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是說真的。”看林子航的意思。是真要住在這里了。秦雅芙有些慌神。她從心底里有些抵觸情緒。
“我說過。有我在的地方。你就應該安心的。難道你還怕我會吃了你嗎。這樣吧。你要是提得出別的合理意見來。我可以考慮聽你的。否則就免談了。”
林子航放了狠話。這個女人。總是對自己不夠信任。
“好。好吧。我沒有理由。隨便你吧。”秦雅芙揮揮手。沒辦法不再堅持了。他這一天做得夠多了。就對自己提出這么一個要求。委實不能再拒絕了。
“肚子餓了吧。咱們去吃飯。”林子航故意忽略掉她憋屈的樣子。第一時間更新眉開眼笑地擁著她回到了他們停車的地方。
從那唯一的一戶人家屋里快步走出來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滿臉誠懇地笑道:“回來了。先洗洗手。就進屋去吧。我準備的可都是你愛吃的飯菜。”
秦雅芙看了看離開的女人。再看看林子航:“這也是你提前打過招呼的人。”
“對啊。”林子航得意的笑道。“這家人自從這里修了路。就開起了飯店。也包括住宿。”
“看不出飯店的感覺呢。也沒有招牌。”秦雅芙驚訝于如此隨性的飯店。
“這里只有他一家可歇腳的地方。他們故意弄得跟平常人家一樣。就是讓游客找到那種農家院的感覺啊。而且這里的飯菜也都是就地取材的。你看屋子旁邊扣的大棚和羊圈、豬圈都是他們的食材。”
秦雅芙點點頭:“不錯。想不到深山里也有發財之道。”
“現在的人都喜歡追求‘原生態’。他們這種自給自足的生活方式的確很好。不過。也就是小打小鬧的賺點錢罷了。畢竟。這里也就春天一段時間的生意紅火。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地方。大多數人來都是自備食物。只把這里當做沿途風景罷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秦雅芙終于抓住了剛剛心里閃過的一絲疑惑。
林子航的目光閃了閃。遲疑了下。卻還是說了出來:“五年前。我和朋友來過。那時。這家人就在這里。”
他停頓了一下。忽然轉移了話題:“來。我帶你去洗手。”
秦雅芙沒動。玩味的望著他:“五年前。你和什么朋友來過啊。你又心虛什么。”
她本來也沒在意。只是發現剛剛那個女人看林子航的眼神無比熟悉。心里沒來由地一動。怎么感覺他們不像是單純的主人和顧客之間的關系呢。而且那個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著淡淡地厭惡。秦雅芙摸了摸自己的臉。第一時間更新好像鼻子跟眉毛并沒有長錯位置吧。
林子航繃著臉。故意賣了個關子。假裝往屋里看了看。小聲說:“等吃完飯再告訴你。”
他在心里暗暗高興。真得好好感謝下午碰到的那對情侶。要不是那個女孩子跟秦雅芙嘰嘰咕咕地一通嘮叨。她指不定怎么瞎琢磨。卻又不肯問自己呢。
秦雅芙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也是無可奈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么感覺他好像有什么陰謀似的呢。
林子航不理會她的疑惑。帶她來到斜對著門口的一口壓水井邊。找來個水盆。壓上來半盆水。洗了手后。再次查看了下她手上的傷口。第一時間更新雖然只是破了點皮。他還是堅持去車里找來消毒水。重新給她消了毒。又貼上了創可貼。
秦雅芙看著他溫柔細致的動作。不由地嘆了口氣:“也許那個女孩子說的對。總這么被照顧得久了。人就有惰性了。你不在身邊就會想得厲害。”
她越說聲音越小。林子航其實是聽到了。但卻偏偏為難她:“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能不能大點聲再給我說一遍呢。”
秦雅芙望著貼到近前的俊臉。眼珠兒轉了轉。伸長脖子輕輕親了一下。轉身就跑。
林子航自然不會給她機會。反手抓住她。從后面摟住她的腰。溫溫的氣息噴到她的耳后。弄得她縮著脖子躲閃:“別鬧。別鬧。快放開我。”
“老婆。你說有人占我的便宜該怎么辦呢。”林子航像個受了氣后。跟家長告狀的孩子。
“不怎么辦。下次再不理就是了。”秦雅芙怕他報復。忙努力為自己開脫。
“不是吧。”林子航一本正經地說:“慕容復教我的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他說著話。已經不管不顧的在秦雅芙的臉上啃了起來。
