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偉從柳澤全家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晚時分了。
眾人吃了晚飯,盡興而歸,郭振華由于最近胃疼,所以滴酒不沾,最后在柳澤全的要求下,由張小偉頂替,喝的酩酊大醉,這才繞過他。
本來柳家眾人是想挽留張小偉過夜的,但是張小偉想起了自己從到了飯店之后就幾乎都沒有和陳夢潔說上幾句話,她可能還很擔(dān)心自己,便告辭離開。
“小偉,你說你家遠在南溪村,難道你大半夜的回去?”柳崇文戲謔的看著張小偉,“怕不是想念陳部長的閨女吧?這么晚了,還要約會?”
“崇文,你都是副市長了,還嘴里沒個正形!”柳澤全笑罵了一句,不過卻沒有一點責(zé)怪之意,反倒是湊上來八卦的問道,“小偉,崇文說的沒錯吧?”
“你們……”張小偉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是的,我和她到了飯店后還沒說幾句話呢,我想過去看看她……”
“呀……”一旁的柳崇武起哄道,“你是想過夜吧,年輕人,生活可得節(jié)制一點啊!”
“越說越?jīng)]個樣子了!”柳澤全指著柳崇武罵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能留你了,君子要成人之美,崇武,你去開車,把小偉給送回去!”
“好!”柳崇武點了點頭,起身去門外開車,張小偉連忙向柳澤全幾人道了別后,乘上車離開了。
“小偉,以后如果有啥事兒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都是自家人,可千萬別悶著不聯(lián)系!”柳崇武駕駛著車輛穿過人流,一邊沖著張小偉道。
“嗯,柳二哥,我記得了!”張小偉點了點頭,見柳崇武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不由擔(dān)憂的道,“二哥,要不你別開車送我了,我自己打個車吧!或者讓夢潔過來接我……”
“都這么晚了,你讓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開車出來,你放心啊?再說了,這里比較偏,等個出租得等到猴年馬月去!放心吧,開車也才幾分鐘而已……我的技術(shù)好的很……”柳崇武打了個酒嗝,笑嘻嘻的擺了擺手。
見柳崇武神志清醒,張小偉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安安靜靜的坐好,不再吭氣。
不過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才剛剛拐了個彎,迎面就看到一群交警正在巡邏,路邊上設(shè)置著障礙物,正在一輛一輛的卡著車進行檢查。
張小偉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根本不用去看柳崇武,整個車廂里滿是酒氣,連酒精測試都免了,直接扣車扣人就行了!
“二哥……要不咱繞個道吧……前面有交警……”張小偉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說道。
“交警怎么了?”柳崇武有些奇怪,接著道,“再說了,現(xiàn)在咱們后面還跟著其他車,現(xiàn)在想走也來不及了!”
“完了!”張小偉一臉頹廢的陷在車座上,絕望的看著前面一輛一輛被檢查的車,甚是懊悔。
如果剛才堅持不讓柳崇武送自己就好了!
就在張小偉懊惱擔(dān)心的時候,柳崇武已經(jīng)駕著車子挪到了前面,一個年輕的交警敲了敲車窗。
“你好,我們是縣交警隊的,現(xiàn)在進行檢查,請出示一下你的……”交警正在例行公事的說著臺詞,一下就聞到了車窗里濃郁的酒氣,皺了皺眉,語氣也冷了下來,“你這是喝酒了吧?”
“對啊,咋了?”柳崇武大大咧咧的道,“給你看我的行車證和駕駛證?”
“哼!進行酒精測試,不過我覺得已經(jīng)可以免了!說話這么大的酒氣,想來也喝了不少吧?”交警冷冰冰的說道。
“喝的不多……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趕緊讓前面人把路讓開,我送我老弟回家,春宵一刻值千金,別給人家耽誤好事!趕緊的!”柳崇武命令道。
“呵,你是什么人,還敢命令我們交警隊?”年輕交警一招呼,周圍幾個抽煙的交警頓時全都圍了上來。
“給老子趕緊讓開路!”柳崇武也不耐煩了,“幾個不長眼睛的家伙,滾到前面去看看老子的車牌!”
交警頓時嚇了一跳,縣里每個領(lǐng)導(dǎo)的公車和私車車牌,他們?nèi)家呀?jīng)默默的記在了心里,猛然間看到一輛不常見的牧馬人,不由心里有些打顫,難道又是哪個領(lǐng)導(dǎo)新買的車?
幾人走到車前,借著路燈,一眼就看到了車牌上的號碼,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是軍區(qū)的車?
江城市緊靠著軍區(qū),有時也能在路上看到一些軍區(qū)的車輛,但是以前見到的都是普通車,這次猛然看到個牧馬人,便心知來人身份不凡了。
“這……”幾個交警頓時傻了眼,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幾個,不趕緊查車,愣在原地干什么?”馬路邊,一個年長的交警一臉威嚴(yán),走了過來。
“閆隊長,這個車是軍車,我們……”年輕的交警期期艾艾的道。
“哦?”閆隊長湊近車窗看了一眼,見開車的柳崇武不過三十出頭,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副駕駛上坐著的張小偉更是年輕,而且一臉拘謹(jǐn),顯然不是什么大人物。
閆隊長頓時了然,這恐怕是個司機,根本不是啥領(lǐng)導(dǎo)!
哪個領(lǐng)導(dǎo)三十歲左右就能開上牧馬人的軍車?
閆隊長大手一揮:“把車扣了,人帶走!”
“我看你們誰敢!”柳崇武鼻子都?xì)馔崃耍D暝诓筷犂锲圬?fù)別人,哪兒有出來被別人欺負(fù)的份!
而且還是當(dāng)著張小偉的面!
“你叫什么名字?職務(wù)是啥?”見交警被自己一生怒喝唬住了,柳崇武壓制著怒火,沉聲問道。
“哼,我們閆隊長也是你配問的?”年輕的交警見閆隊長硬氣,他也底氣足了起來,“你是哪根蔥?”
“年輕人,我是縣交警隊隊長,閆立成,咋了?你是不是覺得不夠資格扣你的車?”閆立成寒聲問道。
他也有些火氣,大熱天,身為交警隊隊長還得跑出來站馬路上查車,說出去真是丟人!
不過聽說昨天河溝鄉(xiāng)東茨村出了人命案,一天多過去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抓到人,如今已經(jīng)風(fēng)聲鶴唳,全縣都動員了起來,這會兒就連公安局局長侯康勇都趕到了東茨村了解情況,其余的一些警察也都派出來協(xié)助交警攔路查車了。
聽說縣長何建國在會上拍了桌子,必須盡快抓住犯罪嫌疑人!所有交通要道,必須全都嚴(yán)守!
罪犯如果在河溝鄉(xiāng)還好,要是拿著刀子跑到縣城給再捅出個簍子,那誰敢負(fù)責(zé)?
作者執(zhí)劍笑浮生說:鄉(xiāng)親們,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手里有鮮花的記得投本書一朵喲!《透視小仙醫(yī)》僅代表作者執(zhí)劍笑浮生的觀點,如發(fā)現(xiàn)其內(nèi)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nèi)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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