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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我厲害的地方在后面

    248我厲害的地方在后面
    吃過午飯,他們上車,繼續(xù)趕路。
    山路崎嶇險峻,彎彎曲曲,路面狹窄又凹凸不平,坑坑洼洼,隨處都是,一路都十分的顛簸,好在他們的車,是全球最好性能最佳的越野車,再加上冷廷遇開車的技術(shù)足夠好,又開的很慢,很認真,盡量避開了大的坑,顛簸也就不那么明顯,沒那么難受。
    雖然路不好走,但無法否認的一個事實是,他們的車所經(jīng)之處,處處都是美妙的自然風(fēng)景。
    懸崖邊清澈的河流,峭壁上的樹木奇石,眼前秀麗的山峰,還有遠處山峰上堆積的皚皚白雪,這些,都是在任何一座大都市里所無法見到的。
    雖然天氣很冷,越往大涼山開,溫度便越低,接近零度,雖然空氣也很干燥,空氣里的濕度完全無法跟惠南市那樣的濱海城市相比,可是簡夏卻還是忍不住打開車窗,享受這難得無比清新的空氣和自然美景。
    拿著單反相機,看到特別漂亮的風(fēng)景,簡夏總是忍不住拍下來,而每當(dāng)她舉起相機對著窗外拍照的時候,冷廷遇就會把車速降的更低。
    偶爾,簡夏也會忍不住,拿鏡頭對準(zhǔn)了認真開車的冷廷遇,“咔嚓”“咔嚓”,給他拍上幾張。
    她知道,冷廷遇不喜歡拍照,但她給他拍,他從不拒絕。
    開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后,冷廷遇找了一個風(fēng)景特別優(yōu)美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
    車一停下,簡夏便扛著單反下車,抓住那些迷人的自然美景,狂拍。
    冷廷遇下車,斜靠在車門上,點了根煙,一邊瞇著不遠處拍照的簡夏,一邊吞云吐霧。
    等一根煙抽了一半的時候,他走到路邊靠車尾的地方,拉開褲子拉鏈,方便。
    這種荒涼的地方,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一個廁所,尿尿這種事情,只能路邊隨地解決。
    簡夏拍了幾張照片,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路邊的冷廷遇。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黑色的褲子,黑色的休閑鞋,夾克的里面,是駝色的高領(lǐng)毛衣。
    此刻,他正一只手扶著他家的大兄弟方便,大兄弟噴出來的水注,射出去好遠好遠,另一只手則夾著煙,嘴里,淡淡地青白煙霧,裊裊升騰而志,而他的身后,則是秀麗的雪峰。
    這樣的姿勢和動作,原本不雅,可是,因為做這個動作的男人,是冷廷遇,是自己最最深愛的人,所以,在簡夏的眼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優(yōu)雅大氣又魅惑人心。
    所以,她舉起相機,對準(zhǔn)此刻的冷廷遇,“咔嚓”“咔嚓”“咔嚓”便不停地按下了快門。
    冷廷遇深吸了指尖的香煙,微微瞇起一雙狹長深邃的黑眸,看向簡夏,不避不閃,不怒更不惱,任何她隨便拍。
    “拍這么多,打算給誰看?”
    方便完,冷廷遇拉好褲子拉鏈,將煙蒂踩滅,一邊走向簡夏一邊問道,那走路的姿勢,說不出來的優(yōu)雅又慵懶,魅惑人的視線。
    簡夏嫣然一笑,待他走過來時,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當(dāng)然是留著,給自己慢慢欣賞。”
    冷廷遇勾唇笑,也不多說什么,只道,“你沒尿?”
    簡夏一時高興,忘記了,冷廷遇一提,尿意立刻便來了。
    “要呀!”簡夏四下打量一下,發(fā)現(xiàn)周圍都比較空曠,“可是這里..........”
    冷廷遇又勾唇,“怎么,還怕我看見?”
    簡夏斜他,“那你幫我看著。”
    冷廷遇點頭,“去吧!”
