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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賜婚?
幾人四處找了找,就見到手中提著野兔的李錦悠從林間走了出來。
她看了眼季君灝等人之后,直接朝著溪邊走了過去,手腳利索的拿著滅煞快速破開野兔的肚子,將其清理干凈之后,又從溪水之間直接抓了兩條魚,用同樣的方法弄干凈后,這才走了回去。
空地之上,景王府的隨從早已經(jīng)架起了篝火,拿出隨身帶著的干糧幾人分著吃了起來。
李錦悠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淡淡地撇過了頭。
她直接從懷中取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從其中一支瓶子里倒出一些綠色的粉末,將野兔和魚涂抹均勻,用刀在魚身上劃了兩道口子后,就直接用滅煞削了兩根樹枝,將魚竄起來放在火堆之上。而她手中卻沒停下來,而是兩步上前,在一旁的草叢之中辨認(rèn)了片刻之后,不一會便摘取了幾張看起來十分大的葉子回來。
李錦悠將野兔上面再灑上了一些粉末,就直接用那葉子包裹好,在葉子外面包裹上一層泥巴之后,就拿著一根柴火在那火堆之下挖了個坑,將那裹著泥漿的野兔子扔進(jìn)了火坑里,埋上土后,再將燃燒的木材重新放在那坑洞上面。
處理好了兔子,李錦悠便從身旁拿著水袋將手沖洗干凈,這才翻轉(zhuǎn)起火堆上已經(jīng)烤的金黃的烤魚。
那魚上冒著滋滋的聲音,一股香氣飄了起來。
不遠(yuǎn)處正在啃干糧的幾人聞到香味,不由紛紛朝著李錦悠這邊看了過來。
當(dāng)看到那金黃冒著濃郁香味的烤魚之時,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李錦悠又將烤魚翻了個面,眼看著烤的差不多時,她才隨手再拿起個瓶子,倒了些奇怪的粉末在上面。
頓時,原本就香氣誘人的烤魚香味更加濃郁。
那種極致的香味瞬間彌漫在林間,讓得一向?qū)Τ允巢辉趺磳W⒌募揪秊?,都忍不住?cè)目。
夜宸咽了咽口水,實(shí)在沒忍住,腆著臉道:“那個蘇錦……呃,蘇公子,你放的什么東西,這么香?”
李錦悠淡淡掃了他一眼,將考好的魚肉取了下來,面無表情道:“毒藥?!?br/>
夜宸話語一噎,臉色發(fā)黑的敗退。
墨玨再接再厲,“蘇公子,沒想到你的手藝這么好,不知可否讓我們也嘗嘗……”
“我們很熟?”
墨玨滿臉尷尬,緊隨夜宸之后,敗退。
白胡子老頭安遠(yuǎn)看到夜宸和仲長鳴兩人,被李錦悠這般一句話就堵住,看著李錦悠悠哉地吃著手里的烤魚,他不由吞了吞口水,黑著臉道:“我說你這小娃兒也太記仇了些,有好東西要懂得分享,吃獨(dú)食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先生剛才不是還說小子陰險狠毒?我是個記仇的人,你就不怕我在烤魚里下點(diǎn)生死草一把毒死你們?”李錦悠冷淡道。
安遠(yuǎn)聲音一噎,臉色鐵青鐵青的成了第三個敗退的人。
他氣呼呼的扭頭一屁股坐在一旁,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干糧泄憤:這個臭小子,不就是說了他一句狠毒,他居然就這么記仇!簡直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仲長鳴在一旁見著三個吃貨被李錦悠擋了回來,不由捂著臉,只覺得臉都丟盡了。
季君灝斜靠在樹下,看著李錦悠幾句話就打發(fā)了三人,不由勾起嘴角突然開口道:“阿錦,本王想吃魚?!?br/>
李錦悠斜睨著季君灝,眼底絲毫沒有松口的打算。
季君灝半點(diǎn)不急,看著李錦悠清冷的眼神,只是揚(yáng)唇道:“一頓烤肉,與本王做個交易,如何?”
李錦悠面無表情道:“我沒什么值得和景王交易的?!?br/>
“是嗎?可是本王聽說,皇后已經(jīng)替七皇子選定了王妃人選,并且已經(jīng)讓太后松了口。聽說一個月后,在陛下的萬壽節(jié)上,太后和皇后便會央求陛下,當(dāng)場給七皇子賜婚?!?br/>
李錦悠手中動作一頓,下一瞬猛的抬頭:“你說什么?”
“本王說,一月后的萬壽節(jié)上,陛下就會為慕容崢賜婚?!?br/>
李錦悠神色瞬間冷了下來。
賜婚?
以如今慕容崢在朝中的尷尬地位,景德帝能給他賜什么婚?而且她并沒有聽說慕容崢與哪家的女子有過來往,甚至提起過親事……
等等,不對!
他有!
李錦悠微瞇著眼,她突然記起不久前,她與李宜巧斗嘴之時,李宜巧怒極之下曾經(jīng)說過,慕容崢曾央著皇后娘娘派人到丞相府要過的她的庚貼,當(dāng)時被蘇氏推脫之后,此事便不了了之。難不成,季君灝口中那個會被景德帝賜婚給慕容崢的人,是她?!
“和慕容崢議婚的,是哪一家?”
“丞相府,周郡王府,禮部尚書府,三家之一。至于具體是誰,全看慕容崢瞧上了誰……”
李錦悠臉上更沉了幾分。
以慕容崢睚眥必報的性情,他最后會選誰,毋庸置疑。
季君灝看著李錦悠突然難看的神情,勾唇帶笑道:“阿錦,本王替你攪了此事,如何?”
李錦悠皺眉看著季君灝,半晌后才沉聲道:“王爺無端插手此事,想要什么?”
“本王說了,本王喜歡阿錦的手藝?!?br/>
“沒有其他?”
“沒有?!?br/>
李錦悠微瞇著眼看著季君灝,目光落在他雙眸之上,半晌后才點(diǎn)頭道:“好,讓他們?nèi)ヅ獤|西來。”
她明明和季君灝那般不對付,甚至于兩人之間還曾刀劍相向,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季君灝說出景德帝會為她和慕容崢賜婚的事情之后,她卻是下意識的信了。
因?yàn)樗私饽饺輱槪坏┧露藳Q心,想要得到什么,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用盡了手段,也要將其攥在手中。
昨天在巷子里之時,慕容崢的沖動瘋狂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和季君灝的連番侮辱,必定讓得慕容崢嫉恨在心,而她又接連壞了他陷害陳家和太子的事情,害的他和景王府交惡,又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慕容崢必定容不下她。
除了她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可慕容崢絕不敢冒險。
而唯一能夠讓她保守秘密,卻又不必冒險滅口的方法,就只有讓她成為七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