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天提出的條件。
有些家族憤然離去,有些家族默默接受。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時間內,秦天一直都待在杜邦家族為他和美女老板娘張夢瑤,在莊園提供的獨棟別墅內。
幾乎每天,都會有慕名前來求醫者,大部分患者的情況,依靠九宮十三針,和左目異能部分修復能量的輔助,都能夠完全治愈。但是有不乏有少部分患者的情況,與麗莎小姐爺爺的情況相同,必須完全要靠修復能量,才能夠治愈。
好在秦天有朱雀玉柱的幫助,最終倒是都完成了治愈,不過里面旋轉廢物的朱雀,也算是徹底靜止了下來。那些代表修復能量,能夠被獨立使用于,治療任何疾病的圓點,也被消耗殆盡,一個不剩。
沒有了這些代表著無所不能的救命圓點,殘存的那些修復能量,就只能起到一些輔助作用,想要單靠這種修復能量去救人,遇到像麗莎爺爺這種情況的,就只能是束手無策了。
“還是先回去吧!”
秦天想了想,決定返回九州,讓那些求醫的人,去九州求醫,這樣他的自主選擇性,就更大了。對于那些不需要完全要靠救命圓點的,可以直接拿東西救人,而那些需要用到救命圓點的,可以用九宮十三針和部分的能量,去做續命,然后等到救命圓點被點亮后,再收取更多的診金救命。
“景德鎮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十二銅首蛇首,漢宮白玉馬,沖天耳三足大明宣德爐,御制琺瑯彩“古月軒”提詩花石錦雞圖雙耳瓶,外粉青釉浮雕芭蕉葉鏤,玉神獸……,等等等等,這些是九州動蕩年代流失的隗寶。”
“還有梵高作品星空,上師修烏親手雕刻的佛娃,印第安人頭像鷹揚金幣,雙鷹金元,鳥國刀菊一文字則宗……,等等這些國外價值最頂尖的隗寶。”
望著這一件件擺放整齊的古董,決定返回九州的秦天,心里犯難了。
這么多的寶貝,想要帶回去,時間麻煩事,托運絕對不行,姑且拋開會不會被掉包不提,那些易碎品,搞不好等運到國內的時候,就已經被搞壞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弄個包機,給直接裝進包機運回去,可是這么多的寶貝,就算是找得到包機,米利堅這邊,也不一定會同意運走啊。
“單靠杜邦家族是不行的,給爺爺打個電話吧。”
張夢瑤提議道。
“只能是這樣了!”
秦天想了想,這確實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動用了老爺子的關系,再加上杜邦家族在這邊的協助,問題倒是沒用太久,就給解決了。
老爺子那邊,直接從國內派來了專機,到了這邊之后,杜邦家族出面負責把東西裝進專機。
秦天和美女老板娘兩人跟著專機回到國內后,便將這些寶貝全部放入了別墅的地下藏寶室。
看著那近百件珍貴的國寶,還有那些國外的寶貝,全都被完全完整的擺放整齊后,兩人這才真正的松了口氣,全都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秦天,這次的拉斯維減斯之行,你這妙手回春的好醫術,算是徹底傳開了。以后國外找你求醫的大家族,肯定會越來越多,然后你就可以,繼續要求他們用這些國寶和其它古董,作為出診的診金。”
“我也是這么想的。”
“本來知道你的愿望,是追回全部流失國寶后,我一度覺得,這幾乎是一件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現在,我看到了希望,靠著這種方式,或許真得能夠實現。”
“能用錢買到的就買,不能買到的就想辦法用診金做交易,不過這些寶貝,本來就是咱們的,只是動蕩年代被掠奪走了,所以那些花錢買回來的,必須要想辦法,讓那些賣家,把錢再給吐出來。”
“不僅要吐,而且要加倍吐出來,算作利息!”
“好主意!”
“老板娘,你知道嗎,我已經計劃好了,先從鳥國入手,把他們在動蕩年代,從咱們這掠奪走,收藏在他們博物館里面的十大國寶,先給弄回來。”
“……”
說著聊著的功夫,兩人慢慢的,話題不自覺的,就轉移到了李國輝和譚忠埋藏寶藏的事情上。
藏寶圖已經有了,地點也已經知道,剩下的就是先去確定一遍,然后在指定挖寶帶回國的計劃。
心里怎么不著急快點過去,把事情給解決了。
“秦天,你覺得,他們埋藏的寶藏,到底價值幾何?”張夢瑤滿懷期待的道。
“不清楚,但能夠被他們大費周章的運去緬方,肯定是很值錢的東西。”秦天想了想道。
“我覺得也是,真希望咱們現在就已經到寅光了。”張夢瑤內心的期待,愈發弄里了。
“完整的藏寶圖已經到了,隨時都可以去寅光尋找寶藏,不過我覺得,既然咱們都已經回來了,倒不如先把那些從緬北公盤上,搞來的賭石給解開,然后把翡翠送去玉雕公司,進行雕琢。這樣咱們去寅光的時候,也不耽誤翡翠雕琢的進度,估計等咱們回來,應該就已經能夠雕琢好一批了。”秦天繼續道。
“行,那就先解賭石。”張夢瑤點了點頭,接著道,“高檔翡翠的銷量越來越多,分店也需要籌備,以后所需要雕琢的翡翠,肯定是越來越多,若總是這么找雕刻公司來加工,是一個不小的成本支出。”
“老板娘,你的意思是,咱們自己成立一個翡翠雕刻公司?”秦天詢問道。
“不錯,其實我從珠寶行還沒開業時,就已經在思索這個問題了,而切也在關注做調查,這次回國后,正好遇到了好機會,就打算和你商量商量?”張夢瑤接著道。
“老板娘,這種事情,你做主就行。”
“珠寶行畢竟是咱們兩個的。”
“連我都是你的了,咱們還分什么你的我的。”
“瞎說什么呢?”
秦天湊近過去,“難道我說錯了嗎?老板娘,你說咱們倆現在,除了沒有行男女之事外,還有什么是沒有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