    簡夏又斜他一眼,去車里抽了一張面巾紙,轉(zhuǎn)身打算往不遠處的一處亂草堆走去。
    “你尿尿的時候也要拍照嗎?相機給我?!?br/>     聽到聲音,看一眼自己肩膀上掛著的單反,簡夏又折回,把單反拿下來交給了冷廷遇。
    “去吧!”接過相機,冷廷遇格外好心情地道。
    簡夏看他眉梢眼底的愉悅,不做它想,又立刻往不遠處的亂草堆跑去,然后,撈起自己及膝的羽絨服,脫了褲子蹲下去。
    蹲了下去,才尿出來,她耳邊便響起一聲格外熟悉的“咔嚓”一聲,側(cè)頭一看,冷廷遇正拿著單反,360度無死角地在給此刻的她拍照。
    “老公,不許拍!”簡夏急了,大叫。
    冷廷遇笑,一邊鏡頭繼續(xù)對準(zhǔn)她,一邊不停地調(diào)整焦距,按快門,痞痞地道,“剛才是誰在拍我?”
    簡夏,“..........”
    郁悶死了!簡夏只得臉埋進雙膝間,不再理他。
    這家伙,太過分了,竟然眥睚必報,連這點小事都不放過她。
    通過鏡頭看到她一臉窘迫羞赧的模樣,冷廷遇笑的不知道有多滿意,鏡頭又對準(zhǔn)她露在空氣中的某個白嫩嫩的部位,又拍了幾張。
    簡夏快速地解決完,穿好褲子,把自己用過的那張紙,撿回到車上的垃圾袋里,然后,又跑去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溝邊上,去洗手。
    冷廷遇站在原地,視線一秒不離地鎖住她的身影,看著到往溪邊走去后,他去車的后座上,拿了一個橘子出來。
    這是他們吃過午飯,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一個白發(fā)蒼蒼的看上去至少已經(jīng)有七十歲的老婦人,頭上裹著塊頭巾,挑著籮筐在路邊賣,簡夏跑拉著他跑過去買的。
    三塊錢一斤,簡夏買了十斤,給了一百塊,沒讓那老婦人找,老婦人硬是追了上來,將七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十元的人民幣,從車窗里塞回給了簡夏。
    結(jié)果簡夏又下車,把老婦人剩下的三十多斤全給買了。
    所以,現(xiàn)在他們的后座上,堆的全是橘子。
    橘子剝開,往嘴里塞了一塊。
    雖然這些橘子的外表看起來,確實是不怎么樣,但不得不承認,味道跟那老婦人說的一樣,峨眉山腳下自家種的橘子,沒打過藥,雖然難看了點,但是水份足,包甜。
    等他一個橘子吃到一半的時候,簡夏終于洗完手回來了。
    其實更確切地說,是玩完水回來了。
    不過,她沒有理他,而是徑直越過靠在后座車門上的他,來到副駕駛座的車門前,伸手準(zhǔn)備拉車門。
    手還沒碰到車門把手,一只大手便伸了過來,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扣著她一個敏捷的翻轉(zhuǎn),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冷廷遇壓在了車門上。
    “這是怎么啦?冷太太?!?br/>     壓著簡夏,冷廷遇一邊嚼著嘴里美味的橘子,一邊似笑非笑的痞痞地問道。
    簡夏瞪他一眼,答非所問地道,“橘子好吃嗎?”
    冷廷遇笑,“挺好吃的,你也來一塊?!?br/>     說著,便掰了一塊送到簡夏的嘴邊。
    簡夏斜睨他一眼,“臟!我才不吃?!?br/>     冷廷遇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的弧度愈發(fā)肆意張揚。
    她當(dāng)然知道,簡夏說的臟,不是指橘子臟,而是指他剛才方便了,沒洗手。
    “怎么,嫌棄你老公?!”
    簡夏聳眉,“對呀,就嫌棄你?!?br/>     “那這樣喂,你總不嫌棄了吧!”
    說著,冷廷遇將一瓣橘子的一半叼在自己嘴里,低頭下去,另一半送到簡夏的紅唇邊。
    簡夏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太冷,風(fēng)又大,一下子便又紅了臉,卻嘴硬道,“你手碰過的,當(dāng)然嫌棄呀!”
