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煙猛的睜開了眼睛!
她環(huán)繞了一周,用手撫著自己心臟,陸啟林皺眉,輕聲問她:"怎么了?"
她搖搖頭,沒說話,把目光看向?qū)γ鎯扇恕?br/>
梁順和文星似乎在她打盹的這個期間因為什么事情吵起來了,兩人坐的遠(yuǎn)遠(yuǎn)的,誰也不理誰。
不過小情侶第一次一起出來游玩,遇到什么事情有些分歧也是正常的事情,江綰煙并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梁順聽到巴黎圣母院,直接冷冷的給到一句不去了,剛好船也靠岸了,他便率先下了船,走了出去。
文星有些不開心,江綰煙擔(dān)憂的望著她,想過去同她說話,但陸啟林拉住了她,對她道:"他們之間的事情讓她們自己去解決。"
陸啟林的話音剛落,文星便也離開船內(nèi),追著梁順的背影前去,陸啟林拉起江綰煙道:"走吧。"
江綰煙心不在焉的跟著他,一路上他跟她說什么她都有些聽不進(jìn)去。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前方的陸啟林停下了,江綰煙這才跟著停下。
她心有余悸,甚至在慶幸,剛才那種猛的墜落感,還好是夢。
幸好是夢,可是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無厘頭又奇怪,偏偏自己記得還是這樣的清楚。
"抬頭。"
耳邊再次傳來陸啟林的聲音,才打破了她的思緒,她后知后覺的抬頭。看到了眼前的建筑物。
原來這么快就到了。
親眼看到時,她有震驚,也有遺憾。
即便是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即便只是第一眼看到,也是有一種止不住的心情,那種心情是看到美好物品被摧毀的那種可惜。
她從前只在網(wǎng)上聽說過這里的美好和壯觀,曾也想過來看一看,但沒想到來看的時候那時絕美的壯觀景象已不復(fù)存在。
雖然主體建筑骨架和兩座鐘樓在大火中幸免于難,但圣母院的塔尖坍塌,三分之二的屋頂被毀,標(biāo)志性的尖頂已在烈焰下倒塌。
她只看了不到一分鐘。便撇開了眼,對陸啟林道:"回吧,摧毀都摧毀了,沒什么好再看的了,看多了徒添傷悲。"
陸啟林卻拉住了她,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他輕挑眉,將眼前的景象看了一遍,一點兒也不急著走,反而輕啟唇齒,出聲:"是很可惜,畢竟凝聚了人類百年的智慧,對當(dāng)?shù)厝嗣裆踔潦鞘澜缍家饬x非凡,卻在一瞬間毀于一旦,只怕是時光倒回事情發(fā)生的前幾分鐘,都沒有人會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靜默幾秒,陸啟林又道:"不過綰煙,一種東西的毀滅通常被分為兩種,突然和必然,你認(rèn)為這里屬于哪一種?"
他問完這個問題,轉(zhuǎn)頭看向江綰煙。
江綰煙覺得他這個問題十分奇怪,但還是開口回答了他:"當(dāng)然是突然,我看過有關(guān)報道,被蓄意縱火的可能性非常小,何況也沒有人會真的舍得燒吧?"
陸啟林點點頭:"嗯,說的沒錯。"
江綰煙正要說什么,不料陸啟林又問:"那我打個不恰當(dāng)?shù)募僭O(shè),假設(shè)這次火災(zāi)真的是人蓄意縱火,你認(rèn)為會是什么原因,縱火的那個人在想什么。"
江綰煙微微皺了皺眉:"怎么會呢,官方新聞都說了,可能性很小,就是??"
"所以我是說假設(shè)。"陸啟林淡笑,海風(fēng)依舊有些大,他隨身脫下薄外套罩在了江綰煙身上。
"報復(fù)社會?或者是仇富?不管怎么樣,心理都一定是個變態(tài),見不得別人好的那種,哦對了,也有可能是那人很恨與巴黎圣母院有關(guān)系的什么人,所以對人的仇恨報復(fù)在了建筑上。"
陸啟林盯著江綰煙看了許久,江綰煙被他盯的莫名其妙:"干嘛?"
陸啟林說:"猜測很簡單,卻也不是沒可能,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
江綰煙皺眉,伸手捧起陸啟林的臉,讓他正視著她,她一字一句道:"你問我這么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問題做什么,什么突然必然縱火的,你在想什么,都跟我說,不許瞞我。"
陸啟林自然而然的從他自己的臉上牽過江綰煙的手道:"沒什么,走吧。"
她問:"這就走了?"
他說:"嗯,你不是也想回了嗎?"
