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正對這個兒媳婦心歡喜,看她整理的明細(xì)賬,讓老將軍很是安慰,這回終于娶了一個,非常滿意的兒媳婦。
突然,一聲門響。
讓方管家和老將軍都不由轉(zhuǎn)過頭去,卻沒想到看到這一幕,兩人一愣。
“將軍,你的頭發(fā)……”
“無礙!”
“行云,你這是怎么了?什么無礙?難落地瓊花?”
沈莫言苦笑道:“只是換了個顏色而已,聽說爹要孩兒回來,可有何事?”
老將軍大怒,“還說沒什么?你這頭怎么這么多白頭發(fā),還不給我說清楚!”
方管家在旁看了,不由默默離開。
這落地瓊花那是老毒物所制,別人都要返老還童,她卻要人轉(zhuǎn)眼成空,即是毒又不是毒,因它無色無味,如水般,讓你無處能夠察覺,若是其他的,將軍定能知曉,可此毒,江湖上已早讓先皇和皇上收刮!能出現(xiàn)只能是在宮中,可沈莫言如何中毒,誰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毒娘子之徒白蓮花曾給三皇子這個,而三皇子也是因為不想馬上讓皇上那么快去死,畢竟是親爹,他也是怕殺兄弒父之名,遺臭萬年,但三皇子已死,若還有人知道,那就是三皇子最親的人,可三皇子妃下落不明,這二皇子又在暗中尋找,怎奈石沉大海。
此毒只是讓人快速變老別人一天他一年,所以,就算中了此毒,也不用害怕,一個月內(nèi)服下解藥,必能返老還童,永同于別人一年他一天,所以,此藥也如神器求而不得,但此藥是福也是禍。
因千年果難尋,如若一個月內(nèi)不解毒,變一日快如一日老去。
毒姑玉美人在給此毒于皇上時,是因她還有一粒解藥,可惜來不及給,其實就在入心殿里面的密室中,奈何無人知道?
無人知道當(dāng)毒姑玉美人得此毒藥,殺了老毒物時,并不知,老毒物早已寫下遺書,也讓某人才知這毒狼谷的老毒物是何人?而她寫下自己一生。含恨離去!
落地瓊花殘,
凄涼慘人寰,
美人臉,毒心腸,
嬌柔妹,無人識。
破身殘軀茍延活,
兩鬢斑白雙腿殘,
四肢靜脈無一全,
憶往昔,把淚含。
瓊花宴,毒心藏。
飲酒作詩話凄涼,
百般恩愛成空談。
真假難辯雙生子。
一夢醒來毒狼骨,
遍地殘骸與之伴,
蛇鼠喂食苦難熬,
終盼來美人為徒,
可怎耐卻毒心藏,
想我仇恨怨難消,
能活一世已笑談,
毒遍天下無人識,
假凰虛鳳天下知。
嘆,血海深仇無法報,
恨,君王薄情狼子心,
怨,蒼天不公心難平,
殺,毀勁天下也難消,
刀,借吾一用了惜緣,
送,碧落皇權(quán)把恩還,
謝,瓊?cè)A來世必當(dāng)言。
此絕筆,無言見,愿江山散盡任回還!
……
當(dāng)沈莫言從書房出來,老將軍已無語的,獨坐在書房空悲嘆。
……
不知誰把將軍回來的消息,說出去,將軍府上下已都知曉。
麗姨娘早已打聽到急忙趕到,準(zhǔn)備在花園旁攔截與將軍來個巧遇,崔姨娘也不落其后,竟然也步步緊跟。
“崔姨娘這是想勾誰呀?打扮的如此模樣?!丙愐棠锖敛豢蜌獾淖I笑道。
“麗姨娘是花眼了吧!平日就如此模樣,并未有所改變,到是麗姨娘你,已入夜,莫要著涼了身體,還是多穿些的好?!币幌虿徽Z的崔姨娘也會回嘴了,看來這不叫旳狗才咬人。
麗姨娘氣的冷哼道:“一個暖床的丫頭被提了姨娘,就該知足了,還妄想得寵,自不量力?!?br/>
“我是否得不得寵都與你麗姨娘毫無關(guān)系,咱們都是姨娘而已,一個舞姬,一個丫頭,你又比我多高貴在哪里?就不要讓人笑掉大牙了,好歹我還有個女兒,再不濟(jì)也比某人強(qiáng)?!?br/>
崔姨娘這番話,可讓麗娘氣炸了,“你說什么?有女兒也無用,又不是兒子,別高興的太早!”
突然,崔姨娘一副氣的嬌弱的模樣,一下暈了。
麗姨娘一看臉色大變,忙改口道:“崔姨娘,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有意的,你快醒醒!”說著,捂著眼睛大哭道。
“還不送崔姨娘回院子?在這干什么?去請個大夫。”沈莫言緊皺了下眉頭,看著兩個人。
“是,將軍,奴婢這就去。”
崔姨娘弄走了,麗姨娘慶幸自己及時改了口,不由松了口氣,可將軍下面的話,讓麗姨娘,悔之晚矣!
