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航從背后擁著熟睡的妻子,越想越動心,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嘴巴不知不覺中就啃噬上了她白皙的脖頸,再到圓潤的耳垂兒……
睡夢中的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突然襲擊”,竟然“嚶嚀”一聲,主動轉(zhuǎn)過身來。
林子航得到鼓勵,哪里還能控制得住自己?急吼吼地解開她睡衣的扣子,把頭埋進(jìn)了她的胸前。
秦雅芙半夢半醒間,身體受到蠱惑,微微氣喘著把雙手搭到了他的肩上,可是嘴里卻不配合地哼唧了一句心里話:“好累呀!”
“真的,很累嗎?”林子航遲疑了下,有些收不住,舍不得放手,遂心虛地追問道。
“嗯。”秦雅芙閉著眼睛應(yīng)了聲,卻沒有抗拒的意思,正常情況下,只要兩個人不是鬧得太僵,她都會將就他的心思。
林子航了解她的想法,知道不至于引起她的不快,卻還是慢慢停止了動作,因為他想起自己今天特意晚睡的初衷。
借著床燈不太明亮的光,他默默注視著身下的人:額頭光潔、飽滿;皮膚細(xì)嫩、白皙;眉頭微蹙,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那雙靈動、清澈的眸子,看起來安靜美好,只是神情里稍稍帶出些許的忍讓,這是她不得不接受自己時常有的表情,只是他平時統(tǒng)統(tǒng)忽視掉,只圖自己的暢快。
再看那小巧的鼻子尖俏可愛;紅唇微啟,露出潔白、整齊的皓齒,最是充滿了誘惑力,惹得他匆忙轉(zhuǎn)移視線,以防止再控制不住。
往下就是略尖的下頜了,上翹的弧度剛剛好,平時跟他撒嬌的時候總是故意抬得高高的,向他宣示著主人的不滿。
這張臉說不上有多唯美精致,卻勝在清麗脫俗上,讓看到她第一眼的人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許她不符合現(xiàn)在時尚美女的標(biāo)準(zhǔn),可是正直、傳統(tǒng)的思想品質(zhì),讓她成為當(dāng)今越來越浮夸的世界中難得一見的珍寶,這也是讓他倍感珍惜的原因所在。
只是可惜,如今這個美麗、溫柔、溫暖的小女人,自從與他相識之初,就跟著他吃了太多的苦,明明是個很堅強(qiáng)的女子,卻因為經(jīng)歷得多了,性子由最初的單純、率真,變得有些多疑、脆弱,這些轉(zhuǎn)變都是因為他才造成的。
而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似乎也是被他拖垮的,盡管他不愿意承認(rèn),她也不肯說出口,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她總是恢復(fù)不過來的疲累,一方面是工作不輕閑,另一方面問題還是出在他的身上。
所以,當(dāng)今天又聽醫(yī)生說了她的身體狀況不理想后,他便決定以后得多克制自己了,他娶她,是為了帶給她幸福、快樂的,而現(xiàn)在――她過得一點都不好。
林子航的思想經(jīng)過一番斗爭,終是收起旖念,努力平復(fù)下心情,只是規(guī)矩的擁著她睡去。
秦雅芙本就暈乎乎的不是很清醒,等了半天,在他沒了下文后,漸漸放松了神經(jīng),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一夜好眠的秦雅芙卻被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林子航搖醒:“小懶貓,起床了!”
“干嘛?睡得好好的,搗什么亂?”秦雅芙揉著惺忪睡眼,連看都懶得看他。
“不是說好了嗎?以后每天都要去跑步的。”林子航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他就知道她忘記了昨天說過的話。
“不要吧?這才幾點?”秦雅芙抱怨著翻了個身,把頭埋進(jìn)枕頭底下不肯動地方,反正沒聽到鬧鈴響,她不覺得已經(jīng)很晚了。
“時間當(dāng)然很早,可是,你得說話算數(shù)呀,你不是說想要有個好身體嗎?那就得拿出行動來!”
林子航一邊哄著,一邊開始動手剝她身上的睡衣,看她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態(tài)度,便加大了威脅的語氣:“你要是不出去做運(yùn)動也行,那就由我來陪你在床上做……”
“哎,不要!”這話果然管用,秦雅芙最怕他早上騷擾自己了,迅速“清醒”過來,一邊嘴上拒絕著,一邊主動換上他早已為她準(zhǔn)備好的運(yùn)動裝。
小公園離秦雅芙家里不是很遠(yuǎn),走著大約十多分鐘吧,秦雅芙?jīng)]讓林子航開車,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過去。
來到這里才看到,其實早起的人還是很多的,當(dāng)然,以老年人居多,年輕人大多慵懶。
繞著小公園跑步的人不算少,林子航帶著秦雅芙也加入進(jìn)去,跑了一圈兒,她就氣喘吁吁的說不出話來了。
林子航苦笑:“就你這小身板兒,難怪經(jīng)常生病,以后必須跟著我好好鍛煉才行,否則,別人都誣陷我‘欺負(fù)’你……”
“你本來就欺負(fù)我!”秦雅芙累得彎著腰大口喘氣,卻還不忘跟他爭辯。
“那就加強(qiáng)鍛煉吧,把身體練得棒棒的,換你欺負(fù)我好了。”林子航扶著她,笑得不懷好意。
“哼,等我的身體練強(qiáng)壯了,我就換老公!”秦雅芙直起身子賭氣道。
“為什么?”林子航的一張俊臉當(dāng)時就拉長了,“你這是什么邏輯?”