    冷廷遇看著她那張粉嫩嫩的跟小默一樣的小臉,心情很是愉悅地將整瓣橘子含進嘴里,“冷太太,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簡夏瞪他,“我才不..........”是州官!
    只不過,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冷廷遇的頭便再次壓近,張嘴攫住她的唇瓣,然后,將嘴里的那瓣咬了一口的橘子往她的嘴里渡。
    簡夏沒有掙扎,更加沒有反抗,而是乖乖地接受了從他嘴里渡過來的那瓣橘子。
    正好這時,有輛車從不遠處的拐彎處,拐了出來,往他們的方向開了過來,然后,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降下車窗,沖著他們興奮地“嗷”“嗷”地大聲起哄。
    簡夏聽到,下意識地想要結(jié)束這個吻,但冷廷遇卻不受任何的影響,繼續(xù)我行我素地吻著她。
    直到那輛車開遠了,起哄聲也消失在他們的耳邊,冷廷遇才饜足地將唇舌抽離,放過了簡夏。
    簡夏氣喘吁吁地嗔他一眼,一張澄亮的眸子,如旁邊小溪里澄澈的山泉水般,瀲滟欲滴。
    “橘子味道怎么樣?”灼亮的黑眸沉沉地睨著她,冷廷遇異常愉悅地道。
    簡夏撇嘴,“你不是說這些橘子長得太丑嘛,那你還吃!”
    冷廷遇笑,抬手,溫?zé)岬闹父?,劃過她如桃瓣似的面頰,“這橘子就跟你一樣,不!可!貌!相!”
    后面四個冷廷遇咬的特別重的字,簡夏瞬間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曾說過,她長的清純無害,可是叫起來的聲音不知道多酥麻入骨,讓人銷魂!
    不由狠狠斜了他一眼,臉色,愈發(fā)紅的不可收拾。
    “那些拍我后面的照片,必須刪掉,不許看?!?br/>     “刪掉干嘛,我要轉(zhuǎn)存到手機里,以后慢慢看!”
    簡夏,“..........”
    簡直就是臭流氓一個!
    “累不累,要不然我來開一會兒車吧?”
    冷廷遇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栗賞在她額頭,“上車!”
    簡夏,“..........”
    ........................................
    越往美姑縣靠近,山路便越是崎嶇狹窄,偶爾,還有會落大大小小的落石從山坡上滾下來,一不小車,就會砸到車窗玻璃,好在,這幾天天氣格外的好,白天的時候陽光明媚,天藍的跟用水洗過似的,一塵不染,連白云都很難找到一朵。
    但即使白天的時候陽光明媚,但是大山里的冬天,白雪覆蓋,太陽一下山,溫度便驟降,從4到5度的樣子,降到零下4到5度,甚至是更低。
    平常開車的時候,冷廷遇總能一只手控制好方向盤,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簡夏的手,可是這一路,他卻格外謹慎小心,一雙手一直都放在方向盤上,不敢有半點疏忽。
    冬日里,大山里的夜色,比城市降臨的更早,才下午五點半,就已經(jīng)不見了太陽,溫度也開始在降低,不過簡夏和冷廷遇一直呆在開了空調(diào)的車里,并沒有第一時間感覺到氣溫的變化。
    當(dāng)他們的車剛好拐過一個急彎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啪”的一聲巨響,簡夏一驚,猛地側(cè)頭看向冷廷遇的同時,車子的一邊,往下沉了沉。
    而此刻,冷廷遇則是沉著地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緩緩地踩下殺車,將車靠山的里邊停了下來。
    幸好,他們的車速很慢,一直保持在30碼左右的樣子。
    “怎么啦?老公。”簡夏眉心微蹙,猜測道,“是爆胎了嗎?”
