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么人?”青狼幫的頭目看到騎著馬,背著獵槍,打扮的很是專業的阿魯,心中莫名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大哥,就是這個女人!你千萬別看她是個女的,但是她的槍法真的很厲害。
上一次我本來是要向他們村里人開槍的,就是被她一槍給打飛了我手里的槍!”
猥瑣男在一旁回答,他看著阿魯的目光帶著畏懼之色,也不只是他,其他六個青狼幫成員也是低著頭,縮著脖子一副都不敢話的樣子。
“一群廢物!竟然能被一個村姑給嚇成這種鳥樣?”
青狼幫的頭目,路克忍不住地怒罵,然后他對著已經到了身前的阿魯叫道:
“喂!村姑,聽你還敢對我們青狼幫的人開槍?是不是真的不怕死?還是不知道我們青狼幫的厲害?”
“青狼幫?呵呵。”
聽到青狼幫頭目路磕話,阿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她騎著馬從路磕旁邊駛過,頭也不回地道:
“就算是你們青狼幫的老大達吉親自來了,我照樣也會對他開槍,而且不會之是打飛他手里的槍,而是直接瞄準他的腦袋打了。”
阿魯話的語氣是那種完全沒有半點大話的意思,聽到她的話,七個青狼幫的弟,加上頭目路克,他們都是臉色難看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些青狼幫的人只是看著,他們甚至都沒有出聲些什么,也沒有想要對著阿魯的背影開槍。
怎么這么慫啊?
顧安撇著嘴地看著這八個人,覺得他們實在是不像那種具有一種勢力的幫派,倒是像一群欺軟怕硬的混混。
看著阿魯已經走遠了,顧安本來也不想再停留,就要騎著法拉利動身去最后找漢克留在紙上的最后兩個朋友。
但是,就在顧安調轉馬頭,正要讓法拉利加速的時候,顧安聽到了那個青狼幫頭目氣急敗壞的聲音。
“那個村姑以為她自己是誰啊?敢這樣子落我們青狼幫的面子,她雖然跑了,但是她村里的人跑不了,走!我們進村子,看到人就搶,搶完了,我們再把這個村子給燒了!”
“好,路克大哥不愧是力克大哥,這個主意太好了!”
“嘿嘿,我上次看,這山村里還有幾個女的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長的還不錯,要不我們……”
“哈哈哈,你這個家伙真是下流啊,不過,我覺得可以,我們就抓幾個女的帶走,沒有人能攔的住我們,這次如果他們還敢反抗,那就直接開槍打死幾個,讓他們知道厲害。”
八個青狼幫的成員在那里笑笑,就要進山村,顧安卻是騎著法拉利擋在了他們的身前,攔住了他們的路。
“嗯?”
頭目路克面帶困惑地看著顧安,開口道:“這位西戈藍家族的兄弟,你這是干什么?想要一起來?那沒問題啊,我們可以加你一個。”
“嘿嘿,對啊,兄弟你想來就一起來吧,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猥瑣男和幾名青狼幫成員附和道。
“你們還是先閉嘴,聽我。”
顧安的臉上沒有表情,目光冷冷地在面前八個青狼幫成員的身上掃過,然后從懷里拿出毛瑟手槍。:
“那個,我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并不是西戈藍家族的人,然后就是我要勸你們不要打擾這個山村。”
“嗯?!”
聽到了顧安的話,看著他都把槍拿出來了,這青狼幫的八個人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特別是那個猥瑣男,他在知道顧安不是西戈藍家族的人之后,幾乎是要被氣暈過去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顧安。
“不是西戈藍家族的人,那你還敢這么裝模作樣?!”
“你你不是西戈藍家族的人,那你是什么人?是哪個幫派的?還敢一個炔我們的路,難道以為自己的行為很英雄嗎?”
“瑪德,原來只是一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啊,我剛才還被他唬到了,以為他真的是西戈藍家族的人!”
“該死的,最近是怎么了?我們青狼幫已經變成了什么人都能招惹的幫派了嗎?路克大哥,你直接殺了他吧。”
路磕臉色也陰沉的可怕,他用不善的目光盯著顧安,指了指顧安手里的毛瑟手槍,語氣中帶著譏諷地道:
“你就一個人,一把槍,我們這有八個人,有八把槍,你覺得你能一個打我們八個?是不是失心瘋了?”
顧安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波動,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毛瑟手槍,聲音中也帶上著幾分冷意:
“人多就有用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逼我出手,不然你們八個人會后悔的,我的槍很快……。”
“噗呲~哈哈哈。”
看著顧安的樣子,有好幾個青狼幫的人都笑了起來,特別是頭目路克和猥瑣男,他們兩笑的最為夸張。
“笑死人了,你的槍很快?有多快,比我的槍還快嗎?”
頭目路克著話,突然就要從腰間拔出槍來瞄準顧安,他的手才碰到槍,心里正想著對顧安的手臂來一槍,讓愛吹牛的顧安知道他路磕厲害。。
“砰!”
一聲槍響。
“啊!!!”
“我的手,手指斷了!!”
隨著槍聲響過,路克刺耳的慘叫聲跟著響起。
“這怎么可能?”
“他的槍怎么會這么快?”
“不會吧!他的槍竟然真的這么快?”
七個青狼幫成員目光愕然地看著抓著手掌慘叫得頭目路克,他們都是忍不住地臉色大變,在心中震驚不已。
明明看起來就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愣頭青,甚至是連握槍的姿勢都很青澀,怎么看都是新手的家伙。
可是,誰能想得到他居然真就是一個神槍手?
連瞄準也沒有瞄準,就只是隨手一槍,卻是精準無比地打中了頭目路克拿槍的手指。
“該死的!該死的啊!”
頭目力克右手的食指被打斷了半截血流不止,他用左手死死地攥著,臉色蒼白而猙獰。
他大聲地吼叫道:“都給我開槍啊!給我打死他啊!你們這七個廢物還在等什么啊?”
“哦,好!”
猥瑣男第一個應了一聲,就想拔槍,可是沒有等他碰到自己的槍套,槍聲就再次響了起來。
只聽見連續的槍聲響起,也不清楚到底是幾聲,猥瑣男只覺得的手掌刺痛無比,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食指已經和頭目路克一樣被打斷了一截。
一時間,現場只剩下了七饒慘叫聲。
顧安輕吹了一下槍口上冒出的白煙,感覺自己開槍越來越不會猶豫了,這次他也是差一點就想把這些人全部打死。
但是,最后顧安只是選擇打斷這些人用來扣動扳機的手指,他這不是婦人之仁,只是覺得自己不能產生慣性思維。
顧安覺得打斷這些饒手指也是一種不錯的懲罰,這些個靠著槍作威作福的人,一但不能再開槍了,那他們就不能再靠槍來作威作福了。
而且失去半節的食指并不會對他們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等他們傷好之后,幾乎都不能被算成是一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