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吃東西,然后一起休息。”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真到了餐桌上,她依舊沒什么胃口。
看著沒吃幾口就停下筷子的小妻子,封沉?xí)弦矝]有再勸說。
只是用完餐后,他吩咐管家讓廚房溫些清淡的粥,打算等溫時雨休息好起來食用。
溫時雨不知道這些。
重新回到房間,興許是因為有封沉?xí)显冢赃@一覺,她睡得比較安心。
殊不知,這其實是因為封沉?xí)咸崆白尮芗以诜块g里點了安眠香。
封沉?xí)夏曋鴳牙镄∑拮拥乃仯劾锏娜崆楹喼币讶顺聊纭?br/>
“好眠。”
他低頭輕輕在溫時雨額頭落下一吻,然后抱著人沉睡。
不過他沒休息多久,就被床頭柜上振動的手機驚醒,是許言打來的電話。
“總裁,我已經(jīng)抵達維也納。”
封沉?xí)相帕艘宦暎屧S言直接來別墅,就掛斷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側(cè)頭看了眼床上還在休息的溫時雨,神情溫柔的掖了掖被子,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半個小時后,許言風(fēng)塵仆仆的抵達別墅。
他從管家口中得知封沉?xí)系奈恢煤螅苯幼叩綍块T口。
“總裁。”
他敲門進去。
封沉?xí)侠漤粗儐柕溃骸皠P思琳的事調(diào)查得怎么樣?”
“這正是我剛想?yún)R報的,我查到凱思琳死得有些蹊蹺。”
許言神色凝重的望著自家總裁。
聞言,封沉?xí)习氩[起眼睛,眸光沉冷,“怎么回事兒?”
“我查到,凱思琳死的前兩天,勞瑞恩去監(jiān)獄見過她,據(jù)獄警說,當(dāng)時凱思琳似乎沒什么激烈反應(yīng),也沒有什么消極念頭,但是當(dāng)晚,卻突然沒了呼吸。”
許言將他調(diào)查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封沉?xí)下犞灿X得蹊蹺,“你確定凱思琳沒氣了?”
“我找了當(dāng)時負責(zé)的獄警,他確定凱思琳是真的沒氣了。”
許言頷首,忽然想起一件事,神色凝重的匯報,“總裁,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不對勁。”
“什么事?”
“按理說,凱思琳不明不白死在監(jiān)獄里,應(yīng)該讓法醫(yī)鑒定死因,可獄警說,勞瑞恩不等法醫(yī)鑒定,就帶走了凱思琳的遺體。”
許言越說越覺得勞瑞恩的行為很奇怪。
封沉?xí)弦蝉酒鹈碱^,眸色暗沉,“你讓人盯著點勞瑞恩,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已經(jīng)派人過去盯著了。”
“很好,你去準備一下,等會兒陪我去趟醫(yī)院探望海瑟薇。”
許言頷首領(lǐng)命離開。
封沉?xí)弦财鹕碜叱隽藭俊?br/>
他叫來管家吩咐道:“少夫人還在休息,不要讓任何人去打擾她,若是少夫人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語畢,他直接離開別墅,去了醫(yī)院。
病房里,海瑟薇見到封沉?xí)希凵駨?fù)雜又帶著略微嘲諷,“怎么敢勞煩封先生大架,親自來看我。”
封沉?xí)衔⑽櫭迹匀皇锹牫隽撕I闭Z氣里的怨懟。
再看海瑟薇憔悴的神色,絲毫不見以往的優(yōu)雅,他知道凱思琳的死對這個女人打擊非常大。
他抿了抿唇,勸說道:“我能理解你為人母失去孩子的心情,但我希望你能理智些。”
卻不想,這話剛落,竟惹得凱思琳情緒激動了起來。
“封先生,凱思琳是我唯一的女兒,她死了!你還想讓我怎么理智對待?!”
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封沉?xí)希p眼充血,整個人有些歇斯底里。
布蘭琪在旁邊看著,很是擔(dān)心,忍不住上前勸說道:“封先生,團長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您還是不要再說這些話刺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