    冷廷遇點頭,叮囑簡夏道,“你呆在車上別下來,我下去看看?!?br/>     說著,冷廷遇已經(jīng)推開車門,下了車。
    簡夏不放心,也推開了車門,要下車。
    一推開車門,寒風(fēng)便像野獸,呼嘯著灌進車廂里,簡夏渾身抑制不住地一個寒戰(zhàn),下意識地攏緊了身上沒有扣上的羽絨服。
    一個寒戰(zhàn)之后,她緊接著抬腿,下了車。
    繞過車尾,來到車的另外一側(cè),冷廷遇正半蹲在后車輪胎檢查,簡夏低頭一看,車胎真的被砸被了,被扎破的車胎上,還嵌進去了一顆不大不小的石頭。
    “車胎怎么會被扎被?”
    他們的車價格不菲,來之前又經(jīng)協(xié)4S店的專業(yè)人士檢查和保養(yǎng),車胎被扎破的可能性還是很小的。
    她話音落下,冷廷遇便抬起頭來掀眸看她,看到她羽絨服也沒有扣上,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立刻便站了起來,伸手將她羽絨服上的帽子給她戴上,然后,去給她扣衣服。
    簡夏看著低頭給自己扣羽絨服的男人,揚唇笑了笑,“其實沒那么冷?!?br/>     冷廷遇掀眸睞她一眼,“那你抖什么抖?”
    “..........”簡夏撇嘴,也伸手過去,幫他把他的皮夾克把拉鏈給拉上。
    “車胎破了,現(xiàn)在要怎么辦?”幫冷廷遇拉上拉鏈后,簡夏問道,然后,看了一下已經(jīng)很快就要黑下來的天色,又問道,“今天我們還能趕到美姑縣嗎?”
    冷廷遇微擰著俊眉查看了一下前面的路況和周圍的地形,然后指著前面大概三四百米開外的一塊比較開闊的平地,對著簡夏道,“你走到那邊去,我把車開過去,先把車胎換了再說。”
    簡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了點頭,“好,那你小心點開?!?br/>     “嗯。”冷廷遇點頭,握住她的一雙有些涼的小手在唇邊呵了口氣,搓了搓,又道,“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慢慢開?!?br/>     “好。”
    ....................
    簡夏穿著雪地靴,在前面大步地走著,冷廷遇開著車燈,在后面為她照亮前面的路,慢慢地開著。
    原本,簡夏3;148471591054062還很冷,腳也有點發(fā)麻,可是走著走著,就不冷了,腳也靈活了。
    十幾分鐘后,他們來到冷廷遇所說的路邊那塊開闊的平地,平地的周圍,被一些巨大的石頭包圍著,中間,是一塊枯黃了的草地,石頭邊上,還有很多沒有融化的積雪。
    冷廷遇將車停在草地靠路邊的地方,正好與周圍的石頭,將草地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將車停好下車后,他卻并不急著換車胎,而是牽過簡夏,往別的地方走去。
    “老公,你這是干嘛,我們?nèi)ツ模俊焙喯牟唤?,一邊被他牽著走一邊困惑地問道?br/>     冷廷遇回頭看她一眼,一邊走一邊解釋道,“天黑了,路太狹窄,好些路段都在懸崖邊上,又有落石,晚上不適合再繼續(xù)趕路,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再繼續(xù)走?!?br/>     簡夏皺眉,“睡在這里嗎?!”
    “對,睡在這里?!崩渫⒂龊敛贿t疑地點頭,“現(xiàn)在,我們?nèi)フ倚└蓸渲κ裁吹膩砩穑@樣晚上就不冷了?!?br/>     “難道我們要睡在外面?不能睡在車里嗎?”簡夏又問道。
    冷廷遇又回頭,唇角勾起,一雙深邃的黑眸猶如浩瀚的夜空般沉沉地看著她,搖頭道,“如果睡在車里,不開暖氣的話,晚上會被凍死,但是如果我們開一晚上的暖氣,明天就不夠油開到美姑縣城!還有就是,..........”
    看到他欲言又止,簡夏好奇,問道,“還有就是什么?”
    冷廷遇笑,“還有就是,車里地方不夠大,做的時候施展不開?!?br/>     “..........”
    簡夏發(fā)現(xiàn),禁欲大半年后,冷廷遇是越來越像臭流氓了!
    “那我們要睡地上?”