她還想問什么,卻被他不留痕跡的再次轉(zhuǎn)移了話題,她忘性快,很快把那奇怪的巴黎圣母院談話與那個夢拋在了腦后。
那天巴黎是晴天,萬里無云的晴,中國卻是晴轉(zhuǎn)陰,晚邊還下起了瓢潑大雨。
??
桃井收到了上司很多條信息的慰問,而且是一條接一條,不間斷的那種。
盡管上司沒有陪她過這個生日,但是上司像是知道桃井要生氣了一般,接連給桃井打電話,桃井才接了。
上司說要請?zhí)揖圆惋垼胱屘揖约哼x地方,桃井想起上次莎姐給她推薦過一個叫'山水閣'的私人飯館,傳統(tǒng)中式餐廳的那種,據(jù)說味道不錯,在郊區(qū),不大對人開放,是莎姐金主朋友開的,莎姐對桃井說如果她要去就報她的名字。
桃井便對上司說了這件事。
上司一口答應(yīng),在一個周末直接接了她去山水閣。
桃井早出門了十分鐘,不過上司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她許久。
其實這是江綰煙告訴她的小'妙招',她說和男人平時約會可以小小遲到,但是在吵架后剛和好的那次約會一定要早到,因為會增加男人的愧疚感,而且更容易促進(jìn)感情和好。而且你只需要早到那么一次,男人似乎就會忘掉你遲到的許多次。
她今天特地打扮的素凈,化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妝,便下了樓。
上司今天開的是一臺奔馳,桃井挪揄了他一句:"今天不低調(diào)了?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上司直接把桃井摟進(jìn)懷里,帶去了山水閣。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畢竟是哄小姑娘嘛,上司肯定是有一套的,到了飯桌上什么prada包包卡地亞手鐲就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任由桃井挑選了。
桃井被哄的很開心,和上司便聊邊吃,愉快的結(jié)束了這餐飯后,桃井率先推開了門。
準(zhǔn)備踏足出去時,卻看到了服務(wù)員帶著一行人經(jīng)過走廊。
她只是無意一瞟,便看到了樓少,因為之前一直聽江綰煙說起樓少,所以不免多注意了幾眼,不看還好,這多看幾眼還多看到了一個人。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是江至海身邊的助理,姓劉,桃井小時候去江綰煙家里玩的時候看到過這位劉助理。
她微微皺眉,覺得有些不解,劉助理為何會跟樓少在這種地方一起吃飯呢?
生意合作?
可是??總覺得有些奇怪,桃井注意看了兩眼,除了劉助理和樓少便沒有其他人,整個包房走進(jìn)去除了他們便是服務(wù)生了。
如果是生意合作的話,應(yīng)該多帶點人來才是,畢竟劉助理是董事長助理,能讓他出動的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小生意。
真奇怪。
"走了,還在看什么?"
上司攬過桃井的肩,轉(zhuǎn)移回她的注意力,見她若有所思,便傾下身體在她耳邊道:"我今晚去你那里。"
這話酥的桃井整個人一顫。嬌笑的樓主上司的胳膊道:"你終于肯了?說好了,留下了就不許走了。"
上司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
接連在巴黎玩了幾天,江綰煙每天都玩的十分愉快,即使陸啟林晚上偶爾手機(jī)響,江綰煙也只是白眼他要他不要再工作了。
陸啟林告訴江綰煙,玩完巴黎還有倫敦的一趟旅程。
江綰煙有些意外,畢竟她準(zhǔn)備游完巴黎就回國的,沒想到還有倫敦,其實孕婦出游的確不方便,也主要是江綰煙很累,平時逛街連著逛上幾天她都有力氣,現(xiàn)在走路走不到半小時就喘氣。
不過倫敦她的確還沒去過,也想去看一看,所以便也答應(yīng)了。
"不過倫敦行我不能陪你,我交代了梁順和文星好好照顧你。"陸啟林修長的手在電腦上打著字,一邊對江綰煙說。
江綰煙聽后反應(yīng)有些大,她立馬出聲反對:"不行,我不同意!"
陸啟林早就知道她會這么說似的,一點也不意外,十分淡定道:"已經(jīng)出來半個月了,現(xiàn)在又不是節(jié)假日,這次為了哄你開心。我已經(jīng)破例出來陪你玩這么久了,再這么玩下去,公司破產(chǎn)怎么辦。"
坐在轉(zhuǎn)椅上的他抬頭看向她,挑眉道。
江綰煙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陸啟林的照顧,哪里還會同意陸啟林中途走掉?她搖搖頭,又使出了任性的一面:"我不會準(zhǔn)你走的,你不能走,你怎么忍心丟我一個人去倫敦啊?你公司破產(chǎn)了我養(yǎng)你,不是你說的嗎,我是小富婆。"
陸啟林剛要開口,又被江綰煙堵住了嘴:"別說話!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說什么都不行!"
