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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倒霉的、開玩笑的客人也在朋友的點撥下明白了,但此刻怎么能夠說出真相,讓海哥當面難看呢?這個黑鍋自己既然已經(jīng)背了,那就只有硬著頭皮背到底了,不過這個唐老板好像也已經(jīng)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了,要不然不會說出來剛剛那番話的,那明明就是告誡海哥的了!于是他也就打著哈哈說:“唐老板,您說的對啊,哈哈,都怪我中午喝多了胡言亂語,不該給您開玩笑的,哈哈,多虧您大人大量不跟我計較,您放心,以后我的嘴上一定要讓它站個把門的,免得再亂說話了啊!哈哈!”
唐玉君看了看這會兒很尷尬的海哥,知道該見好收篷了,也就莞爾一笑示意大家都坐下喝茶,就走回到里面,并且關上了門。留下海哥手里捧著那包藥,一個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站在那里,好一會兒,才把手里的藥放在茶葉柜上,轉臉面對著客人們,像發(fā)表宣言一般的說:“我這個人從倆不打誑語,這個女人我是看上了,這輩子除了她我誰都不娶,大家可以等著看,總有讓大家喝上我們喜酒的那一天的!哈哈!今天大家的單我都買了,我請客!哈哈!”
說完,掏出錢包來,看也不看抓了一把百元的票子拍在桌子上,就大搖大擺的走了!茶客們一看他走遠了,立刻開始了竊竊私語,隨著他越走越遠,他們談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唐家嫂嫂對于當?shù)厝说耐猎捯廊徊幻魉匀唬《忝檬且婚_始就在注意事態(tài)的發(fā)展,這一會兒更是豎著耳朵在聽,所以,不一會兒她就聽明白了,她就對丁海梅說了聲讓她照看著店里,她自己就也進后院給唐玉君匯報去了。
原來,海哥送完唐玉強回到縣城之后沿著街巷轉的這一圈可不是閑轉,乃是去散播關于這個漂亮的茶莊老板就要嫁給他孫海洋老板了這樣一個信息,其意自然是想造成一種既成事實的輿論氛圍,使唐玉君能夠早日得到潛移默化,達到使她早日接受自己的目的!
他故意跟所有的人閑聊,然后面帶驕傲的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孫海洋、海哥、孫大老板即將結婚,而新娘就是那個艷驚縣城的茶莊老板娘唐玉君!
所有的人都早就看出來了他對人家唐老板的愛慕之情,只是一直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tài),很解氣的在觀賞著海哥對人家那種躁動不安的、難舍難分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般的追求和人家唐老板對他孫老板那種拒之千里的、彬彬有禮的、避之唯恐不及般的敷衍了!
今天猛不丁的聽他說夢話般的說竟然要結婚了,每個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心里都有一種大失所望的感覺,他們并不希望唐玉君這一朵大家心目中共同的鮮花插到孫海洋這一泡牛糞上,但是,他么也都是熱情洋溢的連聲祝賀,祝賀海哥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成功抱得美人歸了!
等海哥搖頭晃腦的走開后,他們的好奇心使他們往茶莊蜂擁而來,想要看看唐玉君既然答應了嫁給海哥,神情間會不會有什么變化?也許在他們的潛意識里,是想要看一看唐玉君這個美人是不是受到了海哥的逼迫,不得已才答應他的!
誰知道竟然會超出他們預料的看到了一出海哥當眾遭到拒絕的好戲碼,他們心里很開心唐玉君的這種拒絕態(tài)度,所以就興高采烈的議論起來,香妹聽的真切,進里面給唐玉君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了,就把個唐玉君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了!
她只覺得心口處一陣刺疼,呼吸都幾乎有些困難,就勉強壓抑著疼痛,對說香妹自己已經(jīng)聽明白了,讓香妹趕緊去店里照應,嫂嫂不熟悉,支應不過來的。等香妹走了,她就倒在床上捂著自己的心口,輾轉翻滾著疼痛難忍!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是情緒上一有什么大起大落,她就心口疼得厲害,但是疼的時間也都不長,從一開始時的刺疼轉到悶悶的鈍疼,再過一會兒也就消失了。所以,每一次她都不愿意大驚小怪的引得大家不安,以往是自己一個人獨立支撐,自然是沒有人疼惜她,而現(xiàn)在父母來了,她更不想讓父母再為她擔憂的,此刻就死死的咬住被角,滿頭大汗的忍受著疼痛的折磨……
有一陣子,她明明覺得自己睡著了,卻又在夢里也依舊能夠感受得到那種錐心刺骨般的痛!
一霎那間,她覺得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一間辦公室。
她就像一縷輕靈的煙環(huán)繞在天花板上,好奇的看著這間陌生而寬大的屋子里,那寬大的辦公桌后面,卻坐著一個熟悉的、疲憊的、憔悴的、好像老了許多似的男人,這個男人大概是倦級而眠了,他仰靠在老板椅上,雙眼緊閉,兩道濃眉之間緊緊地收縮出深深地三道皺紋,兩個臉頰略微的凹下去了一些,更顯的消瘦而嚴峻,仿佛在睡夢里也在為什么事情而發(fā)愁!
這個男人是誰啊?為什么這么熟悉?為什么感覺如此的親密?化成了一縷煙一般的唐玉君依然感覺到了她對他的憐惜,她輕輕的繞過去,輕撫著他雙眉間的深紋,仿佛想要撫平他,讓他開心起來,不要在這般的痛苦!
這個男人也仿佛是感受到了,他輕輕的吐出一句夢魘一般的話:“妹妹,是你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