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想交個男朋友吧!
濮玥心想,但臉上卻沒有顯露出半點不悅。
“這樣啊,看來我們阿詔還是很受歡迎的嘛,我是他老婆,我不太想讓我男朋友跟別的女生靠太近,畢竟他這么優(yōu)秀,我怕別人把持不住。”
雖然她說話的語氣沒有半點不悅,甚至臉上還掛著笑容。
但不知為何,女同學就是覺得背后發(fā)涼,就連臉上也燒得慌,看著顧詔的眼神更是難掩的錯愕。
“你們,結婚了?”
這怎么可能?這男生參應該是跟他們一樣的年輕,怎么這么早就結婚了?
別說女同學不敢相信,就連周圍的湊熱鬧的人都覺得驚奇。
濮玥聳了聳肩,眼神坦蕩。
“這種事有什么好瞎的,同學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那邊還有人在等著我們。”
每個人都有追求喜歡的人的權利,眼前這位自然也不例外。
濮玥看得出來,她沒啥壞心思,所以也沒打算把事情做得太絕。
女生臉色僵硬,機械般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給兩人讓開了一條路,臉上還掛著震驚,明顯受到的刺激不小。
濮玥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拉著顧詔離開了校門口。
八卦的主角都走了,周圍人自然也就四散開來,校門口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顧詔垂眸看著一旁的濮玥,薄唇輕抿,眼神有些不安。
“玥玥,我根本都不認識她,你不要誤會。”
他甚至連他們是不是一個考場的都記不清。
如果不是那個女生說,他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
但顧詔就是擔心濮玥會因為剛才的事情而對他產生誤會。
濮玥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拉著顧詔上了車子。
不過裴語宴可就沒這么好心了,見顧詔上來,眼神戲謔的看著他。
“穿的這么帥氣怪不得會迷的別人在校門口堵你,你這要是被我那幫學生看到了,說不定情書都能收一大堆,而且每一張都不帶重樣的。”
顧詔本身就長得不錯,再加上濮玥搭配的這身打扮,放在學校那是妥妥的校草級別的人物,走在路上都可能被星探給攔住。
要不是他周身的低氣壓壓著,前赴后繼撲上來的人指不定有多少。
濮玥抬眼掃了眼裴語宴,眼神有些無奈。
“語晏姐,沈明軒也不賴,你的眼光不也不錯?”
裴語宴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簡直恨鐵不成鋼。
“小玥玥啊小玥玥,你怎么回事,這么護著他,你這樣遲早得慣壞他。”
在兩人東扯西扯中,車子很快就到了小區(qū)門口。
裴語宴趴在窗戶邊,對著兩人擺擺手。
“今天回去好好休息,這兩天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好,可別耽誤了旅行的大好時光。”
大家都是大忙人,平時也見不上幾次面,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旅行,那自然得積極一點才行。
濮玥微微頷首,擺擺手目送著車子離開后,才跟顧詔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等過兩個月大學開學后,你就要去學校住了,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申請走讀。”
因為大學里好多人都是外地的,所以都會要求學生住校,就連在本地的也不能幸免,只有周末能回來一趟。
跟顧詔一起慣了,得知他要住校,濮玥心中竟有些舍不得。
果然,這種習慣要不得,想她上輩子的時候干啥不都是一個人?她墮落了!
這也是顧詔一直忽略的問題,現(xiàn)在被濮玥這么提起來,心情頓時有些低落,不過被他掩飾的很好。
等剛進家門,濮玥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詔抱了個滿懷,鼻尖彌漫著薰衣草的清香,愣了一下后她有些無奈的回抱了回去。
“我沒生氣,你被人喜歡說明你很優(yōu)秀,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確實有些吃醋,你哄哄我。”
理解是理解,但真的看到了還是會生氣,這要是不生氣了那問題就大了。
濮玥也沒打算藏著掖著悶在心里,憋的她心情不好,顧詔也不好受,所以每次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有事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不讓對方去猜。
尤其是顧詔這種什么事,都喜歡悶在心里的性格,要是不說明白,他真能悶很久,再者濮玥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格。
顧詔將下巴靠在濮玥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像極了一只惹主人生氣而后撒嬌的大狗狗,就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奶里奶氣。
“別生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不會再有下一次。”
他不說是不說,但只要說了就一定會做到,這也是濮玥非常滿意的一點,不過也不至于那么嚴重。
“正常的來往我不介意,注意好分寸就行,我知道你心里有數(shù)的。”
喜歡一個人并不是非要拘束著他,而是給他足夠的空間。
只要不超過正常的交友界限濮玥都不會管,但這也并不意味著不在意對方,畢竟有時候逼得太緊會讓人覺得窒息。
沒了高考的壓力,顧詔看上去輕松了不少,就連休息事件也多了起來。
不過濮玥最近倒是有點忙碌。
那天車禍的事在離開警察時候,已經很警官說過這件事有內幕,然而事情卻并不如她想的那般順利。
“這就是他所有的供詞,我們也確實檢查出酒精的成份,再加上醫(yī)院那邊的診斷,表明他事疲勞駕駛,至于別的他一概不認,最后的結果就是酒駕加疲勞駕駛。”
等濮玥再次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么一個結果,倒是也在意料之中。
可偏偏就是這樣更讓濮玥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可偏偏又沒有任何破綻,足以說明這背后之人的能力不小,不像是閆明旭能做出來的,那究竟會是誰呢?她有些想不明白。
“能讓我見一面那個司機嗎?”
最終濮玥還是決定再去探探司機的口風。
已經被再三提問過的司機很不耐,在看見濮玥的時候,沒有絲毫抱歉之意甚至還有些有恃無恐。
“該說的我都說了,連警察都結案了舒旎旎,你在問也是一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