她的三個指頭搭在他的嘴唇上,眼睛微微瞪大,似乎在強(qiáng)調(diào)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
陸啟林桃花眼中含笑,他伸出手,在江綰煙肚子上一探,江綰煙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探著探著就漸漸往上??
江綰煙連忙移開堵住他嘴的手,往他手上一拍:"干什么!色狼!"
陸啟林手拿鋼筆,隨手一轉(zhuǎn),轉(zhuǎn)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后,將身子靠回到轉(zhuǎn)椅上,漫不經(jīng)心道:"只是想看看寶寶動不動,我聽說月份稍微大一點了會踢媽媽肚子的。"
江綰煙見陸啟林提到寶寶了,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她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有些得意道:"寶寶很乖,不踢我的。"
陸啟林輕笑:"嗯,乖一點也好,好管教,至少以后不會像你這樣,四處亂蹦跶。"
江綰煙皺眉:"陸啟林,你說在說我不好管教嗎?你在說我野嗎?"
"啪啦!"
話音剛落,隔壁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
江綰煙一愣,接著,是一段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他們還沒弄懂發(fā)生了什么,便聽到一陣怒吼:"那你一個人待在這里!老子現(xiàn)在回國!"
是梁順的聲音!
他怒吼完,接著便是一陣關(guān)門的聲音,'砰'的一聲巨響,聲音之大,震住了還在發(fā)呆的江綰煙。
現(xiàn)在能和梁順吵架的人就只有文星了,猛的想起來這幾天這對小情侶的不對勁,江綰煙實在有些擔(dān)憂,她想出去看一眼,陸啟林率先反應(yīng)過來,迅速攔住她道:"你待在這里,我出去看看。"
陸啟林沒有多言,迅速起身出了門,江綰煙想跟上去,但陸啟林回頭指了指床道:"待好,乖。"
江綰煙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知道他是為她擔(dān)心,外邊情侶吵架摔東西,如果她此時出去,說不定會被傷到。
江綰煙雖然心里覺得暖暖的,但擔(dān)心文星的心理占了上風(fēng),她還是在門邊上偷偷開了個縫,看到了外邊的場景。
梁順滿臉怒氣的就要出門,陸啟林擋住了他,不知說了些什么話,梁順的臉依舊是黑的,不過倒是沒那么沖動了,選擇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邊喝一邊和陸啟林聊天。
就連在二樓走廊也能看到玻璃渣,江綰煙覺得有些觸目驚心,突然想起去年那個和陸啟林吵架什么瓶瓶罐罐都往地上摔的自己,有些無言。
她從自己房間溜到文星和梁順的房間,本是沒有穿鞋子的,因為他在家中就有打赤腳的習(xí)慣,但是因為滿地的玻璃碎渣,讓她不得不穿起了鞋子。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到了背對著光,坐在床上低著頭的文星。
江綰煙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她,問道:"怎么了。"
文星眼眶紅紅的,看到江綰煙的詢問,直接撲了上來,抱住她的肩膀,靠在她的肩頭,一臉委屈,也不說話,就是低聲抽泣。
江綰煙拍了拍她的后背,問道:"梁順欺負(fù)你了嗎,你跟我傾訴,沒事的。"
文星借著江綰煙的肩膀抽泣了好久才,也不說話,直到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了,她才問道:"綰煙,我問你,拒絕婚前性行為有錯嗎?"
江綰煙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是因為這種事情,她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拍了拍文星的肩膀,問道:"他強(qiáng)迫你了嗎?"
文星別開臉,不點頭,也不搖頭。
江綰煙卻被她弄的有些急:"他是不是強(qiáng)迫你了?"
雖然江綰煙本人是一個比較開放的人,但是她也明白,性行為這種次但凡兩人間有一個不同意都不行,更何況文星本來年齡也不大,比她還小。
江綰煙道:"我去問他。"
"別別別!"文星拽住了起身的江綰煙。
江綰煙回頭,看到文星的表情有些別扭,有些扭捏道:"其實也不算強(qiáng)迫??"
江綰煙蹙眉:"你情我愿的?"
文星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對這方面很保守的。"
江綰煙有些糊涂:"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星撓了撓頭發(fā),道:"我跟他才交往幾個月嘛,其實這種事剛來這里他就踢出來了,我??我其實第一反應(yīng)還挺期待的,但是今天真正要開始,我就有點??"
"你害羞了?"
