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秦雅芙慌忙打斷陳燕后面的話,看了看左右,發(fā)現(xiàn)并沒人注意到她們,這才板起臉訓(xùn)斥道,“你一個小姑娘家怎么什么都敢說?”
“切,芙姐這是假正經(jīng)!”陳燕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巴,“那么明顯的印跡,還有你們平時恩愛的先例,大家心知肚明,誰會相信你只是單純的低血糖啊?”
“小妮子,你別憑個人理解就滿嘴跑火車行吧?”秦雅芙氣得想要掙脫開陳燕的攙扶,這種羞臊委實讓人郁悶。(好看的-.79xs.-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敢做不敢說,芙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總是教導(dǎo)我們要直面困難,勇往直前的,怎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就又變了卦呢?”陳燕不為所動,愈加用力地抓住秦雅芙,嘴巴上同樣不肯放過她。
“你就氣我吧,看我活得自在是嗎?”秦雅芙嗔怪道,卻也沒什么好計較的,陳燕說得不錯,既然做都做了,再多的狡辯也只是掩飾而已,更何況,她和林子航又是合法夫妻,因為感情好,肆意妄為了點兒,畢竟是個人‘私’事,她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他人異樣目光的。
“沒有啊,我沒想過要氣你,我這是典型的是羨慕嫉妒恨嘛!”陳燕挑了挑眉‘毛’,笑得一臉得意。
秦雅芙在陳燕眼里大方、嚴(yán)謹(jǐn),做事認(rèn)真,且又成熟、練達(dá),在整個集團(tuán),都算是最符合道德標(biāo)準(zhǔn)的人物了,唯獨在夫妻情事上,總是會被人們背后說閑話,雖然不至于有人敢當(dāng)面嘲笑,而且她也明白,說的再多,其實那些人也是出于同為‘女’人的嫉妒心理作祟,但難免還是感覺難堪。
“少胡扯了,小‘女’孩兒家,口沒遮攔的不是什么好事,你先回美容院吧。”當(dāng)兩個人走進(jìn)辦公區(qū)的時候,秦雅芙打發(fā)陳燕先走。
“你確定自己走沒事?”陳燕鬧歸鬧,其實是很不放心的。
“沒事,你不在我耳邊叨叨,我會更好。”秦雅芙好笑地推開陳燕。
“讓我好沒面子呀,芙姐,你這么說我,我會傷心的。”陳燕故意擺出來的“傷心”表情里滿是戲謔。
“好了,我過去了,你回去主持工作吧。”秦雅芙現(xiàn)在把很多權(quán)利都‘交’到陳燕的手里,也算是替自己減輕了不少的負(fù)擔(dān),這孩子雖然貪玩兒,可為人聰明伶俐,上下討好,左右逢源,倒是個不錯的幫手。[超多好]
“蘭總你找我?”秦雅芙敲開蘭海軍的‘門’后,走了進(jìn)去。
蘭海軍在聽到敲‘門’聲時就已經(jīng)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所以,秦雅芙在推開‘門’后,正好迎面看到他走近自己。
“雅芙,你感覺怎么樣?”蘭海軍不由分說,一只手抓著她的胳膊就往沙發(fā)上推。
秦雅芙嚇了一跳,剛要掙扎,就聽蘭海軍嘆氣:“傻丫頭,身體不舒服還逞能?在開會前為什么不告訴我?”
蘭海軍的話完全是抱怨的語氣,沒等秦雅芙出聲,已經(jīng)把另一只手里的水杯遞了過來:“先喝點兒糖水吧!”
秦雅芙接過水杯,低頭苦笑,自己為了掩飾窘迫,跟外人說是低血糖,可就如陳燕所說,已婚人士會看不透具體怎么回事嗎?只是這話又不好說出口,只得報以感‘激’的笑容:“謝謝你,海軍哥!”
“海軍哥”三個字一出口,秦雅芙馬上醒悟過來,怪只怪習(xí)慣成了自然,想不到改口竟然這么難,只是說都說了,又收不回來,唯有暗暗告誡自己:以后一定得記住了,不能再……
“雅芙,以后還是這樣稱呼我吧,聽著舒服!”蘭海軍語氣溫柔地打斷秦雅芙的思緒,猶豫了下,還是坐到了辦公桌的后面。
“啊?不,不是,你是我的領(lǐng)導(dǎo)……”
“這里是‘私’人空間!”蘭海軍的眼神有些凌厲,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了“‘私’人”兩個字。
“可現(xiàn)在更是工作時間!”秦雅芙已經(jīng)回過神來,忙借機(jī)表明立場,“沒必要因為這個讓人說閑話。”
“咱們的關(guān)系存在幾十年了,如果要介意,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成為同事?”蘭海軍眼里有著壓抑不住的火氣,他原本身子前傾,雙肘支于桌面,應(yīng)該是為了跟秦雅芙說話方便,可在聽到她強(qiáng)調(diào)工作關(guān)系時,懊惱起來,他用手重重地敲了下桌子,身子后仰,靠到椅背上。
秦雅芙?jīng)]想到蘭海軍的火氣這么大,回頭反思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并沒感覺有多過分,不由得面‘露’無辜:“蘭總,是不是有人胡言‘亂’語什么了?咱們行得正走得端,沒必要跟他們生氣吧?”
