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林在辦公室看著廠里的內部文件及轉發的一些部里的文件,是的,他已經是副科級干部,有權力閱讀一般性的文件了。
以大政方針、人事任免、簡訊、簡報為主,和生產一線的情況,足以了解近期部里、廠里的一些大事。
這時桌上電話響起,拿起聽筒喂了一聲,里面傳來陌生女人的聲音:“喂,是軋鋼廠陳梓林同志嗎?”
“我是陳梓林,請問您是哪里?”
“哎呀,陳主任,我是中國少年報的編輯魯汾啊,你投遞給我們報社的兩首兒歌《我上幼兒園》《數鴨子》已于24號刊登了。”
陳梓林撇了下掛歷,今天已經是27號,差不多也要收到稿費和報紙了,就笑著說:M.??Qúbu.net
“魯編輯,非常感謝貴報能刊登我不成熟的作品啊,謝謝!”
“陳主任真謙虛呀,您客氣啦!報紙刊登的第二天呀,編輯部的電話就多了,
少年廣播合唱團就要排練數鴨子,還有小朋友最喜歡的《小喇叭》節目,也要播送您的新歌。
我估計京城的幼兒園小學怕是都在給孩子們教新歌,實在是太受歡迎了。”
陳梓林開心了,自己抄的歌受歡迎,那不是好事么,笑著說:
“魯編輯,謝謝您的夸獎啊,小朋友喜歡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陳主任,有件事還請你見諒,當時為了趕緊見報,我便要求降低稿費,
一次性刊登,所以,給你造成了損失,我很抱歉呀!”
魯汾為什么要打這個電話,因為當時她老朋友林菊給她打電話說寫《小白楊》的陳梓林寫了兩首兒歌,挺好聽的,會投稿給少年報,
她倒是挺關注,很快從眾多信件中找到了陳梓林的《我上幼兒園》《數鴨子》,憑她在多年經驗,覺得確實很不錯,于是找到副總編要求盡快刊登,
副總編聽說是《小白楊》作者譜寫的,看了看稿件,歌曲是還可以,
但同時刊登,似乎有點占版面,魯汾堅持一起刊登,
畢竟是不錯的兒歌,甚至提出可以適當減少點稿費,也要一起刊登兩首歌。
副總編就同意了,一經發表,立即深受好評,好評如潮!
觀眾不僅電話多,而且來信越來越多,她派幾個年輕人去幼兒園打聽,幾乎去了的幼兒園都在教《我上幼兒園》《數鴨子》。
流傳度這么廣的優秀歌曲,就那么點稿費,魯汾覺得實在很對不起陳梓林,所以才專程給陳梓林打電話說抱歉。
陳梓林哪會在乎稿費,他要的是名聲,誠懇地說:
“魯編輯,我寫歌就是為了讓孩子們喜歡,發表也是為了讓更多孩子都能學會,
至于稿費多少,我真沒放心里,您不必抱歉,相反我非常感謝貴報能一次把兩首兒歌都刊登。”
掛了電話,陳梓林沾沾自喜地嘀咕:我從小唱到大的兒歌,能不受歡迎嗎!
沒安靜多久,兩位老熟人進了辦公室,是音協主席葛正和冉秋葉。
陳梓林趕緊泡茶待客,葛正滿臉歡喜地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中國少年報》,說:
“陳主任,你的作品又登報了,要不是冉老師,我都還不知道呢。”
陳梓林說:“我也沒收到稿費和樣稿呢,幸虧剛才報社編輯打來電話,我才知道,可真不是瞞著您!”
冉秋葉臉上有點發紅,忙說:“我校有訂閱少年報,我看到陳主任又發表了好作品,
葛主席平常挺忙的,怕是沒注意到兒童音樂方面,我作為音協副秘書長,應該第一時間通知葛主席的。”
葛正看著笑容可掬的陳梓林,原本還擔心他曇花一現,這沒多久又創作兩首不錯的兒歌,
雖然旋律很簡單,但歌曲節奏明快、活潑熱情,富有童真童趣,
對于業余的作曲作詞者來說,是非常難得的佳作了,只要陳梓林筆耕不輟,遲早成為著名音樂家的,
說:“陳主任,你在音樂方面是真有天賦啊,有沒有考慮去音樂學院進修呀,那將對你的音樂修養大幅度提高啊,
也能為以后創作出更多優秀作品,奠定扎實的基礎呀!”
冉秋葉也說:“是呀陳主任,葛主席認識很多音樂界知名的教授,他們肯定愿意破格招收你的。”
她這么著急想陳梓林去音樂學院進修,也是擔心陳梓林的初中文化程度,她父母瞧不上,
怕成為他們以后結合的絆腳石,她這么忍著不主動找陳梓林,就是怕擔心學歷問題,
畢竟她父母都是外國留過學的高級知識分子。
陳梓林是真不想去進修,那啥后就沒有安靜擺放一張書桌的地方了,
搖搖頭說:“當初音樂學院江時年教授要破格錄我為作曲系學生,
我都拒絕了,我創作是業余愛好。”
葛正聽他說拒絕了江時年,哎呀一聲巴掌拍打在大腿上,很是惋惜,說:
“江主任是冼星海大師的學生,在國內數一數二的音樂大家啊,真是太可惜了呀!”
冉秋葉楞住了,失望不滿溢于言表,撅著嘴說:“你、你也太沒追求了。”
要是在21世紀,陳梓林對評分高達90分的素顏美女,是怎么也不會放過的,但這個時代,
就算了吧,渾身揮之不去的小資情調,可有得罪受了。
也許是話不投機,葛正沒再多言,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表格說:
“陳主任,你連續發表作品,作品都是佳作,我代表區音協推薦你為京城市音協會員,填了這份表吧。”
陳梓林就認認真真填寫表格,在發表作品(論文)欄,暗自得意地寫下《小白楊》《數鴨子》《我上幼兒園》,
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作品出現在我的表格之上。
葛正看到陳梓林鋼筆字進步飛快,不由說:“陳主任,你可以嘗試寫寫行楷了,你練過大字沒?”
陳梓林謙遜地說:“我練楷書鋼筆字也沒多久,底子太差。您有什么好推薦嗎?”
葛正就是欣賞陳梓林謙虛謹慎好學的態度,說:“就去新華書店買毛筆字楷書字帖臨摹即可,
要是對書法練習有興趣,我還能介紹幾位書協老師教教你。”
陳梓林心說我學東西反正快,多門技能也不錯,就說:“那我得空就去買字帖,到時候請您指教。”
冉秋葉說:“想學啊?我教你呀”
陳梓林一臉問號???
葛正哈哈笑道:“冉老師還真能教,她是書協會員呢,一手簪花小楷頗有功底!”
陳梓林心說我躲你還來不及呢,婉拒道:“我初學大字,先臨摹幾年再說其他吧。”
冉秋葉再次噘嘴,賭氣地站起來說:“葛主席,我們走吧,我上午還有其他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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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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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