    “放心,我?guī)Я藥づ??!闭f著,冷廷遇又是邪魅一笑,“如果夫人想要邊看星星邊做,我一定滿足你?!?br/>     簡夏,“..........”
    ..............................
    等他們撿了一些枯草和一堆枯樹枝回來的時候,暮色,已經(jīng)完全降臨,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這偏僻的大山深處,除了偶爾傳來的各種動物和鳥叫的聲音,便只有呼呼的風(fēng)聲,而且自從太晚落山后,就沒有看到其他的車輛從這條路經(jīng)過了。
    “你去車上把我們中午在超市買的那些東西拿過來,我來生火。”
    將手里抱著的一堆樹枝放下后,冷廷遇對簡夏說道。
    簡夏點頭,按照冷廷遇的吩咐,去車上拿東西。
    當(dāng)時吃過中飯,冷廷遇拉著她去超市,買了一些方便面和蘇打餅,還有牛奶和一些水果,最后,還買了一只鍋。
    她當(dāng)時還非常好奇,冷廷遇買這些東西干嘛,特別是,他居然還買了一只鍋。
    當(dāng)時,她問他,他也沒解釋。
    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了。
    看來,她的老公,還真的是萬能的呀,什么都能未雨綢繆,把一切的事情計劃的妥當(dāng)。
    借著車燈的光,簡夏去拿東西,冷廷遇則從皮夾克口袋里拿出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出來,把幾根樹枝削尖,然后,用他們找來的藤條,幫好,支起來,方便架鍋燒水。
    簡夏拿了東西過來,就安靜地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看著冷廷遇做這一切,明明他一個生長在大都市里的豪門大少,可是做起這些關(guān)于野外生存的活兒來,動作卻大氣嫻熟的要命,此刻的他,仿佛不是一個掌管著上萬億美金資產(chǎn)的大BOSS,而是一個野外生存專家。
    看著這樣的冷廷遇,簡夏真的入了迷,眼里的愛慕與崇拜,滿滿的都快要溢出來。
    冷廷遇看一眼坐在一旁像個花癡一樣的簡夏,不禁勾唇笑了,放下手里的東西,然后將身上的皮夾克脫了下來,去披到她的身上。
    “老公,我不冷?!?br/>     簡夏拒絕,想要脫下來還給冷廷遇。
    “你不冷,可是我熱,你就勉強幫我披著?!?br/>     “..........”簡夏沖他皺了皺鼻子,“你一直在那兒忙,那我干點什么?”
    “你就安靜地坐在那里,看著我,養(yǎng)精蓄銳就好?!?br/>     簡夏,“..........”
    真是徹底無語了!半句話都不離流氓本質(zhì)。
    冷廷遇勾唇愉悅一笑,又繼續(xù)干活。
    架好了鍋,他用軍刀,又在鍋下面挖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又找了幾塊小石頭來,圍在坑邊,然后,才開始在坑里點火。
    因為他們找了枯草,很快,火就點著,燃了起來,干燥的枯樹枝往上一放,火馬上就大了。
    火一大起來,坐在一旁原本還覺得冷的簡夏,立刻就溫暖了。
    “你拿干凈的雪,把鍋洗一洗,然后燒點熱水喝?!闭f著,冷廷遇的長指伸過來,挑起簡夏的下頷,低頭啄她的紅唇。
    她那張白凈細嫩的小臉,在跳躍的火光的掩映下,不知道有多么的瑩潤誘人,讓人想要咬上一口,那雙澄亮的眸子,更像是含著無比嬌媚的水光,隨時都可能滴出來。
    只是輕輕吻她一下,他的身體便抑制不住地有了反應(yīng)。
    “我來搭帳篷。”
    不過,冷廷遇暫時忍住了,只是輕啄她一下后,便松開了她,又補充一句道。
    簡夏點頭“嗯”了一聲,快速地回親了他一下,笑靨如花兒般綻放地道,“老公,你真厲害!”
    冷廷遇笑了,“我厲害的地方在后面,等下你就知道了!”
    簡夏,“..........”
    冷先生,還能好好地和你老婆說句話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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