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曾輝已經變得得意的笑臉,秦天和宋濤兩人對視了一眼,示意的點了點頭。
你以為,丟了臉面可以賺到錢就行?
怎么可能!
今天不僅要讓你顏面盡失,還要你這賭石檔的生意,一落千丈。
賺錢的事情,不說和你絕對無緣,但至少相當一段時間內,你就等著門可雀羅吧。
“嗡!”
“嗡嗡嗡……”
解石機前,為了快點解石結束,可以繼續挑選賭石的秦天,選擇了親自解石。
他首先選擇解石的,是在宋濤五家檔口上,所挑選的十五塊賭石。
砂輪高速旋轉的翁鳴聲中,宋濤檔口上十五塊賭石的其中一塊,很快被完全解開。
籃球大小,冰種紫羅蘭。
“擦,這么垃圾的賭石,居然解出了高檔翡翠。”
“以這塊賭石的品相,最多三幾萬塊錢,這是絕對的大漲啊!”
眾人駭然的議論紛紛聲中,解石還在繼續。
宋濤攤位上,剩下的十四塊賭石,被一一相繼解開。
“高冰種祖母綠。”
“高冰種雞油黃。”
“冰種正陽綠。”
“無色玻璃種。”
“……”
“玻璃種帝王綠!”
圍觀者的驚駭聲,一波比一波更高。
特別是,當最后一塊賭石,切出了玻璃種帝王綠后,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不是吧,十五塊賭石,全部暴漲!”
“除了五塊冰種之外,剩下的至少都是高冰種,另外無色玻璃種也有幾塊,最變態的是居然還有一塊,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玻璃種帝王綠。”
“這些翡翠的總價值,價值一起,至少破億了!”
“沒想到,這些品相垃圾的賭石,還能暴漲,真的是太瘋狂了!”
“這種事情,恐怕是曾老板,做夢也想不到的吧?不知道在他攤位上,特意挑選的十五塊賭石,究竟情況如何?”
曾輝的臉色,從第一塊冰種紫羅蘭被解出之后,就已經變得難看。
此時當最后一塊賭石,被解出玻璃種帝王綠之后,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事情到了現在,他哪里還不明白,對方這么做的目地,哪里是為了抹黑他,分明是要針對他的賭石檔口,讓他那些檔口的生意,一落千丈。
如果他的判斷沒錯的話,接下來他這十五塊賭石的表現,怕是不容樂觀!
“宋老板檔口上的十五塊賭石,已經全部解石完畢,下面就到曾老板了。”
秦天說完,繼續解石。
等到他將在曾輝五家檔口上,購買的十五塊賭石,全部解開之后,人群再次沸騰了。
和解開宋濤檔口賭石的情況,塊塊大漲的情況不同,曾輝檔口上的賭石,全部切跨了,而且還是大垮特垮,整整十五塊賭石,連一星半點的翡翠,都沒有切出來。
“曾老板這攤位上的賭石,未免也太坑了吧!”
“品相那么好,最后卻都連丁點翡翠都沒出現,價值上千萬的賭石,就這么沒了。”
“比較起來,還是宋老板這幾家賭石檔口靠譜,賭石的外在表現雖然一般,但是都解出了價值不錯的翡翠。十五塊賭石,看外在表現,價格也就是一百來萬的樣子,但是所解出的翡翠,價值保守計算,也已經是突破了億元大關。”
“一百萬對比一億,足足一百倍的溢價,曾老板這算什么,自作聰明的害了自己?恐怕他做夢都想不到,在人家宋老板攤位上挑選的十五塊良莠不齊的賭石暴漲,而自己檔口上精挑細選的十五塊賭石全都切廢了!”
“同志們,抓緊時間去宋老板的五家賭石檔口,沾運氣了!”
賭石圈內,默認的規則是,十倍起的溢價,就算是大漲。
現在百倍的溢價,那就更不用說了。
哪里是什么大漲,分明就是超級暴漲。
眾人議論紛紛聲中,紛紛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宋濤的五家賭石檔口。
賭石圈內,沾運氣的說法,是非常流行的。
如果有人,在一家賭石檔切了大漲,那么其他人去這家賭石檔購買賭石,就可以粘到大漲者的好運,從而增加切漲的幾率。
“宋濤,你個狗東西!”
曾輝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知道,從現在開始,除非他的賭石檔,有很好的表現,否則的話,接下來肯定是要落到沒有生意的地步。
“曾老板,你這是何意?”
宋濤故作滿臉疑惑。
“你這么做,不就是為了抹黑我的賭石檔,想讓我的生意,一落千丈嗎?”
曾輝質問道。
“抹黑你,讓你的生意一落千丈,宋老板你這說就越說越迷糊了?”
宋濤依舊是滿臉疑惑不解的樣子。
“這小子,我在欣欣的賭石檔見過,你們當時是在一起的,現在解石的人是他,挑選的賭石,也是在咱們兩家攤位上挑選的,你敢說這其中沒貓膩?”
曾輝追著質問道。
“如果真有貓膩的話,秦老弟就不會在我那檔口上,挑選十五塊品相良莠不齊的賭石了。分明是你檔口上那些賭石,太差勁了,看上去外在品相很不錯,實際則是一等一的坑貨。”
宋濤針鋒相對的回答道。
“你……”
“我什么我,其實連我也沒想到,我那些檔口的賭石,竟然會有那么好的表現,只是品相良莠不齊的賭石,就能塊塊暴漲,那些品相好的賭石,就更令人期待了。”
“別得意的太早,等到賭王大賽,我要你輸得血本無歸!”
曾輝知道,自己現在再繼續說下去,除了自取其辱外,沒有任何作用。
只能是,留下一句狠話離開。
賭王大賽,他早就準備,提前很早,就開始準備了大批量的賭石。
現在所需要的,就是請個頂尖的賭石高手,從那些備貨的賭石中,挑選出三塊,用來參加賭王大賽的賭石。
“那小子怎么看上去,好像有些面熟呢?”
“想起來了,他就是在緬北公盤賭石活動上,贏了小翡翠王李進的,張夢瑤珠寶行的首席賭石顧問。”
曾輝頹廢陰沉的返回自己檔口的時候,一邊思索著去哪里尋找厲害的賭石高手,來為過幾天的賭王大賽挑選賭石的同時,又總覺得,秦天的模樣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在腦海中,一番努力的思索之后,終于想起來了。
瞬間,這廝就一掃原本的滿臉頹廢陰沉,變得興奮不已。
“自從緬北公盤賭石活動結束后,小翡翠王李進就一直在尋找機會報仇,據說他師父真正的翡翠王,也放出話來了,丟了的臉面,必須要找回來。”
“那小子既然和宋濤關系好,此次的賭王大賽,宋濤就必然會請他出面幫忙,這樣的話,倒是能夠借此請出小翡翠王。”
“翡翠王既然已經放出話來,那么就肯定會出面討回這個面子的,所以說表面上是請出了小翡翠王,但其實賭石的情況,翡翠王是肯定會親自過目的。”
“這小子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翡翠王的對手,宋濤,暫時就讓你嘚瑟幾天,等到賭王大賽的時候,老子一定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原地,秦天把解出的翡翠,讓宋濤安排人帶走保管好,等打算離開望京的時候,連同所挑選好的賭石,一起運回。
安排好這一切后,秦天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濤哥,剛才曾輝走之前,說那個賭王大賽,究竟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