秦雅芙本來還怕被人看見隱忍著呢。后來。被鬧得厲害。也就呼喝出聲了。
“咳咳~”一陣咳嗽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嬉鬧。
準備好飯菜的那個女人有些拘謹地站在門口。指了指屋里說:“進去吃飯吧。”
“嗯。好。謝謝你。云姐。”林子航自然地稱呼對方。
秦雅芙又仔細觀察了下這個云姐。四十多歲。中等身材。微微發福。齊耳短發。圓盤大臉。相貌一般。但面相和善。即使板著臉。也帶著寬和的笑意。
秦雅芙暗暗懷疑剛剛自己感覺到來自她身上的敵意是不是錯覺。因為。當自己打量她的時候。對方也目光溫和地望向自己。就像是一個長輩在看著自己孩子一樣的心情。并沒有惡意。
林子航也不解釋。只管推著秦雅芙進到屋子里。
這個家里只有這個云姐和她的丈夫。。一個看起來老實、木訥的男人。
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都沒怎么說話。只管低頭吃飯。
飯菜倒是很豐盛。雖然都是家常便飯。但做得味道還不錯。葷素搭配得也很好。
飯后。云姐讓兩個人住到了東屋。說是炕上所有的床單。被褥都是新換的。讓他們放心使用。
秦雅芙家住郊區。也是平方。對別的不懂。但她知道。一般都以東屋為大。通常主人家都是住在東屋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且。她也看出來。這家像是能管游客吃飯的地方。但從住宿條件上來看。并沒有閑屋子分給游客住。今天安排他們住在東屋。很明顯是把他們當做貴客來招待了。這絕對不是對待游客的方式。
只是。既然林子航說晚些告訴自己跟他們的關系。秦雅芙就耐心地等候他的解釋。
云姐出去后。很快就又來敲門:“小航。洗腳水打好了。累一天了。泡泡腳吧。”
林子航打開門。謝過云姐。把盆端了進來。
很大的一個紅色帶喜字的瓷盆。看花樣像是有些年頭了。但是保管得很好。或者根本就是沒怎么舍得使用過吧。所以才會連漆面都還是完整的。
秦雅芙有些過意不去:“這個。這個是人家的洗腳盆嗎。咱們別給人家糟蹋了。”
“又說胡話了。這個盆肯定是云姐他們舍不得用的物件。要不也不能保持這么新的狀態。不過。它也算是我的‘專用盆’了。”
林子航有些得意。
“來。咱們先泡上腳。我告訴你是怎么回事。”
他說著話。就去脫秦雅芙的鞋。
“哎。你走開。不用你的。”秦雅芙有些嫌棄的推開他。
林子航撇了撇嘴:“古代女人的腳是不許別人看的。但她老公總還可以看嘛。你可倒好。上趕著幫你。你還跑。”
“我自己有手。當然不用你幫我。”秦雅芙嘴硬道。讓他伺候感覺好別扭的。
林子航不再理她。自己脫下鞋襪后。站在盆邊等她。
秦雅芙本來坐在炕沿上。也脫完了襪子。抬頭看見他站在盆邊有些意外:“你。你站在那兒干嘛。”
“一起洗呀。”林子航理直氣壯道。
秦雅芙那長長的睫毛快速的眨動。腦子里轉成了漿糊。兩個人在家里時。衛生間里有浴室。都是個人洗個人的。她從不許林子航跟她洗什么“鴛鴦浴”之類的混賬事。還真就沒在一起洗過腳。
她有些別扭。又很嫌棄的看著他的大腳:“你的腳那么臭。我不要和你一起。你坐一邊兒去。我先洗。”
“哎。我以前每天跟你睡一張床的時候也沒見你嫌我臭啊。怎么這段時間你把我趕出臥室。還長脾氣了。”
林子航嚴重抗議。
秦雅芙眼明手快地搶過屋子里唯一的一個小凳子。抱在懷里:“你沒有凳子。沒辦法洗腳。你又那么臟。還是讓我先洗吧。”
林子航笑瞇瞇地看了她一會兒:“你想好了。你忍心嗎。”
“有什么不忍心的。難道讓你先洗。你就忍心了。”秦雅芙急中生智。明知道他不是那么好相與的。但又想不出怎么對付他。只好拿話激他。
“好吧。”林子航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長嘆了口氣。“算了。誰讓我是男人呢。當然得讓著你了。”
他說著話。真的就離開了水盆。慢悠悠地晃到了炕邊。
秦雅芙看著他老實的坐到了炕上。放下心來。這行坐到凳子上。把腳放進了盆里。
林子航嘴角的笑意開始加深。他笑得像個惡魔般的走到了秦雅芙近前。
秦雅芙嚇得忽地站了起來。緊張地問:“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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