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名女戰士,都站了出來。</br> “報告校長,我們都愿意挑戰一下美國記者拼刺刀技術!”</br> 八路軍的女戰士,而且是能夠被送到這里學習的女戰士,如果不是民兵副隊長,那就是其他作戰部隊的營長連長或者排長。</br> 因為第一批招收學生,總部要陳山河教授的是戰術。</br> 既然是戰術,那就是領兵打仗的,所以基本上來的都是領兵打仗的軍事主官。</br> 之所以做到軍事主官這個份上,如果在團級以上,你尚且能說,他靠的是指揮才能在這個位置上能發揮更重要的作用。</br> 但如果是營級單位,連級單位或者排級單位的軍事主官,能夠擔任軍事主官的,指揮才能固然重要,但是單兵作戰能力也同樣不可缺少,否則在現在這種作戰環境下,很容易犧牲的。</br> 而且,這可是傳說中的陳山河開辦的軍事學校,各友軍部隊送來的都是尖子,生怕來到這了,比別人差一點丟了自己部隊的臉。</br>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區區的美國記者,居然要想跟她們較量白刃戰的功夫。</br> 要是她們不敢出來應戰,還有什么臉面當八路軍的干部。</br> 要知道八路軍的傳統就是拼刺刀,哪怕這是因為彈藥嚴重缺乏而被迫衍生出來的無奈技能樹,但八路軍就是靠這樣立足的。</br> 沒想到,沃斯撇了一眼那些站出來的女學生,比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不不不,我拒絕,我拒絕這樣的挑戰。</br> 這些女人最高還高不到我的肩膀,跟她們比試,會讓我有一種欺負孩子的感覺!</br> 如果,一定要比試的話,我挑戰那個女教官,她的身高還行,而且既然能當教官,她的格斗技能肯定比學生強。</br> 要挑戰,就挑戰強的!”</br> 陳山河有點無語,既然想嘗試一下被虐的感覺,那就沒辦法了。</br> 他看向宮若梅:“師妹,既然他都這么要求了,你就勉為其難,跟他比一比。</br> 讓咱們的學生看看格斗教官的英姿!”</br> 宮若梅也沒墨跡,點了點頭,拿過兩支木槍,扔了一支給人高馬大的沃斯。</br> 就算宮若梅屬于女子當中屬于比較高挑的人,但是站在沃斯對面,還是低了整整一個頭。</br> 如果僅僅看體型的話,美國記者沃斯,身長腿長手長,這種體型在白刃戰方面,還是占了很大的優勢的。</br> 不過,陳山河對宮若梅,根本就不擔心。</br> 如果身長腿長手長有用,那么美國人剛參加對日戰爭跟日軍拼白刃戰時,就不會吃這么大的虧。</br> 拼刺刀白刃戰,在東亞這可是傳統。</br> 宮若梅看著師兄:“要打成什么樣?”</br> 然后沃斯就看到這師兄妹倆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商量,要把他打成什么模樣。</br> 陳山河想都不用想:“畢竟是客人,傷是肯定不能傷的,但是不能傷可以痛。</br> 畢竟如果不疼痛還以為我們弄虛作假。</br> 所以既然美國記者朋友不相信我們的白刃戰能力,那么讓他感受一下疼痛,也是很好的。”</br> 宮若梅點頭,她明白師兄是什么意思的,既不能傷了對方,但又要教訓教訓對方。</br> 師兄對自己人一向寬厚,但是對小鬼子卻是小氣的很,不知道眼前的美國記者究竟怎么得罪了師兄,但師兄的話還是要聽的。</br> 而且師兄都說了,而且是當著對方的面說的,要讓對方疼而不傷,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她宮若梅不是在師兄面前很沒有面子?</br> 訓練場上的大講臺,臨時變成了擂臺,宮若梅手持木槍,和同樣手持木槍的美國記者沃斯相對而立。</br> 陳山河站在臺中當裁判,也不廢話,也沒有護具,更沒有什么別的話對美國記者沃斯說。</br> 而是再次鄭重的對宮若梅說:“記住,對方是客人,讓他疼可以,但不要傷了對方!”</br> 說話的聲音很大,誰都聽到了。</br> 這讓沃斯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他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不滿,就已經聽到一聲開始。</br> 聽到開始之后,宮若梅并沒有持槍前進,而是站在原地等對方準備好,并且讓他主動來攻。</br> 說實話,一看對方持槍的姿勢,就知道對方沒有練過拼刺技術。</br> 其實,美國人也練拼刺的。</br> 特別是在跟日本的海島戰爭失利之后,他們曾經讓士兵們進行過一次刻苦的訓練,但依舊被日本人碾壓。</br> 被碾壓的次數多了,才改變了思路,利用沖鋒槍來對抗日軍的壕溝拼刺戰術。</br> 但是沃斯并沒有練過,他更擅長的是牛仔的快拔槍式比武。</br> 不過誰叫他嘲笑的是對方的白刃戰技術呢!</br> 而且,他并不認為憑自己的體型會在白刃戰當中吃虧。</br> 所以看到宮若梅輕輕招了招手之后,他如同一頭蠻牛般沖撞了過去,木槍在他手中,已經失去了刺的意義,被他拿來當棍使,一棍子掃出勢大力沉。</br> 底下圍觀的記者團,已經能看出,在臺上的沃斯,處于情緒爆發邊緣,已經沒有了理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