“麗姨娘,本將軍讓你看的菜園子,可看好了,怎么最近里面的菜都要死了,若在看死了,你就陪著菜一起去?!鄙蚰岳淇釤o情的道。
麗姨娘不由嚇得跌在地上,望著沈莫言的背影,看著那黑白相兼的頭發(fā),心里五味雜存,也恨上崔姨娘,讓她使計,讓自己陷入困境。
“將軍,回來了。”張六不由高興的道。
沈莫言不由眉頭一震,后院兒奴才如何在這?
“你在這做什么?”
“夫人要小的,去整理菜園。夫人說奴才最近照顧的菜長的挺好賞了小的?!睆埩吲d的說道。
“吳伯怎么了?”沈莫言不由納悶道,明明是有人看的。
“吳伯病了,小的在照顧,所以就幫著看菜園。”
“去吧,好好照顧好吳伯,去讓管家請個大夫?!?br/>
“是,奴才一定做到?!?br/>
沈莫言只是無意的一段問話,卻沒想到對這張六一大動力,以后當(dāng)張六成了將軍府的管家,天天都美的當(dāng)初自己的表現(xiàn)。
聽見有人說話,劉媽媽一聽不由迎出門。
“將軍,夫人正等著你呢!”
正在看賬本的江一涵,不由眉頭一皺,不知如何是好。誰等他了!
“夫人做什么呢?”
“夫人在看賬冊,將軍是否要一起用膳?!眲寢尣挥蓡柕馈?br/>
“好吧,叫廚房加幾道菜!”
“是!將軍?!眲寢寴返牟挥筛吲d的朝香草使了個眼色,兩人悄聲出去。
屋里一時靜的讓人有些不適。
沈莫言站在桌前看著江一涵,一個長相不是很出奇的農(nóng)家女,沒想到,會識文斷字,還會看賬冊,做表格,確實讓自己有些欣喜。
更讓自己驚喜的是,竟然能制造出天雷。
可誰會想到,失蹤的三皇子妃竟在皇宮之內(nèi),還竟與西單勾結(jié),共謀大業(yè),竟然在發(fā)動宮變時,讓西單發(fā)兵使得皇上派兵鎮(zhèn)壓,以至于東籬宮中侍衛(wèi)被換,使得內(nèi)憂外患,太子受人鼓動下藥逼皇上退位,三皇子妃也竟然插一腳,所以,二皇子才趁須而入,博得監(jiān)國之權(quán)。
還好潛龍衛(wèi)將計就計,讓皇上昏迷不醒,讓兩人自食其果,如今已查處是太子下藥,焱皇下令太子被廢,三皇子死了,而十皇子因參與三皇子謀反而被罰貶為庶人,恐怕若不是他在作怪,誰能下這么一大盤起,沒想到小看了皇九子。
這次若沒有天雷也嚇不走西單,可這天雷一出,其他幾國必有所行動,恐怕以后難有太平之日。
這次宮中中毒實屬意外,跟本不知這王公公乃是太子的人,就連皇上也震驚了!
多虧是自己喝了皇帝的茶,不過還好總算,沒鑄成大錯,只是這毒無人解。
江一涵被看的心里發(fā)毛,賬冊根本沒看進(jìn)去。
“夫人,如何得知天雷?”沈莫言見自己的夫人只低頭看賬冊,不由問道。
“將軍,今日回門就問這事。”說完,不由抬頭看向沈莫言,卻見黑白相間的頭發(fā)一愣。
“不可以么?”
沈莫言大方直視著江一涵,想從其眼中看出些什么,可卻一無所獲,此眼中干凈,明亮。
“一次偶然游戲制作。”
“夫人還真是奇遇不斷,夫人的字體,好像不曾多見?!?br/>
“是嗎?沒辦法,農(nóng)家人窮,買不起筆,隨便用個木棍或者木炭當(dāng)起筆,久而久之,寫的字,不像字,又沒有名家所教,那些條條框框所限制,規(guī)劃。就會亂寫一通,卻沒想到,自成一體,也許這就是意外驚喜?!?br/>
“那就不知夫人還有何驚喜,讓為夫一觀?!?br/>
“這就不好說了,我會的東西也說不上,可要說有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在我自己看來我會的東西,都很普通啊,可就不知為什么到你們眼里卻成了驚喜,就拿著你們叫的天雷來說,在農(nóng)家鞭炮很少,所以別人家放鞭炮的時候,我都偷偷的去撿一些回來,因為有時候太少又不能劈啪啦的放個過癮,又怕潮濕,我便將所有的炮拆開,放到竹筒里。這樣,便不會發(fā)潮,誰知攢多了,自己就拿到山上去放,我放了一個棉線放進(jìn)去,就像油燈一樣,用木棍兒點著,自己便跑到一邊,沒想到,卻炸出了一個大坑,這威力不可小看,我也驚著了。所以,我便再沒有去做,若不是前幾日被人打怕了,也不會想著用它去炸人?!苯缓挥山忉尩馈?br/>
沈莫言聽了之后也覺得比較有理,恐怕也是有可能,畢竟農(nóng)家人,孩子們說話,玩兒的都不一樣,可是為什么偏偏別的農(nóng)家孩子卻沒想到,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有點奇怪,也許她比別人幸運吧,只能這么解釋,但有些事也不好多問,因為,總是有很多秘密不便人知道。
“如夫人所說,那如果藥量再加大的話,豈不是威力更大?!鄙蚰圆挥上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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