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說完這句話后,顏華立馬把手上的溝通袋遞給她,并說道:“有事,你待會自己打車回去。”
語氣很急,顯然是有要事的樣子,她連忙點頭:“好。”
在顏華轉身要離開時,她忍不住問道:“你還回來嗎?”
“得過一段時間。”
說完這句話,顏華還是回頭了,拿過她手里裝有項鏈的購物袋,迅速掏出里面的項鏈盒子。
最后,顏華把自己戴的項鏈塞到她的手中,戴上了她的新項鏈。
什么都沒說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而她手里項鏈還帶著溫熱。
目送顏華離開后,她也帶上了顏華的項鏈,在仔細看下,才發現項鏈內側有字母。
YH,是顏華名字的縮寫。
從項鏈表面的磨損來看,是有些年頭了。
……
下午四點,她買完了該買的東西,卻停留在超市門口。
剛買完貓罐頭和貓糧,本來是想給阿鳳姐的貓買的,倒是突然想到了還留在月湖別墅的小荷花,于是又多買了一份。
出來后她才發現實在是重,手推車是要還的,不然她真恨不得把手推車推走。
就在這時,月給她打來了電話。
“喂,月,什么?你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月那邊懶洋洋地道:“昨天晚上啊……”
顯然是才剛睡醒。
在外面她也不好問什么,只好道:“出來接我,我買了好多東西,我在……”
她還沒說她在哪里,月直接道:“ok。”
“……”算了,不說月也知道她在哪里,畢竟她還帶著手表。
半個小時后。
月吊著一只手向她走來,走的懶散,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
她這才想起月的手還沒好,她還指望月幫她提東西,看來是草率了。
“呦?進貨啊?”
月看著滿地的大包小包,什么東西都有,差點以為柳柒要開雜貨鋪。
隨后月拿起其中一個袋子里的貓罐頭,往空中拋了拋,隨后接住,對著她問道:“買這么多貓罐頭干嘛?十只小荷花也吃不完吧?”
小荷花自然是吃不了這么多,但是阿鳳姐家的貓多啊。
如今看來,還是得給蘭蘭打電話。
見她要給蘭蘭打電話,月道:“咱倆人還能弄不動這點東西?”
她道:“我叫車啊,不然打車回去啊?”
“打什么車?”月一臉疑惑,看了一眼外面道:“我開車來的。”
“……”
顯然,她不用太驚訝,畢竟受傷還開車的事,月能干得出來。
于是道:“那我也得找人幫我帶上車啊。”
這堆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她至少得分兩次拿,而且這個超市的門口離停車場遠著呢。
“我不是人?”
面對月發出了靈魂拷問,她一時竟無言以對。
最終,兩人還是一次性把所有東西提上了車,同時月也刷新了柳柒對她的認知。
還真是臂力驚人,四袋一共四十斤的貓糧一個指姆就提上了。
……
―――維卡斯酒店。
回到酒店后,柳柒就癱坐在沙發上了,長期不運動的后果就是喘得慌。
月反倒是像個沒事人一般,對著沙發上的她嘲笑道:“這點東西都提不動,出門別說是我的徒弟。”
她沒有理會,只指著一個購物袋道:“我跑了好些地方,才看見有賣的,你看看。”
“嗯?還有給我的東西?”
月拿出來一看,頓時就蹙起了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她。
“怎么了?”她心想月可能是不喜歡這個款。
只見月嘆了一口氣,最后道:“山的,這款早些年就絕版了,不過是你送的,能穿。”
她也不懂洛麗塔,沒想到第一次買就買到假貨了。
月坐下后,蘭蘭給二人端來了鮮榨草莓汁,紅艷艷的,看起來就酸甜可口。
“有什么消息嗎?”她喝了一口后對著月問道,同時心里也有些期待。
“沒有,什么都沒有。”月的話如同一盆涼水,將她的期待澆滅,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月接著道:“劉福家里但凡親近一點的親戚都死絕了,連個能問的人都沒有,我倒是問了幾個認識他的人,他們知道的我都知道。”
這條線好像又斷了,柳柒不免有些氣餒,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立即拿出手機,把上次拍的海報翻了出來。
“月,先查查海報上的人吧,說不定有收獲。”
她此時才覺得方向錯了,一開始聽了玲子的話,把方向調向了劉福等人,卻忽略了海報這個重要的線索。
海報上還是有那么幾個人看不清臉,顯然要查也不好查。
且這個海報無論是網上還其他渠道都找不到。
月道:“行吧,讓胡安也一起查。”
提到胡安,柳柒立馬就想起了王麻!
王麻是混跡娛樂圈的人,幾乎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說不定王麻會知道些什么。
想到這,她也沒猶豫,立馬把海報圖片發給了王麻。
貓貓:【圖片】
貓貓:“王麻,你認識這個海報嗎?”
等了一分鐘,才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王麻:“認識,好幾年好的了,怎么了老大?”
看到這個回答,可把她激動壞了!
一直貓在她旁邊看的月立馬就搶過了她的手機,直接給王麻打視頻電話過去。
接通后,月道:“王麻,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啊?你要知道什么啊?這個海報?”
月沒好氣道:“廢話。”
“哦。”王麻開始講道:“這個海報是一個沒出道的女團。”
說完這句話后王麻就不吭聲了,就那么直愣愣地透過屏幕盯著她們。
“還有呢?沒了?”月一臉問號,還有些不耐煩。
柳柒只好拿過手機,對著王麻問道:“你知不知為什么她們沒出道?”
王麻道:“知道啊。”
聽到這個回答,月頓時就暴躁了起來:“那你不說?你癩蛤蟆啊,動一下跳一下?”
聲音很大,甚至嚇著了正擦酒柜的蘭蘭。
如果不是隔著屏幕,月只怕已經把王麻摁墻上了。
“哎呦!你冷靜,冷靜,今天怎么了這是?”柳柒才發現月今天好像很容易發火,甚至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的。
到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月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每次被拒絕時她總會暴躁一兩天,于是抬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掩飾著眼里的一些東西。
隨后對柳柒道:“沒事,就是今突然看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