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上,好幾個董事都對于浩發難。
“你說你沒事去招惹封氏集團做什么?現在短短幾天公司股票貶值了多少?”
“我們的資產,因為你愚蠢的決定縮水了多少,這些損失你打算給我們怎么一個交代?”
“事情發生了這么多天,你還沒有處理好,我現在已經嚴重懷疑你的辦事能力。”
面對這些咄咄逼人的質疑,于浩是各種忍氣吞聲,牙齦都快咬碎了,才沒有發怒。
畢竟眼下的形式,他不能把這些董事得罪了。
否則惹惱這些人,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撤資,與他們于氏是致命打擊。
最后,他花了半個小時把這些董事安撫住,并且送出公司才松了口氣。
此時此刻,他內心已經開始有點后悔,去招惹封氏集團了。
正當他準備回辦公室,助理找了過來。
“總裁,董事長剛才來了,現在在您辦公室等著。”
“我知道了。”
于浩說著,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頭,然后大步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于父面色沉沉的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已經了解到事情的始末,所以當他看到于浩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呵斥。
“什么時候你跟那些長舌婦一樣了,沒事嘴巴犯什么賤,那封沉曄是你能得罪的嗎?”
對于父親的叱責,于浩壓根不敢反駁。
于父繼續訓斥道:“現在就因為你嘴欠,很多客戶都跟我們取消合作,這里面的損失何止是五千萬?!”
“也不怪那么多董事對你有意見,你做事簡直太任意妄為了,你該慶幸我剛才沒去開董事會,不然現在你能不能坐穩于氏的總裁還是個未知數!”
于浩被父親教訓了一頓,心情很不好。
當天晚上,他打電話約慕婉嫻出來喝酒,希望能得到一絲安慰。
昏暗的酒吧里,于浩喝著酒,一邊跟慕婉嫻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這群老不死的,平時我給他們帶去利益的時候,一個個見到我小于總,小于總的叫著,現在不過是遇到點事情,竟然質疑我的能力。”
“是,于氏集團比不上封氏集團,但是也不差,他們有必要怕成這樣嗎?”
“這些年來,于氏集團什么大風大浪沒經過,我就不信這次會栽在封氏集團手里。”
慕婉嫻聽著這些話,眼底很是不屑。
就這樣德行,還想算計過封沉曄,做夢吧!
即便如此,慕婉嫻面上還是配合的點頭道:“于氏集團經營了這么多年,根基還是很穩的。”
倒是于浩聽到這不算安慰的安慰,心里頓時就不舒服了起來。
他覺得慕婉嫻是在敷衍自己。
“婉嫻,你就只說這個?”
他忽然抓住慕婉嫻的手腕,湊近了些,酒氣逼人道:“我都是為了你,才去得罪封氏集團的,難道你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
慕婉嫻見狀,被惡心的不行,猛地抽回手。
“你想聽我說什么,又不是我叫你去得罪封沉曄的。”
說話間,她抽過傍邊的紙擦著被于浩碰過的地方。
于浩看著她這嫌棄的動作,忽然沉下了臉,“婉嫻,你什么意思?”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什么意思,把你們于氏集團的問題現在怪在我頭上來?”
慕婉嫻也不怵他,直接懟了回去,“你要是這樣的想法,那不如我們兩個還是趁早取消婚約算了。”
“取消婚約,你想都不別想!”
于浩臉色鐵青的看著慕婉嫻,“你是不是還想著嫁給封沉曄,我告訴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