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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杰聽的連連點頭,他在心里暗嘆肖光雄果然是姜桂之性老而彌辣啊!轉眼之間就把事情給揣摩的透亮,安排的妥當!這樣的人是自己的心腹這真是天大的造化啊!如果是一個對立面,那可就寢食難安了啊……
陳英杰趕緊說道:“老肖,你說的很對!這樣處理最是穩妥了,那么咱們就這樣商定了吧,明天咱們就開始行動,趕緊把事態給穩定下來,免得整天的鬧鬧騰騰的,讓人不得安生!
商議妥當,兩個人心里都是十分輕松,肖光雄跟方德明又無冤無仇的,看他犯的那些個紀律,在同職務的干部之間,簡直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把方德明的職務暫時一樓到底對他本人來說,已經是一種不小的懲罰了,至于抄家判刑的,也還不至于,何況,又保住了高新生的市長位置,總的來說,這樣處理還真的是很合他的心意的,正如陳書記剛才所說,這件案子拖下去真的是對誰都沒有一點好處的!外界已經對這件事的結果有了諸多的猜測,如果省紀委不趕緊拿出處理意見的話,一來落一個無能的名聲,二來落一個跟涉案官員同流合污的名聲,實在是不好聽的!
所以,肖光雄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陳英杰的布置,跟他開心的下了兩盤象棋,卻也湊巧,竟然是一正一負,兩個人各勝一局,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肖光雄就告辭離去了。
送肖光雄走了之后,陳英杰卻并不急著回家,就在門外的花壇間走動著,他在想念還在酒店里忐忑不安的劉英利!有一會兒,他甚至就想出了大院找輛出租車還去找這個女人,用自己男人的寬闊胸膛暖熱她冰冷的心,給她溫暖,給她希望!
可是,陳英杰卻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去的!去了又能如何?難道還能為了寬慰婦人,把自己跟肖光雄密議的內情透漏給她嗎?不能!如果自己那么輕率地話,如今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坐著的絕對不會是自己!
既然不能向她吐露內情,還有什么樣的語言能夠寬慰她呢?沒有!既然沒有,那還是不要再去招惹她吧!既然注定了今后依舊是天各一方,再見一面,也不過是徒然的增添一次離別的痛苦而已!
但是,這個女人在陳英杰臨走時的淚眼卻不停地出現在他的眼前,這讓他的心境再也平靜不下來,他轉了幾圈之后,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劉英利的電話,接通了之后,就聽到女人柔柔的聲音傳來:“喂……英杰……你……還沒睡嗎?”
陳英杰也是滿懷著柔情說道:“是啊小劉,你也沒睡嗎?已經很晚了啊,你干嘛不睡?”
劉英利在電話里輕輕的笑了幾聲說道:“傻瓜,你不是也沒睡嗎?你那里難道時間還早嗎?”
陳英杰聽她說的有意思,覺得自己也的確是問的挺可笑的,就說到:“呵呵!是啊,我真是糊涂了,我一直睡不著,因為我老想起你,我猜想你一定也在想我的對不對?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
劉英利聽了他的話,十分的感動,她在電話里喘息著說道:“哦,英杰,你說我怎么能睡得著?這被子上全是你的味道,我……我把自己包在里面,閉上眼,想象著自己依舊窩在你的懷里,這種感覺是那么的甜蜜,我又怎么能睡的著啊……”
這幾句窩心的話聽的陳英杰眼眶一陣濕潤,他輕輕的喊了一聲:“英利,我的寶貝啊……”
為了不讓眼淚落下來,陳英杰猛地一抬頭,想把淚水給憋回去,可是就驚訝的看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手里拿著他的外套,呆若木雞的站在他的身后……
陳英杰的老婆張玲其實也并不是一個像陳英杰認為的那樣不解風情,他跟以往李明春看待方明的時候一樣,都是被丈夫長期的冷落給改變了本性,所以才會給人一種毫不可愛的感覺,歸根結底,也都是可憐的女人啊!
張玲每一次跟丈夫在一起做愛,都能清晰地從陳英杰的眼睛里看出來他對自己那種深深的嫌棄!他甚至就讓他的這種表情毫無掩飾的掛在臉上,那一種萬不得已才要她的情緒是那么的強烈,強烈到這個女人連最起碼的自尊都無法自欺欺人的保留了!