“你也說‘行得正走得端’,還不是一樣要改稱呼?”蘭海軍還耿耿于懷在秦雅芙的稱呼問題上。
“那不一樣,那跟工作無關(guān),坦白說,我只是想起晶晶總是‘航哥哥、航哥哥’地叫著,聽著心里不舒服,推己及人,我也應(yīng)該顧慮到曉蓮姐的感受。”秦雅芙的回答可算合情合理,當(dāng)然,其實她更在意林子航的反感情緒,只是沒必要在蘭海軍面前提起罷了。
“為什么要在意別人的怎么想呢?雅芙,你總是這樣,什么事都要顧慮他人的想法,如果你多替自己考慮考慮,是不是就不至于這么辛苦了?”蘭海軍滿是憐憫的目光掃過秦雅芙的額頭和脖頸處。
秦雅芙飽滿、光潔的額頭還有些發(fā)紅,那里當(dāng)然問題不大,只是白皙的脖頸處戴著絲巾的位置,若隱若現(xiàn)出來的旖.旎風(fēng)光,引得人無限遐想。
“我,我沒事,蘭總不用掛念!”秦雅芙默默攥緊了拳頭,雖知道蘭海軍是為自己好,可還是難堪得緊,這種一大早就被無數(shù)人關(guān)注的感覺真心不怎么樣,雖然知道都是為自己好的人,可還是別扭得厲害,恨不能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得了。
蘭海軍努力收回視線,悄然吞咽了下口水,輕咳一聲:“你從小就不知道愛惜自己,越大越糊涂,不是告訴過你,身體才是第一位的嗎?以前在哈爾濱的時候,我看你的狀態(tài)就特別好,連生病都很少,可最近……”
“最近天氣變化,有些不適應(yīng),以后慢慢就好了。”秦雅芙打斷蘭海軍的話,今天的海軍哥怎么這么磨嘰?好端端的,提在哈爾濱工作的時光干嘛?
那五年的疼痛最是傷人,現(xiàn)在連她自己都極力回避著,不去想那一千八百多個,沒有林子航的日日夜夜是怎么熬過來的。
盡管兩個人在一起時,磕絆更多,甚至痛并快樂著,可是遵循本心,不論再遇到怎樣的抉擇,秦雅芙都不后悔嫁給林子航,說白了,她就是心甘情愿地承受跟他在一起的一切歡樂苦楚。
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是任多心疼自己的人都改變不了的,秦雅芙想到這里,心中還是感動的,她越來越發(fā)覺自己有多幸運(yùn)了,親人對自己疼愛有加,愛人視自己為珍寶,而朋友,更是個個俠骨柔情,一心一意對自己好。
幸福是什么?能夠擁有這些不就擁有全部的幸福了嗎?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秦雅芙松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酸脹,相信明天就會好起來了,只不過晚上回家后,得好好跟林子航立立家規(guī)了,總這么折騰,自己的確吃不消。
“雅芙,你什么都好,就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未免太傻了,”蘭海軍嘆了口氣,“你忘記小時候,自己特殊情況還跟著瞎跑瞎玩的事了?”
秦雅芙被說得愣了下,想了會兒,才記起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那是秦雅芙十三歲那年的暑假,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剛剛來例假,還不太會打理自己,又貪玩兒,跟著小伙伴兒去離家較遠(yuǎn)的河邊小樹林里玩兒。
大家玩兒夠了打水仗,接著就開始捉‘迷’藏。
打水仗的時候,秦雅芙因為知道自己的特殊情況,所以在岸上的時間較多,為的是逃跑更方便些,但難免跑來跑去的,比其他人更累,但小孩子傻傻的也沒多想。
直到捉‘迷’藏的時候,秦雅芙在其他人都藏得差不多了,自己還沒找到個合適的位置,不由得有些著急,如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
就在要捉的人倒數(shù)的數(shù)字已經(jīng)達(dá)到10的時候,焦急而又漫無目的的秦雅芙越走越遠(yuǎn),雖然如果不躲還是會被抓住,可她還在猶豫著,沒想好應(yīng)該選擇哪里來安身。
好在這時候有人從后面拽了秦雅芙一把,她整個人被身后的一股很大的力氣拖拽進(jìn)一處半人高的雜草里。
秦雅芙驚得差點喊出聲來,恰好耳邊傳來很小的解釋聲音:“雅芙別吵,是我。”
是蘭海軍,秦雅芙長舒一口氣,因為年齡關(guān)系,大她四歲的蘭海軍已經(jīng)不跟他們這群“小屁孩兒”玩兒了,能夠在這里相遇,還特意幫助自己躲藏起來,相信是偶遇的結(jié)果,秦雅芙暗自慶幸,還真是好運(yùn)氣。
這時,捉的人數(shù)字已經(jīng)數(shù)完,開始行動找人。
十多個孩子,藏在這一大片茂密的樹林里,再加上附近雜草叢生,找起來很是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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