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空氣里刺鼻的香水,封沉?xí)夏樕查g黑沉下去,怒意明顯上漲。
他挺立在原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低氣壓,簡直壓得人快喘不過氣來了。
偏偏尤妮斯還毫無察覺,繼續(xù)作死。
“封先生,這里不是X國,你不用這么死板,大家一起玩玩,開心最重要不是么?”
她仰著頭,眼神癡迷的看著封沉?xí)侠渚拿嫒荩^續(xù)誘惑道:“當(dāng)然,你若是怕小師妹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小師妹也不會知道,回去后,你依舊是小師妹的好好先生。”
這話一出,封沉?xí)虾陧兴查g蓄滿了尖銳的冰渣,周身聚集寒氣宛如千年不化的冰山。
許言站在旁邊被凍得牙齒上下打顫,眉頭更是突突的狂跳。
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在身上插上兩根翅膀,讓他飛得遠(yuǎn)遠(yuǎn)的,逃離這危險地帶。
只因為他家總裁生起氣來非常恐怖……
許言看著盛怒的總裁,是一退再退。
“這里應(yīng)該差不多了嗎?應(yīng)該不會波及到我的吧?”
他自言自語,又看了看自己和總裁的距離,覺得應(yīng)該是安全了,才停下腳步。
站定后,他重新注視總裁那邊的情況。
另一邊,封沉?xí)弦呀?jīng)和尤妮斯拉開了距離,并且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帕,仿佛在擦什么臟東西一樣,仔細(xì)擦著身上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作用,他覺得身上的外套怎么擦都有那女人惡心的氣味。
最后他干脆放棄挽救這件外套,把手帕還有外套直接丟進(jìn)垃圾桶,嫌棄的意味十分明顯。
尤妮斯看著,臉都?xì)馔崃恕?br/>
這男人分明是在打她的臉。
同時,她心里的征服欲也更加強(qiáng)烈了。
她一定要拿下這個男人,讓這男人為她著迷,洗刷剛才的恥辱!
“封先生,你再著么端著可就沒意思了。”
她壓下內(nèi)心的火氣,再次恢復(fù)笑盈盈的模樣看向封沉?xí)希按蠹叶际浅赡耆耍皇敲矗俊?br/>
聞言,封沉?xí)享脸恋目戳怂谎郏哪芸床怀鲞@個女人在想什么。
“首先,我敬你,忍讓你,因為你是我妻子的師姐,不過,既然到了這一步,有些事,我覺得或許得跟尤妮斯小姐你說清楚才是。”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眸底的厭惡是絲毫不掩飾,“我不喜歡雞,所以你這搔首弄姿的姿態(tài),對我沒有用,希望你可以自重一些,別在這污了我的眼。”
尤妮斯愣住。
大概是從來沒被人這么直白罵過,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片刻過后,她回過來神,惱羞呵斥,“你說誰是雞?”
封沉?xí)想m然沒有回應(yīng),但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尤妮斯自然是看懂了,瞬間氣炸了,口不遮攔道:“本小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跟我自命清高,你算什么東西?”
這話一出,封沉?xí)夏樕幌伦兊闷岷跓o比,一股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煞氣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哪怕許言此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感受到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怒氣,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這么生氣的總裁了。
看著還在那囂張,絲毫不知道自己快大難臨頭的女人,他內(nèi)心是大寫的佩服。
見過作死的,但是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嫌命長的人。
現(xiàn)在他只求總裁收拾了這人,能消氣,別牽連他們這些無辜的人。
尤妮斯自然是聽不到許言的心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生氣的原因,她對封沉?xí)仙砩仙l(fā)出來的逼人氣勢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