"害羞是有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一切動作都很熟練。你懂嗎?"文星抬頭看著江綰煙,緊緊抓著她的手。
熟練。
江綰煙懂的,對于文星這種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兒,想要的當(dāng)然是一個同樣'不熟練'的男人。
"我當(dāng)時有些猶豫了,我在床上的時候就在想,是不是他和別的女人以前、以前也是這樣的,我想著想著心里就有點難受,畫面都出來了。"
江綰煙有些心疼的看著文星,文星還在繼續(xù)訴說:"我有點抗拒,他就不耐煩了,說自己忍了很久了。為什么我還不能答應(yīng),其實我也能理解他的,畢竟每天睡一張床卻不能碰,我也??我也理解他的,但是他在這種時候越不耐心,我心里也越不開心,我就想著為什么他不能哄哄我。"
江綰煙點點頭,嘆了聲氣,她知道梁順,花花公子一個,哪個女人不是上了床就完事了。不過她記得梁順以前的女人都十分'快捷'。
所謂'快捷',便是從認(rèn)識到睡覺都可以一條龍,不用幾天的時間的。
文星大概在這位梁少的生涯里比較特殊,畢竟比較乖巧文靜,所以好好的對待了幾天,但是男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覺得新鮮可以多玩幾天,限度過了還沒達(dá)到目的,便不耐煩了。
所以歸根結(jié)底,文星對于梁順,說特殊,其實也沒有多特殊。
江綰煙將她攬在懷里,直說道:"其實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可以猜到今天的事有可能會發(fā)生,對嗎。"
文星一愣,隨即點點頭:"我和你初次見面的時候,的確說過這件事,我怕掌控不住他。"
江綰煙又道:"你既然明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為什么還要去喜歡他?"
"喜歡是控制不住的,綰煙姐。"文星抬起頭來,將眼角的淚花拭掉:"你喜歡陸總,難道控制得住嗎?"
"我不喜歡他。"江綰煙想都沒想,回答。
文星眼中有一絲不解。
江綰煙扯了扯嘴角道:"我只是享受他對我的好,覺得他長得不錯,可以終身依靠而已。"
文星定定的看了江綰煙,嘴里突出三個字:"你騙人。"
江綰煙面不改色:"我沒騙你。"
文星也沒有跟她繼續(xù)爭這個問題,只是說:"旁觀者清,你愛他,并不比他愛你少,甚至更多。"
江綰煙哼哼了一聲:"瞎說。"
隨即馬上反應(yīng)過來:"對了,不實在討論你的事嗎,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記得你前些天就和梁順有些爭執(zhí)了,怎么回事?"
文星將目光看向遠(yuǎn)處,笑的有些苦澀:"其實這些天都是這樣的。都說旅游可以看清一個人,我是真的相信了這句話,他特別大男子主義,很多事情也不征求我的意見就開始做,即使是我不大舒服的事情,他也一意孤行,他太強(qiáng)勢了,綰煙姐,我雖然性子很軟,但是并不懦弱,我有些受不了他的大男子主義。因為受家里的影響,我很看重一個男人是否尊重女人,真的。"
江綰煙會想起這么多天的旅游,其實她沒有太注意這對小情侶的相處方式,不過因為文星的這句話,她對文星又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看不出這個小女孩的內(nèi)心還如此倔,倒是和她曾經(jīng)的自己有些像。
文星笑了幾聲道:"所以我很羨慕你和陸總的相處方式,他很尊重你,即使你耍性子,名堂多,但他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不耐煩,我能冒昧問一句,他是從跟你結(jié)婚開始就這樣的么?"
江綰煙回憶了一下,道:"是。"
文星說:"真好,如果一個男人能做到這樣,對女人這么好,就一定是把紳士和溫柔刻在骨子里,特別愛那個女人了。"
江綰煙沉默了兩秒,道:"是嗎??"
文星側(cè)臉:"不是嗎?綰煙姐,你在懷疑什么啊?怎么總覺得你對陸總挑三揀四的,要我有這種老公,我整天做夢都得笑醒!"
江綰煙低眸,輕聲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就是覺得我太幸福了,有時候會有這種幸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天上也不是不會掉餡餅啊,不然怎么那么多中彩票的,你說是吧。"
江綰煙深吸了一口氣說:"可是陸啟林前些天才跟我說過,這世間上所有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我總覺得??"
"好了!相信我,你一定會和陸總白頭偕老的,懷孕是不可以多慮的,先好好的把肚子里這個大胖小子生出來吧,總是多想會提前衰老的。"文星打斷江綰煙,也不知道怎么的,本是她江綰煙勸她,現(xiàn)在變成了兩個女人的互相懷疑。
兩人相視一笑,但幾秒之后,大門'砰'的關(guān)門聲再次傳來。
文星嘴角的笑一下子消失。
江綰煙起身準(zhǔn)備再去看看,文星拽住了她道:"算了,讓他走算了,就這么分了也好,我和他可能本就不適合,不適合的戀情拖下去也是浪費彼此時間。"
文星說到后面,越說越小聲,話音剛落便憋屈的流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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