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烏蘭開口,桑格憨厚的說道,“哥,你還是說吧,什么事都瞞不過她。”
沈斌一愣,苦笑了一下,他到把這茬給忘了,“好吧,我這次來,是想讓桑格跟我出去一趟。”沈斌說著,忽然感覺印堂微微一震。
沈斌瞪了烏蘭一眼,“死丫頭,別偷窺了,我直接說出來行不行。我想讓桑格跟著我去英國,替你欣兒姐姐報仇。那個英國情報頭子安保非常嚴(yán),靠著正常手段根本無法接近他。所以我想借助一下異能力,看看有沒有辦法。不過你們放心,我會保證桑格的安全。”沈斌毫無隱瞞的說道。
桑格看了看烏蘭,對著沈斌點了點頭,“哥,什么時候動身,我去跟羅爺爺說一下。”
“哥,我也跟著去。”烏蘭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沈斌毫不客氣的拒絕了烏蘭。
烏蘭不服的看著沈斌,“哥,我的身份都快隱藏一年了,不會有人知道我真實身份。而且我的歐洲面孔,更容易融入西方社會不被人注意。再者說,我可以幫你們辨別情報的真?zhèn)巍H绻阋獡?dān)心的話,大不了我不參與行動。”烏蘭拉著沈斌哀求的看著。
“哥,讓蘭蘭去吧,我能保護(hù)她。”桑格也跟著說道。
“你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還想保護(hù)她?不行。”沈斌嚴(yán)詞拒絕。
烏蘭咬了咬嘴唇,“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告訴欣兒姐姐她們。”烏蘭剛讀解完沈斌的思維,知道他在瞞著眾人。
“死丫頭,我白疼你了。這一次行動很危險,桑格還有能力自保,你要跟著,我不敢保證能分心照顧你的安全。丫頭,聽話,回頭我給你帶份禮物。”沈斌隱忍的勸說道。
“哥,我不需要別人照顧。在沒人知道我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我有把握照顧好自己。別忘了我的能力,任何人對我不利我都能知道。我可不是廢物,如果你要想知道對方具體位置,我肯定能幫上忙。”烏蘭堅持著說道。
沈斌聽著頭都大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桑格騙下山直接帶走。
沈斌皺了皺眉,“你的事沒得商量,桑格,你做好準(zhǔn)備。我這就去跟羅部長要人,你們倆不許給我說漏了,必須嚴(yán)格保密。”沈斌嚴(yán)肅的說道。
烏蘭和桑格對視一眼,兩人點了點頭。不過,烏蘭卻用思維之力悄悄告訴桑格,不許扔下她。
望月閣的賞月臺上,沈斌沒想到安致遠(yuǎn)也在場。看到坐在特制輪椅上的安致遠(yuǎn),沈斌趕緊走上前,恭敬的說道。
“安主席,沒想到您也在,不打擾您吧。”
安致遠(yuǎn)嘴角還有點微微抽動,露出一絲笑容慈祥的說道,“小沈同志這里是我的家,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啊。坐吧,不要拘束是來看小蘭蘭和桑格的吧。”
沈斌趕緊點了點頭,“是啊,好幾個月沒見,挺想他們的。不過借這個機會,也來看望一下您二老。看到主席恢復(fù)的這么好,心里真高興。”沈斌謹(jǐn)慎的拍了個馬屁。
別看安致遠(yuǎn)已經(jīng)下野,但是近二十年的王者之氣依然不容小視。即便是坐在輪椅上,沈斌依然感受到一股威嚴(yán)的壓力。更何況,沈斌知道安致遠(yuǎn)和羅志森暗中操控著部分權(quán)利,并沒有完全脫離政治中心。
羅志森呵呵笑道,“主席,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會說話,聽著讓人心里舒坦。”
“是啊,援朝同志招了個好女婿,我聽瞿輝說,小沈干的很不錯。幾次在重大問題上,都站穩(wěn)了立場。年輕人有這種判斷能力,非常難得。”安致遠(yuǎn)一口氣說了這么長,呼吸微微有點急促。而且有些字說的很含糊,沈斌只能聽出大概的意思。
烏蘭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安爺爺,醫(yī)生不是說過嗎,讓您說話盡量慢,呼吸要均勻。”
安致遠(yuǎn)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意。
羅志森呵呵笑道,“沈斌,看到?jīng)]有,現(xiàn)在的望月閣,蘭丫頭才是一把手。”
沈斌也看出兩位老人對烏蘭的疼愛,不禁笑道,“部長,您可不能慣著他們。”
羅志森笑了笑,看著沈斌問道,“沈斌,劉欣姑娘的病情怎么樣了?”
