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一句似笑非笑的話,又是讓在場中人打起了寒顫!
秦顎哪里敢遲疑,更知道燕綏這不是說假話!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
這一次,秦顎的動作加快了,如同發(fā)了瘋般的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他記得那夜魏氏把書信拿出來的,放哪兒了呢?
“不對,不在這!”
大堂那邊魏氏的慘叫聲還在此起彼伏,可見燕綏的“酷刑”還在繼續(xù),秦顎急得滿頭是汗。
“一定要找出來,找出來!”
可是連墻角都找了七八次,卻什么都沒有!
不!不可能沒有!
事情到了這一步,秦顎反倒是更冷靜了下來,將那夜的事重演了一番再進行推敲。
“啊!我知道了!”
最后,秦顎終于在廢紙簍里將揉成坨的書信和地形圖找出,呈到了燕綏的面前。
因為來的及時,魏氏保住了最后一根手指。
但,也僅此而已。
畢竟私下扣了蘇半夏的東西,還得罪了燕綏,她注定是死路一條。
秦老爺子自始至終沒說話,如同之前他說的那般,這兩人的命他已經(jīng)交給了燕綏。
秦照看著二弟不住嘆氣,“你們啊,怎么如此糊涂……”
“主子,書信和地形圖是找到了,但現(xiàn)在給蘇姑娘送過去?”一陣沉寂后,月嬋突然出聲,說到了點子上。
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送去,還來得及嗎?
誰也不知道蘇半夏和夙蠻行到了何處,又是走的哪條路!
燕綏正接過清玉遞過來的白帕,擦拭著手上那令他作嘔的血腥氣息,聞言后他眸子瞇了瞇,并未第一時間開口。
這時,外面有人走了進來,是聞人雨。
“我去吧,火狼能嗅到阿夏的氣息,更能準確的找到他們。”
燕綏沒有應聲,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
“燕綏,怎么,你不同意?”聞人雨不明所以地問。
月嬋也困惑了,“主子,聞人姑娘去是最妥當?shù)模趺础?br/>
燕綏抬手打斷月嬋的話,轉(zhuǎn)身看去上首位置上的秦老爺子。
以秦老爺子的聰明,根本不用燕綏開口就知道他要問什么,他蒼老的眸子微抬,對著他輕輕點頭。
“嗯,是他。”
得到了秦老爺子肯定的答復,饒是燕綏也有些訝異。
原本只是猜測,沒想到夏兒去找的人真的是他?
聞人雨皺眉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燕綏沉吟了瞬,似乎是做了什么抉擇。
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另一人的冷聲呵斥。
“你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