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天陷入前所未有的震驚。
他并不是擔心自己會輸,而是震撼與阮鵬剛剛的說法。
就連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難道說,這個翡翠王,也有著像自己一樣的特殊能力,可以看到賭石內部的情況?”
秦天疑惑的嘀咕道。
什么感應的方法,其實完全就是扯蛋,就像他說可以感應到翡翠的存在一樣,壓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雙目的特殊能力,可以透視到賭石內部,這種情況下,直接看著賭石里面的情況,結果還不是一目了然。
“擇日不如撞日,咱們趁熱打鐵,現在就開始?”
緬方翡翠王接著道。
“翡翠王,咱們都還沒準備賭石呢……”
秦天想了想回道。
“這個,我其實早就準備好了。”
緬方翡翠王說著,一聲吩咐,很快就有人,將賭石接連送上。
這一次,除了十大老坑的十塊賭石之外,還又多出了十塊新坑的賭石。
“什么……”
“緬方翡翠王,竟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賭石!”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說,他早就已經料到,秦天和緬北翡翠王這場賭石之戰的結果,所以就提前做好了準備,只等這邊兩人賭戰結束,就要開始他和晴天之間的新賭戰?”
“一定是這樣,不然的話,根本無法解釋,緬方翡翠王這邊,為什么會提前準備好,二十塊賭石。”
“十大老坑,再加上十大新坑,總共二十塊賭石。相比較于老坑,新坑的賭石比較少見,這次的賭戰難度更大!”
眾人駭然的議論紛紛聲中,秦天點了點頭,接著,他和緬方翡翠王兩人,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開始賭局。
第一塊賭石,依舊是來自緬方十大老坑之一的賭石,接著依次是另外九大老坑,然后是十個新坑的賭石。
“冰種祖母綠,半圓形,重量在兩千克左右……”
“半圓形,冰種祖母綠,兩千克左右的重量……”
秦天和緬方翡翠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口,對這第一塊賭石進行鑒定,然后聲音又在同一時間落下。
鑒定結果,除了說話的順序,有所不同外,整個結果其實是完全相同的。
秦天和緬方翡翠王,開始對賭石進行判斷開始,就保持一個相同的速度。
“這,這個秦天,竟然能夠和緬方翡翠王同步,真是厲害!”
“兩人的鑒定結果,竟然一個字不差,這也太離譜了吧?”
“真像是商量著來的!”
隨著第一塊賭石的鑒定結果落下,現場又一次陷入駭然的議論紛紛。
如果不是兩人正在進行賭戰,絕對會有人認為,這是一場玩笑,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連用來分析判斷的內容,都完全一模一樣。
畢竟,鑒定結果一樣這是必須的,可用詞也一樣,就未免有些夸張了。
不過,這第一塊賭石,除了順序之外,用詞一模一樣的情況,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第二塊、第三塊、再到第四塊、第五塊,以及更多的賭石,都是如此。
“冰種紅翡,球形,直徑大概在五厘米左右的樣子……”
“紅翡,冰種,大概在五厘米左右直徑的樣子,球形……”
“糯米種,兩塊,一塊腦袋大小,一塊巴掌大小……”
“兩塊,糯米種,一塊巴掌大小,一塊腦袋大小……”
“……”
就這樣,直到整整二十塊賭石結束,都是這樣的情況。
自始至終,所有賭石,都是同時開口,同時結束,所說的話亦是丁點不差。
“平局!”
“這也太夸張了吧!”
“他們兩個,到底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怎么說得都是一模一樣?”
“沒錯,如果只是第一塊一模一樣也就算了,哪怕后面再有幾塊一樣的也能接受,可整整可是快都是這樣,這就有些離譜了!”
四周觀眾席位上,眾人很快陷入一場新的駭然。
所有人驚駭的議論紛紛,覺得秦天和緬方翡翠王兩人之間的這一場賭戰,有點太奇葩了。
以至于讓他們覺得,這一場賭戰,會不會是一場演戲。
不過很快,就有人在駭然的議論紛紛聲中,搖搖頭發表了自己的看大,“雖然對于這一場賭戰的情況,我也覺得很離譜,但我卻不認為,兩人是串通好的。”
聲音落下,立馬有人點頭,表示認同,“沒錯,以緬方翡翠王的地位,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緬方翡翠王,把名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看得還重,用詞相同,應該是兩人習慣的用詞方法一樣,否則就算是提前對好的臺詞,想要說的除了詞序外,一個字不差,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接著又有人,開始表示認同。
“用詞習慣相同的人,確實會在一些事情的定論上,用到一模一樣的詞語,只是前后順序不同,這點我曾經看到過報道。”
“沒錯,這個報道我也看過。”
“何止是報道,我就親眼見過這樣的事情。”
當陸陸續續的,有更多人,相繼表示認同之后,眾人又開始把議論的焦點,轉移到秦天賭石的眼力上。
“什么緬方翡翠王之下賭石第二人,這個張夢瑤珠寶行的秦天,自此之后,就是和緬方翡翠王齊名,并列第一的賭石高手!”
“牛逼,新的世界級翡翠王,又誕生一個了!”
“有了這位與緬方翡翠王,并列第一的世界級翡翠王,張夢瑤珠寶行未來的發展,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說的沒錯,賭石顧問,才是珠寶行發展的核心,有了這么一個與緬方翡翠王相當,世界第一的賭石高手當賭石顧問,以后貨源的問題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張夢瑤珠寶行我聽說過,九州的,目前生意還只在九州經營,只做高檔翡翠生意,就會壟斷了整個九州內陸的高端翡翠市場!”
“怪不得敢只做高端翡翠的生意,原來是有如此底氣!”
眾人驚駭的議論紛紛聲中,是緬北翡翠王和他的弟子兩人,難看到極致的臉色。
特別是緬北翡翠王,此時他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和秦天賭石之間的差距。
差的根本不是一星半點,橫隔在他們之間的,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天塹。
周生生和杜國峰的臉色,亦是同樣難看到了極致。
特別是周生生,更是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吶喊了起來。
為什么?
憑什么?
同樣差不多年紀的大小,憑什么他就可以與緬方翡翠王相當呢?
這意味著什么,假以時日,等秦天年紀在更大一些的話,既有可能會成為,超越緬方翡翠王之上的賭石第一人。
“必須要想辦法對付這個秦天,不說讓對方消失,起碼讓對方沒辦法再繼續賭石!”
周生生惡狠狠的咬著牙在心里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對付秦天,不然就憑對方在今天打開的名聲,假以時日的發展后,第一個要進軍的肯定是香江和澳江的珠寶市場。
而等進入香江這個周生生珠寶的大本營后,一定會對整個周生生珠寶,產生巨大的沖擊。
事實上不僅是他,這一刻在場的其它各大珠寶行負責人,心里亦是相同的擔心,特別是那些十大珠寶行的負責人,更是已經打起了相同的主意。
雖然現在張夢瑤珠寶行,與全球十大珠寶行之間的差距還有很大,但就憑秦天這個賭石顧問,就可以很快將差距拉近。
所以必須趁著現在,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