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哥哥我要你負(fù)責(zé) !
看著油瓶一臉‘賊眉鼠眼’的樣子,歐陽凌云一臉驚悚狀的嚴(yán)厲警告道,恨不能立刻把所有的廚具藏起來的表情。
“為什么?這么不信任我么?”
夏箐箐不滿的嘟嚷道,幼小的心靈備受創(chuàng)傷,難道她做的飯讓哥哥這么沒信心?
“能信任你么?煮包泡面都能把廚房燒掉的,還真不是一般的人才能做到的。”
歐陽凌云沒心沒肺的諷刺著,曾經(jīng)的悲慘經(jīng)歷對他來說,簡直刻骨銘心。
“嘿嘿,哥哥,那么遠(yuǎn)的事你還記得啊。”
夏箐箐訕笑著,這種丟臉的記憶至少是小學(xué)以前的嘛,她都不愿意去記起是哪一年了。
“那是當(dāng)然,也不想想是誰冒著生命危險救你這始作俑者出火坑的。”
歐陽凌云把驕傲得那唇噘得老高,那時候雖然厭惡她,但他還是英雄氣概十足的!
*
“好了,參觀完畢了,你該去洗澡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不早了!”
歐陽凌云開始催促道,想不到這油瓶經(jīng)歷這么好,都凌晨兩點多了,還神采奕奕的。
某男貌似忽略了油瓶在車上睡過兩小時呃。
“哥哥,這里氏你準(zhǔn)備訂婚用的嗎?”
夏箐箐忍住酸澀問著,這是她參觀完后最后的結(jié)論。
這里是不是就是雯雯姐負(fù)責(zé)裝修的房子呢?
雯雯姐那么為哥哥考慮,所以這里所有的設(shè)施都是男性化的。
“誰告訴你我要訂婚了?”
歐陽凌云狐疑的盯著油瓶陡然傷感的小臉,脫口反問,頗有一股否認(rèn)的意味。
‘小樣,還裝,雯雯姐都親口說了,要保持神秘到什么時候嘛。’
“沒有啊,我猜的,因為這里只有一件房臥間、一張床呃。”
那張床還那么大,足夠兩個人在上面做很多事了。
夏箐箐酸酸的想著,悻悻的解釋道。
“我準(zhǔn)備一個人住要那么多房間、那么多床干嘛?”
歐陽凌云很好笑的反問道。
這間別墅是回國前安排助理根據(jù)他的要求準(zhǔn)備的,本來打算回國后就住在這里的。
回國的第一天本來只是回家準(zhǔn)備拿點東西,沒想到看到油瓶以后,竟然就沒有再搬過來的打算了。
今天他也是第二次才過來這里。
“真的嗎?你準(zhǔn)備一個人住的?早說嘛!”害她白心酸一場。
聽到不是和雯雯姐訂婚用的,夏箐箐忽然又興奮起來,白皙的小臉笑得明媚極了。
“你又沒問,我怎么說?”
碰到這不講理的小丫頭,歐陽凌云真是委屈極了。
“臭哥哥,我去洗澡了!”
夏箐箐向哥哥吐吐舌頭扮個鬼臉沖進(jìn)浴室里。
*
“哥哥……哥哥……”
歐陽凌云百無聊賴的看電視看得都快睡著了,油瓶還沒從浴室出來,倒是軟軟的的嗓音隔著浴室門板傳來。
“怎么了?”
歐陽凌云關(guān)掉無聊的電視,關(guān)切的問道。
“哥哥,我沒有……睡衣怎么辦?”
浴室內(nèi)的夏箐箐用浴巾裹著自己全、裸的身子,尷尬的囁喏道。
歐陽凌云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僅沒有油瓶的睡衣,連外衣、內(nèi)1衣褲通通都沒有!
問題大條了,現(xiàn)在都凌晨三點了,任何一家商場都關(guān)門了。
即便sunshine自己是做女裝的,這么晚除了工廠的工人也沒人在上班了。
“你閃到門后,把門打一點點,我把我的睡衣遞一套給你今晚先將就一下,明天我們再買新的,好不好?”
歐陽凌云雙手托著嶄新的男款睡衣,隔著門板跟油瓶打商量道。
穿著哥哥寬大的睡衣,夏箐箐獨自對著浴室內(nèi)的鏡子前后左右照了好久。
應(yīng)該看不出她下身什么都沒穿吧?
夏箐箐問著自己,可是下身什么都沒有穿的趕緊好難受呃!
空蕩蕩的感覺,嗚嗚嗚,別扭死了!
“油瓶,你穿好了嗎?”
見油瓶久久都沒有出來,擔(dān)心她又遇到什么問題,歐陽凌云出聲詢問道。
“好……好了。”
夏箐箐心虛的應(yīng)著,深呼吸再深呼吸,扭捏了很久,才終于鼓起勇氣擰開了浴室的大門,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踩著小碎步踏出了浴室。
他的睡衣很寬很大,穿在油瓶嬌小的身上松松垮垮,長長的一截都拖在了地上,整個樣子搞笑極了。
“哈哈哈哈……”
看著油瓶很搞笑的樣子和動作,歐陽凌云本想很紳士不要笑出聲來,越想癟笑越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么嘛,討厭!……啊……”
夏箐箐撒嬌的低咒著,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原本就腳下的拖鞋就太大,步子走得過急踩到自己拖在地上的睡衣,一個踉蹌夏箐箐整個人往前倒了下去。
“小心點啦!”
歐陽凌云緊張的驚呼著,流星大步劃至油瓶身邊,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托住了她馨軟的身子,使她免于第一次來這里就和地面親密接觸。
夏箐箐雖然免于摔了個狗吃屎,可哥哥的大掌剛好用力的拖住她胸前飽滿的柔、軟,讓她整個身子猛的一陣戰(zhàn)栗,詫異極了。
兩人都觸電般愣住,怔怔的往著對方,一時忘了反應(yīng)。
一些相似、甚至更香艷的畫面迅速閃過兩人的腦海。
兩人的呼吸不由得加重,眸色也不由自主的加深,心跳也怦怦的跳得極快。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歐陽凌云的臉漲得通紅。
迅速打橫抱起油瓶安放到水床上,囁喏的解釋道。
“我知道。”
夏箐箐的臉也通紅,那種情況下,誰還能故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