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看到你后要上有個疤,才觸碰了一下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溫時雨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看他著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那種人,說話也沒有什么漏洞,他也不心虛,似乎是她想歪了。
可是,他好端端的碰傷疤干嘛?
就很莫名其妙。
封沉?xí)嫌行┎荒蜔┑溃骸斑€要不要上藥了,轉(zhuǎn)過去。”
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溫時雨也有些郁悶,現(xiàn)在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封沉?xí)蠎?yīng)該也不會再做什么了。
她猶豫的轉(zhuǎn)過身,讓他繼續(xù)。
在她看不見的背后,封沉?xí)系难凵褶D(zhuǎn)深,深邃的眼眸盯著她的后腦勺。
他雖然一次兩次的試探她,但是根本沒有帶來實質(zhì)性的結(jié)果。
反而讓這個答案更加撲朔迷離。
五年之前就在那個女人身上見過蝴蝶刺青,但是她說那個刺青是三四年前就存在的。
可是這個疤痕的位置和觸感,又那么的相似。
所以,溫時雨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
他心里存了太多的疑慮,卻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這讓人真的有些不爽。
兩個人心里都有心事,一時沒有人開口說話,靜謐的衛(wèi)生間里,只有封沉?xí)辖o她上藥的聲音。
很快,她的傷口就上好了藥。
穿好衣服后,兩人就一起走回了病房內(nèi)。
小寶兒已經(jīng)有些等得不耐煩了,見兩個人出來,連忙沖上前去,抱住溫時雨的腿,“阿姨,你剛剛怎么了?為什么去了這么久?”
“還有爹地,爹地怎么也去了這么久?”
想到兩個人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那一幕,溫時雨的臉有些紅了,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小寶兒的問題。
她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封沉?xí)稀?br/>
后者勾了勾唇,一臉淡定道:“給你阿姨上藥。”
聽到上藥,小寶兒就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溫時雨,“阿姨,你還疼不疼,要不要小寶兒給你呼呼?”
他說著就爬上了溫時雨的病床,真的趴在她的肩上,輕輕的呼了呼。
“阿姨沒事了,謝謝小寶兒。”
溫時雨再次被小寶兒的貼心擊中了心,忘記了之前的小尷尬。
小寶兒鬧了一會兒,就躺在溫時雨的身邊,睡著了。
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許言走了進(jìn)來,“總裁,這是今天要處理的文件。”
封沉?xí)项h首,接過文件,“還有什么事?”
“除了王良之外,其他的綁匪都招了,說是受了王良的指使,想著有錢人家,為了不影響自家的股市,所以孩子被綁架這件事不會大肆宣揚,更加不敢報警,所以他們才做的。”
“他們說雖然他們綁架了小少爺,但是沒有給他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希望總裁網(wǎng)開一面。”
封沉?xí)纤查g冷了臉,“做夢。”
他封沉?xí)线€真的不怕因為這件事影響封氏的股票,在他眼里小寶兒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這群綁匪敢動小寶兒一根汗毛,他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
許言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冷凝了,他跟著封沉?xí)线@么多年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這次小少爺沒有受傷,真的是萬幸。
他們倒說的好聽,沒有傷害到小少爺。
不說綁架給小少爺造成心理陰影,要不是溫時雨趕到,誰都不知道那一棍子敲在他那小身板上,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他咽了咽口水,補(bǔ)充道:“還有王良那邊,林隊說因為證據(jù)確鑿,所以后續(xù)坐牢是免不了的。”
封沉?xí)项h首。
交代完公司的事,許言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