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通了?”
寧安冷笑道。
他穿之前,長期在中東,北歐執行任務。
審訊手段是必備技能之一。
鐵打的真漢子,能扛得住酷刑的很多。
不怕死的也很多。
但若是有三輩子花不完的錢,有成群的美女。
那就當別論。
“大人,是……是二殿下指使。”
“并以一家老小威脅我等。”
朱雀趕忙說道。
“是嗎?二殿下給了你們什么好處?”
寧安喝問。
“三萬兩銀子。”
玄武道。
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大周國力衰弱,一年的稅收不過六十萬兩。
“呵,還真是大手筆。”
“此前為何不說?”
寧安呵斥道。
“若是我等說了,怕是早就命喪黃泉了。”
朱雀喪著臉回道。
“那現在就不怕了?”
周謹拖著尖細的聲音,喝問道。
這幾人他親自審了不下五遍,但是無論如何引誘,如何酷刑,就是死不開口。
他領導一來就招了,這讓他顏面何存。
“當然怕,可不說,現在就要死。”
“這是在黑云臺的地牢,二殿下短時間內不會知道。”
“況且,我們等現在是證人,就算是死,也要等到大殿下的死因水落石出。”
“如此,我等還能茍活一段時日。”
玄武這話,聽起來,的確也沒什么毛病。
“呵呵,倒是也說的通透。”
“寫一份供詞,讓簽字畫押。”
“明日一早,帶人去搜贓銀。”
寧安說罷,打了個哈欠,轉身出了地牢。
周謹趕忙跟上,一直把寧安送出院子。
被各種氣味刺激著,寧安一時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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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寧安總覺得哪里不對。
人固然有弱點,可黑云臺的手段都讓這四人堅挺到了現在。
不至于死兩人就這么痛快的說出來。
按這幫人的尿性,怎么也能撐到最后一個人啊。
想了一陣,又抓不住其中關鍵點,干脆強忍著氣味入睡了。
翌日,寧安繼續華妃宮打卡。
“奴才給主子請安了。”
“呵呵呵,這位是李嬪妃,快見禮。”
被華妃這么一說,寧安才看到華妃對面,坐著一個端莊秀麗的絕色女人。
饒是見過大世面寧安,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等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仙子。
即便是華妃和懷清公主,也無法相媲美。
這種美,攝人心魄。
“奴才見過李娘娘。”
寧安愣了一下,以至于都在失態的邊緣了。
才回過神來。
“免禮!”
李嬪的聲音,也是寧安從未聽過的天籟之音。
“妹妹,這是小春子,不但人長的俊俏,能耐也大。”
“在姐姐這,不但偶爾還可以幫著出出主意,這伺候沐浴也是一把好手。”
“這不,前日還被陛下留下說話兒呢。”
華妃笑吟吟說道。
言外之意,多有炫耀。
“都是姐姐栽培的好!”
李嬪看著寧安笑說道。
“呵呵,李大人身體還好吧?”
華妃抿了一口茶,笑問道。
“謝謝姐姐掛念,家父舌體身體無恙。”
“若是眼下能幫到姐姐,相信家父會在時機得當的時候站出來。”
都是明白人,李嬪自然知道大清早華妃請她來的意思。
“好,難得妹妹這么體貼人。”
“往后啊,要是有什么難處,盡管來給姐姐說。”
“小春子,你先退下吧。”
華妃很是高興,李嬪比她想的要上道。
寧安一聽頓時明白了,這華妃是在拉票啊。
而且還要把自己支開。
出了前廳,左右無事,寧安很自然的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見過主上。”
剛一進去,便看到一個人影跪地見禮。
“你?”
“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是你春哥。”
眼前見禮的人竟然是36f的如意。
黑云臺的人,真是無處不在啊。
“屬下黑云臺如意,見過主上。”
“以往多有冒犯,還請主上恕罪。”
“方才周公公傳來消息,朱雀、玄乎地牢中自裁了。”
“另外,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人的家中,并未搜出所說那三萬兩銀子。”
如意十分恭敬的說道。
“哦?”
“自裁、無贓銀?”
寧安愣了一下道。
昨晚睡覺時,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現在想想,一切實在是太過順利了。
不過,這幾人一死,反而證明了他們幾人就是下毒的兇手。
只是,他們就這么死了,能得到什么好處。
“你給周公公回話,徹查這四人的家眷近半年來,都和什么人有過聯系。”
“另外,嚴密監視這幾家人的一舉一動。”
“本主今夜會親自去看一看。”
寧安思忖片刻說道。
看來這事兒,沒這么容易交差。
而且,他的直覺,也絕對不是二皇子所為。
“是!”
如意趕忙回道。
“以后別整的這么嚴肅,還是可以稱呼春哥的。”
“那李嬪的父親,官居何職?”
寧安笑了笑說道。
“現任戶部尚書。”
如意道。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不說這些了,你先去忙吧。”
“春哥要瞇一會兒。”
寧安要放空一下思想,認真復盤大皇子一案的始末。
眼下的后宮,牽動著朝局。
周皇一旦嗝屁,將會是一番大動蕩。
屆時,他這個棋子,將失去利用的價值。
這黑玉令,也只有十五天的權限。
他務必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理清局勢,明確周皇想法。
選中一位皇子抱大腿。
不然,談何猥瑣發育,談何崛起?談何滅西蠻報仇雪恨?
正思慮間,忽聽的外面響起如意的聲音,“奴婢恭迎十四殿下。”
“呃,不必多禮,本宮就是溜達溜達看看有什么好玩兒的沒。”
“不想這是一處下人住的地方,沒意思……”
十四皇子稚嫩的聲音響起。
寧安聽到這個聲音,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萬丈霞光。
后宮局勢錯綜復雜,朝局暗流運動。
周皇未定繼承大統的人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二皇子和三皇子身上。
這兩人必將是斗的你死我活。
誰都不服誰,若是這個時候,有意想不到的人選橫空出世。
當會是怎樣一番局面?
給人做棋子?
不,遠不如做棋手來的痛快。
心念陡轉,寧安猛然從榻上翻起,竄出了門外。
“奴才小春子,見過十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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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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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