“我要換個丑丑的老公,天天打不還手,罵不還手才有趣,我還不必?fù)?dān)心他被別人搶跑!”秦雅芙瞪圓了眼睛,說得煞有其事。
“喂,我還不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嗎?”林子航委屈的辯駁,“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天天守著我這么帥的帥哥,多養(yǎng)眼,還好意思說風(fēng)涼話?”
“帥有什么用?”
“又不頂飯吃。”
這一問一答配合得恰到好處,而且聽聲音也很像一個人的,可是卻是從兩個方向傳來的。
林子航的臉一黑,他最討厭別人說這句話了,總感覺會拐帶妻子不喜歡自己似的。
可秦雅芙卻笑得眉眼彎彎,她不用看都知道來人是誰。
兩道淺粉色的身影一左一右拉住了她。
“你們兩個一大早就跑出來秀恩愛了?”
“這叫夫妻感情好!”
今天,兩個人第一次意見不統(tǒng)一,居然有些不同的觀點了。
“兩位姐姐也這么早啊!”秦雅芙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們自問自答的模式,所以只管問出自己的問題。
“我們每天都來鍛煉的。”寧雨答了句。
“哪像你們小夫妻天天守在溫柔鄉(xiāng)中舍不得出現(xiàn)。”寧雪撇了撇嘴巴,接過話去。
“唉!真是服了你們,一見面就挖苦我。”秦雅芙佯裝無奈,其實心里卻很高興,因為她都很久沒見到她們姐妹兩個人了。
“兩位人民教師早上好!”林子航故意行了個禮來表示他的尊重之情,其實卻是提醒她們說了半天的話,分明忽視了他這么個大活人。
“咦?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什么時候變得對我們這么客氣了?”寧雪上下打量著林子航,語氣不善。
“哪有?我一向都是好人呢!”林子航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有些欠扁。
“難道是雅芙**得好,讓林大公子改了秉性?”寧雨也跟著開玩笑。
“那是當(dāng)然,我老婆的**手法比你們可高明多了。”林子航大言不慚,洋洋得意,“個人覺得,要是讓我老婆去教書,你們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得靠邊兒站去,只不過,她不喜歡罷了。”
“亂講,”秦雅芙笑著否定他,“別聽他瞎說,我哪有那么好?要是真那么厲害,我還真想做老師呢,可惜……”
“可惜什么?”寧雪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想做,什么做不了啊?還不是你不希罕嘛。”
她們也知道秦雅芙有那點小小的清高情緒。
秦雅芙笑得有些靦腆,這明明是個不爭的事實,卻又是她絕對不肯妥協(xié)的原則,盡管她的家人也因為她而受到些幫助,可她卻還是在堅守著最后的一點點所謂的“尊嚴(yán)”。
林子航怕這個問題說深了,又影響到妻子的心情,看到她們手里拿的羽毛球拍,便提議打幾拍。
秦雅芙推說自己不會,不肯上前,因為她只是以前在家里時,跟姐姐打過幾拍子,但她卻知道林子航是參加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家里到現(xiàn)在還有他上學(xué)時得過榮譽(yù)的獎狀,而寧氏姐妹出身條件那么好,相信肯定也是專業(yè)學(xué)習(xí)過的,她不想在他們面前出丑。
可是林子航不這么想,看到妻子不想玩兒,便要把拍子還給寧雨。
“哎,我說你們夫妻是怎么回事啊?”寧雪向來是急脾氣,就看不得這種推來讓去的墨跡行為,“不就是打個球嗎?有這么困難嗎?你們兩個一大早來這里為的是什么?不就是鍛煉身體嗎?跑步是鍛煉,打球也是鍛煉,有什么可推讓的?什么會不會的,不就是玩兒個樂呵嗎?雅芙,你能不能痛快答應(yīng)啊?”
寧雪說著話,就把拍子塞到了秦雅芙的手里,不容她再遲疑。
“我先來和你試試。”寧雨一把搶過寧雪手里的拍子,她是個細(xì)致人,怕妹妹不知輕重的讓秦雅芙難堪。
秦雅芙?jīng)]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只是出于本能的接打,雖然沒什么章法,但表現(xiàn)得還可以,再加上寧雨有心相讓,倒也令她打得很是輕松自在,半斤八兩的戰(zhàn)績讓她放松了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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