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軒選的這里雖然也是一座甲級寫字樓,但這邊靠近學校,地處也比較偏僻,相比較其他地方來說,算不上是多好的地方。
盛玉軒手上那么多錢,足夠在二環(huán)中心租一間房子,結(jié)果卻跑到這,姜向晨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的錢足夠啊,二環(huán)中心的那棟寫字樓租金也才兩百一個月,而且位置更好,那邊也更你熱鬧,我跟老柏都在那附近工作,平時有事沒事咋們也能聚一聚,多好。”
姜向晨想的挺好,說的也很令人心動,然而盛玉軒決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改變他的想法。
“不用,這邊挺好,我們工作要靜下心,這邊就挺好的,而且離我們學校也近,我們租的房子也在這附近,沒必要去二環(huán)中心。”
見他態(tài)度這么堅決,姜向晨臉上滿是失落,就像是被人拋棄一樣,深深地嘆了口氣。
“好吧,你掏的錢,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至于為什么他不去問顧詔,那還用說?
誰不知道,濮玥在工作的研究院就在這附近,想讓她挪窩,除非濮玥換個地方工作,姜向晨心里門清,所以才想的鼓動盛玉軒。
結(jié)果這兩人沒有一個好糊弄的,計謀沒能得逞的姜向晨突然喪氣,開始自閉。
柏明智扶了扶額頭,一個眼神都不想給姜向晨,他覺得丟人。
“這棟寫字樓在付家二少名下,一層是前臺,休息區(qū),電梯處,還有兩間雜貨店,那兩家店是向晨他們家的。”
“五樓是大食堂,我們家名下,剩下的二到四樓,六到十一樓是對外出租的辦公樓,最頂層十一樓這次露天陽臺,可以利用起來。”
“我了解過,這里的寫字樓除了最頂層沒人租,其他幾層都有人,有的樓層只有租出去一間,有的則全租出去了。”
“每層面積都是八百平,你看你是打算要一間房,還是一層。”
聞言,盛玉軒挑了挑眉,眼里帶著戲謔。
“聽你這意思,想讓我租最頂層?”
柏明智不以為然,帶著兩人往電梯口走去。
“不,只是提個小建議,具體怎么選,還是得看你,你是老板。”
至于最頂層完全是濮玥的意思,想必顧詔也會喜歡,現(xiàn)在兩人都不買,柏明智覺得他身為顧詔的朋友,還是要為他稍微爭取一下的,好歹也是工作室二老板,那么多錢不能白花。
最終,盛玉軒還是選了最頂層,并且跟負責人談好了租金,剩下的就是裝修搬地方了。
與此同時,顧詔正忙著尋找合適的位置買工廠,用來開物流公司的分公司,還有就是時尚麗人所需要的店鋪。
當然,結(jié)果并不盡人意就是了,每次都是談好了價錢,結(jié)果中途因為各種原因而導致失敗,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顧詔要是再看不出問題就奇怪了。
工廠跟店鋪的事暫時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顧詔也就沒在白費功夫,物流公司的大本營在南臨市,就算那些人有通天的手段,手也夠不到那邊,分公司并不是很著急。
然而還沒等顧詔休息兩天,盛玉軒那邊就出了岔子。
再定好地方準備簽合同的時候出現(xiàn)了意外,不知為何負責人臨時反悔,要求加價,不然就拒絕出租寫字樓。
“盛先生,你也知道,京城就這么幾座寫字樓,每一座都很寶貴,想要租的人不在少數(shù),有人打算用更高的價格租下這里,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盛玉軒嘴角輕輕勾起,眼里卻沒有半點笑意。
“任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是我們先定下來的,當初看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現(xiàn)在馬上就要簽合同了,你想臨時加價不太好吧?您這樣租,之后還有誰會來找你們。”
以往盛玉軒不是沒有遇到過這些問題,這些個墻頭草就是這樣,有錢有勢的時候巴結(jié)你,一旦落寞了,落井下石比誰都狠。
這樣的人盛玉軒見多了,他當初選這里就是因為這寫字樓是付家名下的,不管是看他們家不順眼的,還是想針對顧詔的閆家,都不會想對付家名下的東西動手,畢竟沒人想站在上三家的對立面。
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是沒能逃過,就是不知道是那些人動的手,還是閆家那邊動的手。
面對盛玉軒的威脅,任先生有些猶豫,不過想到那些觸手可得的好處,這點猶豫瞬間就消失了。
“盛先生說笑了,商人重利,有人出更高的價格,我沒理由拒絕,或者盛先生可以考慮出更高的價格,我也很想答應盛先生,但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打工的。”
盛玉軒終究只是剛出社會,盡管因為家庭原因經(jīng)歷的比別人多,但更多的是還是很電腦打交道,這方面不是他的強項。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眼瞅著人要走,負責人急了,馬上站起身來,聲音有些焦急。
“盛先生,你可以回去多考慮一下,就算加價,我們這個價格也是良心價,畢竟是盛先生先跟我說的,我還是很希望能跟盛先生公事的。”
盛玉軒冷冷的看了任先生一眼,隨后離開了寫字樓。
等盛玉軒離開后,任先生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回到他辦公室后當即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電話鈴聲響了沒幾秒,就被接通了。
——“喂,哪位?”
任先生深呼吸一口氣,扯了扯嘴角,壓下那令人不愉快的情緒,語氣盡量緩和下來。
“是我,任濤,閆二少,你讓我辦的事我辦了,我們可是說好了,您幫我瞞著這件事,這要是被付三爺知道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他身為付家寫字樓的負責人,不應該阻止盛玉軒簽合同,一口氣租下一層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要是被付三爺發(fā)現(xiàn),他跟外人勾結(jié),那他就完了,但放在嘴邊的利益任濤終究還是沒能抵抗住。
要不是有人做擔保,任濤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可惜終究是利益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