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個組長把茶水弄來,陳梓林讓組長們檢查有無偷懶情況,
自己則筆直站在隊伍前方,給他們示范標準的軍姿。
即便有組長在監督,仍舊有不少人暗中偷懶,放松了身體,
陳梓林看在眼里,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
估摸站了半小時,陳梓林下令解散休息十分鐘,
而他自己依舊保持站立軍姿不動。
學習班成員喝了茶水,三三兩兩湊一起抽煙閑聊,
大多數人對陳梓林的搞法不滿意,真拿他們當傻子訓啊。
但是有部分人感到陳梓林這么年輕,就能當領導受廠長們重視,
是有原因的,就是辦事認真,還真能以身作則。
十分鐘后,組長們招呼學員集合列隊,陳梓林安排繼續站軍姿。
眾人看著紋絲不動的陳梓林,逐漸開始佩服起來,
看得出陳梓林站軍姿是繃著力氣的,是完全標準的姿勢。
學員們時不時偷懶,放松腿部身體,都覺得周身酸麻,
很多人甚至都感覺到腿部肌肉開始輕輕顫抖起來,腳板也如牛毛細針在扎….
好不容易等到陳梓林下口令:“稍息,解散!”
學員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忙不迭地揉著腳板腿部,哎喲聲不斷。
陳梓林放松下來,伸伸胳膊、踢踢腿,感覺還是有點酸麻,
畢竟站了近七十分鐘,沒有半點偷懶,標準的軍姿啊!
要是換成原主,估計站三小時都可以不帶動彈的,
總的來說還是缺乏系統性地鍛煉。
陳梓林伸胳膊踢腿地走近那群坐在地上的學員,
笑著說:“坐在地上揉,還不如起身緩步走,
能更快活血,散去酸麻感覺。怎么樣,
比我這個退伍快三年的老兵差老遠了吧。”
劉光天說:“陳主任,您最久站多長時間?”
陳梓林笑道:“有次跟其他連隊對抗失敗,自我懲罰,
全班站了六個小時,有的同志解散后,都不知道抬腳走路了。”
看著學員們都逐漸站起身來,學著他伸胳膊踢腿的緩解,
休息十分鐘,陳梓林說:“集合!”
五個組長將隊伍集合,帶著組員跑到陳梓林面前站定,排列整齊。
陳梓林說:“稍息,今天的隊列訓練,到此結束,同志們回家后,
找到文章《為人民服務》,請大家背誦,明天上午我要抽查……”
下面的人頓時議論聲一片,這些老油子年紀大的三十多,小的也有二十好幾,
多少年沒拿過書本了,還背誦文章….這比跑圈更難啊!
陳梓林大聲呵斥:“安靜!都安靜!現在才下午三點四十,
到明天上午八點,還有14個小時,
我就不信14個小時,背不下一篇文章。
如果明天誰背誦不了,記違紀一次!好了,解散!”
眾人罵罵咧咧地散了,五個組長圍攏來問:“陳主任,我們也要背誦嗎?”
陳梓林笑道:“我都要背誦,何況你們,趕緊回家找書背誦去。
明天你們丟了我的臉,我饒不了你們!”
丟下五個組長,陳梓林趕緊回了辦公室,關上門自己先背誦起來,
他給四合院上課,是按順序一篇文章一篇文章講解的,
既然是辦為期一月的學習班,就得別出心裁,先從老三篇開始。
他憑借系統爸爸的改造,只通讀了三遍就基本能全文背誦《為人民服務》,
再朗讀兩次,就能流利背誦。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接著把《白求恩》《愚公移山》也背誦了下來。
看下班時間還早,拿出紙筆開始寫《為人民服務》的教案,
主要是劃重點,整理幾條脈路,這才好展開講解。
下班鈴聲響起,熟悉的《運動員進行曲》緊跟著播放,
陳梓林踏著輕松地腳步去車棚推了自行車,
和同事們打打招呼,寒暄著推車走出廠大門,才騎車往四合院而去。
進了大院門,閻埠貴在屋檐下擦自行車,
笑著說:“陳主任,新鄰居下午搬進后院啦。”
陳梓林心里一動,忙問:“您見到了?”
閻埠貴說:“你們廠電管處的一個副科長,女的,叫顧浪,認識吧。”
陳梓林小心肝蹦了幾蹦,說:“是顧科啊,認識認識。您忙,我進去啊。”
陳梓林心里又慌又喜的,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好好的宿舍不住,
租了大茂的屋子還使勁兒翻新,真要打持久戰啊?
作為同事,他又是院里最大的領導,不去看望新鄰居,
說不過去,可去看望又有點兒忐忑….
他還是強按住內心的波瀾,把自行車停進屋里,脫去軍裝,
穿了件海魂衫拿著臉盆,肩膀上搭著毛巾,去了水龍頭處洗把臉。
接了大半盆水,陳梓林把臉湊進盆里,
用手撩著水洗臉,冰諒的自來水洗著是真爽快,
瞇著眼睛撩水把兩條胳膊也洗了洗,
這才把毛巾擰干擦臉擦脖頸,忽然心有感應一樣,biqubu.net
轉頭看向后院門處,一個婀娜倩麗的身影走了出來,正是消失已久的顧浪。
顧浪抬眼看見陳梓林,頓時俏臉上洋溢著開心地微笑,
還大大方方地招手道:“陳主任,下班了呀?”
陳梓林楞了楞,匆忙也舉手揚了下說:“顧科好,好久不見啊,
早聽說有新鄰居要來,沒想到是你….”
顧浪其實心里比誰都激動,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都幾個月沒見到陳梓林,也不敢聯系他,
今天番得見,他、他比以前更英俊迷人了,那胳膊上隆起的肌肉…..
顧浪幾步走到陳梓林身前,隔了數米才停步,
說:“大家以后就是鄰居了,多幫助喲,
我下午來知道你搞了個閱覽室,
也買了些小人書、作文書什么的,充實了下閱覽室。”
陳梓林看著穿了套深藍小翻領夾衣的顧浪,沒有什么喪夫的憔悴,
反倒覺得比以前容顏更加艷麗,美得不可方物,不由咽了下唾沫,
艱難地笑道:“那、那可太好了!我們院里活動可多了,
晚上可以跳革命舞、打羽毛球、跳繩,
還能參加學***著作夜班。哈,都歡迎你參加啊!”
顧浪抬手把玩著麻花辮辮梢,笑盈盈地說:
“院里一大爺中午就告訴我了,我會積極融入四合院大集體的。”
陳梓林有點沉醉顧浪的微笑,都不知道怎么聊天了,
隨口問:“你一個人住吧?吃飯了沒呀…”
顧浪抿嘴笑道:“廚房還沒來得及添置好,
所以今晚還、還沒開火呢,這不準備就近去吃點。”
陳梓林搓著手說:“外面的菜不好吃,
我跟食堂大廚何雨柱家搭餐,晚上一起隨便吃點?”
顧浪連連點頭:“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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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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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