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外國佬,就要這么干!”
“現(xiàn)在就是他們遭報應(yīng)的時間!”
“報應(yīng)啊,這就是因果報應(yīng)!”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圍觀的人群,隨著一群外國佬離開之后,掌聲如雷鳴,經(jīng)久不消。
直到這些人全部離開,連所乘車子的尾燈,都看不到的時候,這才相繼離去。
“轟!”
這個時候,秦天的感覺,就像是天地間與什么東西,在頃刻塌陷一樣,原本時而會涌入身體,時而會隱約存在的信仰之力,煙消殆盡。
不過很快,就又有一股,很微弱的信仰之力,滋生了出來。
而隨著這股信仰之力的滋生,是少部分人選擇留了下來。
“我決定要留下來,等著看那些外國佬回來?!?br/>
“沒錯,我也要留下來,相信那些外國佬,肯定還會再回來的,他們的問題,肯定是神醫(yī)搞的,這可是比咱們九州第一神針崔良方還厲害的神醫(yī),他搞的鬼,一附院的醫(yī)生就算是再牛逼,也無解!”
“留下來,等著那些外國佬回來,看他們的終極吃癟相!”
選擇留下來的人很少,相互交談的議論紛紛聲也很小。
不過,對于秦天而言,依舊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感受著那股微弱卻連綿不斷的信仰之力,再在腦海中回想起前面的情況,秦天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信仰之力,要么人多,要么崇拜的深入,都能夠滋生,人多產(chǎn)生的信仰之力大,但可能轟然消散,崇拜深入產(chǎn)生的信仰之力雖然弱上不少,但勝在續(xù)性更強。
“大師傅,你們倆先回去吧,我和老板娘在這里等一等?!?br/>
店內(nèi),秦天回過神來示意道。
這一群外國佬,肯定是要去而復(fù)返的,但是這來來回回的加上檢查診治,估計至少也要是三四個小時過后了。
“老板不急,我們也想留下看看熱鬧。”
大師傅和學(xué)徒兩人搖了搖頭。
“是看熱鬧,還是看那一群外國佬吃癟?”
“準(zhǔn)確來說,當(dāng)然是吃癟了。”
“哈哈哈!”
這邊哈哈大笑聲中,那邊一群外國佬,已經(jīng)在打車趕往安平醫(yī)學(xué)院第一附屬醫(yī)院的路上了。
半個小時候,當(dāng)一群數(shù)十人的外國佬,集體出現(xiàn)在安平醫(yī)學(xué)院第一附屬醫(yī)院的門診樓后,著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什么情況,這群外國佬干什么了?怎么集體染病了?”有人驚呼道。
“誰知道呢?聽說這些西洋人,都喜歡亂搞,他們該不會是,集體染病了吧?”有人腦洞大開。
“不是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瘋狂了!”
“一群西洋人在九州亂搞,然后集體染病,前往醫(yī)院集體就診?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絕對是妥妥的新聞頭版頭條啊?!?br/>
“不行,我要錄制視頻,拍攝照片,傳到網(wǎng)上,相信憑借這么一個新聞的噱頭,肯定可以賺足點擊量?!?br/>
“何止是點擊量,連粉絲估計都能增加不少?!?br/>
“還可以開直播……”
議論紛紛聲中,整個一附院的門診大廳,開始畫風(fēng)陡變。
除了一些情況比較特殊,或者是嚴重的病人與他們的陪同家屬外,其余病人和陪同家屬,也不看病了,也不排隊掛號了,而是紛紛拿出手機。
有人拍照,有人錄制視頻,有人擬寫文章,更是有人直接開啟了直播。
一時之間,有關(guān)這樣一則消息,迅速占據(jù)了各大媒體軟件的熱門。
而關(guān)于這些外國佬集體看病的直播,也同樣登上了各大直播平臺的熱門。
“主播,送你火箭一發(fā),待會給這些看病的外國佬,每人捐助一塊錢,以示我們九州人的愛心?!?br/>
“一塊錢夠什么用,真是的,太少了。這樣,我每人捐一毛?!?br/>
“我來每人捐一分!”
“你們這樣都不行,應(yīng)該向我學(xué)習(xí),主播,我給你多點幾個愛心,你去把愛心傳遞一下!”
珍寶齋古玩店。
一群外國佬回來的時候,外面那些還在留守的圍觀者,頓時就興奮的高呼了起來。
“早就知道,一附院那些醫(yī)生,肯定沒辦法解決問題,他們還需要回來找神醫(yī),現(xiàn)在果然回來了。”
“牛逼你們別回來啊,沒用的東西。”
“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圈,最后再回來,你們這些外國佬啊,就是賤性。”
“哈哈哈!”
店里依舊是燈火通明,兩位老板和店里的大師傅學(xué)徒,一人一把板凳的,在門口坐等著。
至于店里的音響,依舊在播放那一句重復(fù)的歌曲。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br/>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br/>
“……”
聽著這么一句重復(fù)的歌詞,一群去而復(fù)返的外國佬賣家,內(nèi)心終于是徹底崩潰了。
幾個人都沒走,還用店里的音響繼續(xù)重復(fù)這一句歌詞,這是什么意思?
合著是早就知道,他們這些人,肯定還是要回來的。
這讓他們,一個個的更加肯定??隙ㄊ乔靥旄愕霉頍o疑。
打心眼里,他們確實不想回來,但是去了安平最好的醫(yī)院,動用了最先進的醫(yī)療檢查設(shè)備,請來了最好的醫(yī)生,也看不出他們的問題來。
最后,接診大夫給了一句話,解鈴還須系鈴人,讓他們回來試試,或許還有希望。
“回來了。”
秦天說著,一個示意的眼神,店里的學(xué)徒,已經(jīng)將音響關(guān)閉。
“大哥,我們給錢,價格就按照你說的給。”
一群外國佬,有氣無力的說道。
從離開珍寶齋趕往醫(yī)院,再到檢查診治沒有任何問題回來,前前后后的,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多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
這段時間,對于正常人來說,壓根算不得什么,但是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就像是度過了一段漫長的艱難歲月。
咳嗽,呼吸困難,本就把人折磨的十分難受,再加上往返檢查就診的折騰,這會一個個的早就被折磨崩潰了,那種身體的虛脫感,讓他們在此時,全都清晰的體會到一種心情,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早點同意不就沒事了,還能少受折磨,非要折騰上幾個小時才愿意,你們這些外國佬啊,就是犯賤?!鼻靥斓牡馈?br/>
“……”一群外國佬能怎么說,他們是真沒想到,這狀況醫(yī)院沒辦法解決,不然的話,肯定早就答應(yīng)了,哪里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狀況,錢最后一分沒少花,折磨罪也受了。
“說話?”
“大哥,什么?”
“老子問你們這些外國佬,是不是犯賤,沒有聽到嗎?”
“聽,聽到了,沒,沒錯,我們犯賤?!?br/>
“你們就是賤的傳人?!?br/>
“沒錯,我們祖?zhèn)鞣纲v?!?/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