陳英杰只知道她心不在焉的一邊做愛一邊看書,又怎么會知道她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因為前一次的晚上,陳英杰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去找她,一進門就撲上去緊緊地抱著了張玲狂吻。張玲好久沒有感受到丈夫這么強烈的激情了,也很是有些激動,她投入的跟丈夫親吻著,任由丈夫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漸漸的,那種久違了的愉悅一點點的回到了她的身體里,正當她快要神魂顛倒的時候,卻聽到從丈夫的嘴里無比清晰的吐出了一句話:“英利……哦……我的寶貝……啊……想死我了……”
就是這一句話,毫不夸張的說,比一桶冷水更加的寒徹了她的心扉!她甚至都聽到了自己血液結冰的“咔咔”聲,她明白無論丈夫醉到什么程度,總不至于把自己的名字喊成“英利”的,而且從結婚到現在,就算是當年自己還青春年少的時候,丈夫也不曾如此溫柔的喚過她一聲“寶貝”……
聽陳英杰叫道這個名字時那種心疼的、憐惜的感覺,張玲覺得自己已經結了冰的心臟又在瞬間碎掉了,那塊塊碎片卻依然是尖利無比的在她的胸腔里橫沖直撞,只把她的五臟六腑盡數的給扎的血痕斑斑……
她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把自己的身體給變得僵硬起來,即便是醉酒中的陳英杰,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不高興的嘟囔起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跟個木頭似的……”
張玲的眼淚終于開始飛舞起來,她忍無可忍的推下了丈夫,一個人跑到衛生間里去沖澡了,她的破碎的心里充滿了羞辱,為自己竟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而感到羞恥跟委屈,她在熱水底下痛快淋漓的哭泣著,不知道是“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她的哭泣聲,還是陳英杰壓根就沒有去留意她的異常舉動!
總之,當她洗了好久之后走出衛生間卻發現陳英杰早就離開了,她的床上留下了來自他身體的一攤污漬跟那種男人的排泄物特有的味道……
張玲頓時怒不可遏,她發了瘋似的沖過去,把床上沾染著陳英杰體味的鋪蓋一股腦的都給扒拉到地上,自己從衣柜里又拖出來一條被子,胡亂的把自己一卷,就躺在光光的床墊上了……
第二天起床,餐桌上的陳英杰面色如常,他甚至還很溫存的替張玲夾了一筷子菜給她放在碟子里,根本沒有一點自己做錯了事情那樣的愧疚感覺!
陳英杰的這種舉動讓張玲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她又哪里會去自取其辱再主動提起昨夜的事情呢?于是,這件事就作為一個苦果被張玲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時不時的,就會泛起一股難耐的苦澀,讓這個養尊處優的女人飽嘗到更甚于普通女人的痛苦……
當著陳英杰的面,她只能是竭力的掩蓋著自己的不滿與憤慨,因為這些年來,隨著陳英杰的官職越來越高,張玲的家庭地位反倒越來越低,特別是在她服從丈夫的命令辦理了內退回家納福之后,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成了丈夫可有可無的附庸了!
說起來她的內退,張玲更是一肚子的委屈!原本她在省文聯當著一個中層領導,雖然工作不忙,但經常有一些作者來找她辦事,跟那些寫字的年輕人經常的聊聊天,張玲覺得自己活得十分充實,所以,她也很喜歡自己的工作,也干得十分的投入,而且她認為自己的年齡還不大,還可以再干幾年的,她的內退就完全是因為一件偶然的事情發生之后,迫于陳英杰的壓力才不得已而為之的!
那完全是一場出于張玲的好心才辦出來的事情!
那一天張玲正在上班,就來了一個作者,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伙子,家是農村的,也沒有什么社會背景可以利用,所以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閑暇的時候就在網站上寫了一本書。還別說,小伙子才氣不錯,點擊很是火爆,這也就有一家省內的出版社主動地找上門去替人家出版,書倒是出了,因為圖書市場低迷,賣的卻不像預料中的那么好,于是出版社就想把合同上商定的、該付給這個小伙子的稿酬給昧掉了!
這小伙子當然不干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寫了一年的心血啊!找了幾次討要未果,在省城呆了半個多月,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最后沒辦法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找到了省文聯,剛好就找到了張玲!
聽完了小伙子的哭訴,張玲對這個干干凈凈的小青年起了極大的惻隱之心,特別是當她聽小伙子說起還要用這筆錢給年邁的奶奶做白內障手術,并且已經允諾了多年看不清楚的奶奶讓她看一看一輩子都沒有到過的省城時,張玲的抱打不平之心被徹底的激了起來!
張玲先是把自己的錢拿了一千塊出來讓小伙子救急,然后就打電話到那家出版社交涉,可對方借口合同有漏洞,就是不給,接電話的那個人還很囂張的說了句“你們文聯吃飽了撐的了吧?手伸這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