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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陽雖然狡猾,但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有的是辦法讓那個假的裴景陽開口。
對于這一點,詹雅其實不太操心,反正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抓到了,至少這段時間,公司不會再有麻煩了。
想到這里,她急忙說道,“既然裴晟銘抓到了,我們大家都在,不如晚上就去聚一下?”
之前是覺得裴景陽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被抓到,所以對于聚會的事情沒有贊成。
既然現(xiàn)在找到了,大家也難得在一起開口。
陸欣雅立刻贊同,“好啊,我們現(xiàn)在就訂位置,今天晚上好好放松。”
“今天晚上啊?”
陸靖洋突然悠悠的說了一句,有些不情不愿。
詹雅側(cè)頭看著他,嗔怒道,“怎么?難不成你不想跟我們一起?”
“哪有!”陸靖洋訕笑道,“本來我們晚上是有事的……”
“沒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裴晟銘打斷,看著詹雅說道,“你們開心就好,我去打電話訂座位。”
還沒等詹雅反應(yīng)過來,裴晟銘就拿著電話走了出去。
看得詹雅一頭霧水!
酒吧還是老地方,他們?nèi)吮容^多,這次拼了兩個卡座。
服務(wù)員端來酒后,詹雅第一個端起酒杯,看向周茜,“周茜,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及時出現(xiàn),拯救了我們公司。”
如果不是周茜出現(xiàn)的太及時,只怕他們現(xiàn)在還未公司的事情發(fā)愁。
周茜笑了笑,“要是你把我當朋友,以后就不要再說這種客氣的話了。”
詹雅楞了一下,隨后笑道,“好!”
香甜的酒水一飲而盡,詹雅一臉高興。
這種時候,她只覺得,生活都美好了。
詹雅放下酒杯后,陸靖洋又端起一杯,對著裴晟銘道,“這杯酒我敬你們夫妻兩個,感謝的話就不說了,大家心照不宣。”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詹雅不由笑了。
陸靖洋很少認真,這大概是他做的最正式的一件事了吧?
和裴晟銘相視一笑,兩人沒有說話,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還有我,我也要感謝……”
顧子怡剛站起來,話還沒說,趕緊被詹雅打斷,“行了啊!今天是聚會,不是感謝會,你們幾個是排著隊,輪番要把我和晟銘灌醉嗎?”
顧子怡楞了一下,突然笑道,“被你發(fā)現(xiàn)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詹雅表示很無語。
這兩人不愧能湊到一對,折磨人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女士們!”
大家正喝的高興,陸靖洋突然站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我,陸靖洋,有一個節(jié)目,不對,是我們?nèi)齻€男人有節(jié)目。”
詹琪也在,但這個節(jié)目里面沒有詹琪。
“你們?nèi)齻€表演節(jié)目?什么情況?”顧子怡震驚的看著他們。
這三個,怎么看都不像是會表演節(jié)目的人啊!
陸靖洋還好說,裴晟銘和林梓蕭簡直就是貴族的高冷范,站在臺上都不帶動一下吧?
“等會就知道了。”陸靖洋說了一聲,就跟裴晟銘他們?nèi)チ宋枧_中間。
搖滾音樂停止,隨即換上了抒情的曲調(diào)。
接著陸靖洋的聲音響起,“占用大家一點時間,今天借這個地方,我們想唱一首歌,送給我們彼此最心愛的女人!”
話音一落,詹雅陸欣雅她們面面相覷。
這首歌是為他們準備的嗎?好奇怪的感覺。
來不及多想,他們已經(jīng)開始唱了。
說實話,這是詹雅第一次聽到裴晟銘唱歌,以前他們雖然一起去KTV很多次,但他都不唱歌的,每次去了也都是聽別人唱。
而且他也很少去,基本都是他和自己一起,而且都是關(guān)系特別好的人。
別人不論怎么起哄,他都不開口唱一個字。
久而久之,詹雅就以為他是唱歌太難聽了,所以不敢唱。
有沒的旋律響起,獨特的嗓音在突然安靜下來的酒吧回蕩。
一瞬間,他們?nèi)齻€就招來了一大批迷妹。
詹雅也不由的對裴晟銘著迷起來。
說實話,她見過裴晟銘很多種樣子,但就是沒有見過他深情唱歌。
現(xiàn)在,她真的被迷住了。
不過,最激動的還是陸欣雅。
看見林梓蕭唱歌后,頓時兩眼放光,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沖到臺上去,要不是詹雅及時攔住,只怕早就撲倒林梓蕭懷里了、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好到那里去,音樂剛停,陸欣雅就直接沖上了舞臺,撲在林梓蕭懷里,一臉花癡的說道,“梓蕭,你簡直就是我男神嘛!”
“你喜歡以后都唱給你聽!”林梓蕭寵溺的揉著她的頭發(fā)。
陸欣雅重重的點了點頭,“你只能唱給我一個人。”
聽著她絲毫不顧及其他人在場的花癡表現(xiàn),詹雅只能無奈的搖頭。
不過相比較陸欣雅,詹雅和顧子怡倒是淡定了許多。
裴晟銘走下來坐到她身邊環(huán)腰摟著她,斜睨了她一眼,“夫人對我的表演不滿意。”
看他失落的樣子,詹雅輕笑道,“滿意極了。”
“那你怎么一點表示都沒有?”裴晟銘看了眼陸欣雅,“你可以像欣雅一樣,適時的當一個小女人。”
詹雅聳了聳肩,“小女人的姿態(tài)不是只能在家里么?難不成裴先生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強了你?”
“呃?”裴晟銘愣了愣,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家夫人現(xiàn)在是越來越污了。
看他一臉無語的樣子,詹雅笑道,“裴先生,晚上回去給我唱歌可好?”
“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裴晟銘現(xiàn)在是唯詹雅馬首是瞻。
“這么聽話?”
“那是必須的。”
一陣歡聲笑語之后,大家都喝的有些差不多了。尤其是幾個男人。
大概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放松過了,喝的最多。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
“小雅,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看著身邊幾個完全喝醉的男人,周茜不由問道。
詹雅愣了愣,隨后牽強一笑,“這個問題不應(yīng)該問我吧?”
她早就想結(jié)婚了,只是結(jié)婚,麻煩太多。
她和裴晟銘從認識到現(xiàn)在,光是說結(jié)婚這兩個字,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