐昨夜被,被爺杖斃了。”一個小太監(jiān)哆哆嗦嗦的答。
此話一,在屋里的奴才們都停下來看著他。
“怎么會,天冬怎么會被爺杖斃?”綠柳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更是絲毫血色都有。她和天冬的關(guān)系雖然一般,但是到己熟悉的人被杖斃,綠柳是抖了抖。
“是因為昨兒天冬在正院壞了規(guī)矩,,害的五阿哥受傷,所以,爺震怒,當(dāng)場就讓人給拖去杖斃了。”
“五阿哥因為天冬受傷了?”那怪蘇公公來請走了馮太醫(yī)。
“嗯。”
綠柳閉了閉眼,很好!必日后他們和耿氏也會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耿氏不是要的,要的是五阿哥,府里的子嗣少,看爺?shù)谋憩F(xiàn)就知道了,她家主子并有和五阿哥相比較的可能。
如今孩子有保住,日后可怎么辦。
“你們先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子,主子身子弱,先養(yǎng)好身子才是最要的。”要是主子知道了,勢必又要幺蛾子。
“是。”
松濤院
“小竹子,爺這里有件差事交給你辦,不知道你愿不愿啊?”
“爺吩咐便是,奴才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你這兩個成語說的倒是挺好的,看來最近有少努。”
“嘿嘿,都是主子給了奴才學(xué)這些的機會。”
弘曄點點頭,清朝為了防止宦官弄權(quán),所以規(guī)定宮太監(jiān)都不能學(xué)字。不過看康熙身邊的李德全,再看他爹身邊的蘇培盛。哪個不是學(xué)識不錯的。
所以這規(guī)矩也是要看人的。
小竹子也是個機靈的,知道這是主子在培養(yǎng)他,所以學(xué)的格外認(rèn)真。
“你去悄悄打一下年家的情況,不急,慢工細(xì)活。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爺不感興趣,知道什么思了嗎?”
“奴才知道,奴才必然不會讓主子失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