“哦,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不過當(dāng)時的情況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沈斌謹(jǐn)慎的說道。
羅志森微微點了點頭,有些內(nèi)幕消息他知道的比沈斌還清楚。而且,這幾個月劉奇在歐洲的報復(fù)行為羅志森也知道。如果說起來,羅志森也有點內(nèi)疚。要不是他利用了觀察集團(tuán),也不會給劉欣和集團(tuán)帶來這么大的麻煩。當(dāng)然,這些事羅志森不會告訴沈斌。
“沈斌,劉欣姑娘能恢復(fù)健康,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觀察集團(tuán)有了一定的影響力,肯定會受到多方面的關(guān)注。有些事情,要站在宏觀的角度去理解,不必斤斤計較。”羅志森別有深意的說道。
沈斌坦然一笑,“是啊,經(jīng)過幾個月的靜養(yǎng),有些事我也看開了。只要親人朋友能平安健康,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對了部長,這兩天我想帶桑格出去一趟。穎子要臨產(chǎn)了,他準(zhǔn)備去香港生產(chǎn)。所以,我想帶著桑格去香港,按我們老家規(guī)矩他這個當(dāng)?shù)艿艿囊獛臀艺泻糍e客。”
“還有我。”烏蘭趕緊插了一句。
“去香港接生?援朝總理同意嗎。”羅志森疑惑的問道。
沈斌臉上顯出一絲尷尬之色,看了看安致遠(yuǎn),不好意思的說道,“部長,您也知道我的情況,要生的不止穎子一個。”
羅志森呵呵笑了幾聲,“主席,這小子可是艷福不淺啊,按照黨內(nèi)規(guī)定,他這可是生活作風(fēng)問題。”
安致遠(yuǎn)面帶笑容,轉(zhuǎn)頭看了看烏蘭桑格,“讓他們?nèi)グ桑@倆孩子陪伴了我這么久,也該出去玩玩了。蘭丫頭,以后別忘了回來看看爺爺。”
“安爺爺,等我和桑格辦完事之后,還回到這里來住。”烏蘭乖巧的說道。
沈斌眉頭一皺,羅志森也是心中一動。沈斌是不想讓烏蘭跟隨,羅志森卻從烏蘭的話中,聽出了另外的意思。不過當(dāng)著安致遠(yuǎn)的面羅志森沒有追問,既然安致遠(yuǎn)同意下來,他也不便阻止。
沈斌告辭離開了望月閣,臨走前沈斌讓桑格等待他的消息。至于烏蘭是不是跟著,沈斌根本就沒有考慮。
昌平碧湖山莊,沈斌剛走進(jìn)客廳,就發(fā)現(xiàn)劉欣謝穎等人一個個愁眉不展,仿佛遇到了什么麻煩。
沈斌一愣,“怎么了這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劉欣難過的一撇嘴,“斌,我哥來電話說,我爸身體出現(xiàn)了不適,非要讓咱倆一同去溫哥華。”
沈斌裝著吃驚的樣子,“那是該去一趟,老爺子身體不好,我這個女婿總該盡點孝心。好在穎子她們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生,時間來得及。”
“可是我們的會議日程都公布出去了,媒體們主要關(guān)注的就是欣兒重新出山。”陳雨著急的說道。
駱菲跟著說道,“是啊,集團(tuán)想借這個因素提振一下士氣,而且兩大集團(tuán)的高層都開始向北京聚集。如果到時候欣兒不出現(xiàn),恐怕大家還是懷疑她沒有恢復(fù)記憶。”
陳雨嘆息了一聲,“觀察集團(tuán)董事長失意的消息,早已經(jīng)讓媒體炒瘋了。前幾個月不少同行借機打壓,弄得集團(tuán)內(nèi)部人心不穩(wěn)。本想借此機會提振一下,沒想到伯父的病情忽然加重。早知道這樣,就不對外宣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