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思蕊這邊的顧客一波接著一波,生意好的不行。
溫景天開著車裝著他們和衣服在京市熱鬧的地方連軸轉(zhuǎn),也就2天的時間,他們帶回來的6大包衣裳,全部銷售一空,比預(yù)計的三天時間還要少上一天時間呢。
閆思蕊許久沒做這樣的體力活了,整個人累的不行,最后一算帳,什么精疲力盡全都煙消云散了,抱著錢就坐在那兒傻樂呵。
閆樂又急又好奇,慌忙問道“多少啊小姑,你別光自個一個人傻樂呀?!?br/>
“一萬多,咱們倆天賺了一萬多。”
眾人瞪大了雙眼,“咋這么多,這可比在漢市時候的錢多多了啊?!?br/>
“有啥不好理解的,春芳華子進的衣裳本就少一些,就那么幾件自然賣的快,而且咱們是從南方拿到北方來賣的,價格上我每件都加了5塊到10塊錢,自然就高了?!?br/>
手頭現(xiàn)在全部的金額加起來是10860元,扣除閆蕊進貨的整1000塊,就是9860元,四個人平均分配,每人分得2465元,可真是不少啊。
當然,這幾天的生活費火車票錢都沒算在里頭,就讓溫銳思這個買票的貼咱們了吧。
閆思蕊當場分錢,“好了,銀貨兩訖啊?!?br/>
“小姑,咱還做嗎?”
“做倒是想做,可跑一次南邊不方便,讓春芳進貨我不放心,我本來是打算讓春芳進貨時把咱們的也進上,大不了花錢寄過來,咱們少賺些,可是吧,春芳那眼光?!?br/>
實在辣眼睛,雖說她自個進的貨賣的也好,可遠遠沒有和閆思蕊一塊錢進貨時的衣裳好看,萬一這邊的人嫌衣裳丑了,這衣裳真壓手里頭了不劃算。
生怕閆樂失望,“我再想想辦法,咱再干些別的?!?br/>
“嗯?!?br/>
說到別的,閆思蕊就有些困惑了,怎么每次都打算帶著二哥二嫂做生意,可到最后每次都沒二哥二嫂啥事兒啊。
怎么就那么魔性呢。
閆思蕊不愿意多想這些問題,可其實想讓二哥二嫂有事做,又能照顧娘也不是沒有辦法,北方一到了冬天就沒啥青菜了,說實在的,這大白菜土豆蘿卜再好吃,吃上一個冬天也膩味,可如果這個時候能賣些綠油油的小青菜,無意會受到大家的歡迎。
反季的菜不光難得見,價格還高,關(guān)鍵種地還是二哥二嫂的老本行,這種地也不需要去別的地方,就在家里,后院有個后門房,直接一改改,改成暖棚的設(shè)計就行了。
至于怎么做,暫時也不急,冬天都過去了,等到了夏天的時候再開始找人來做,至于怎么實行,她到時候百度就完了,只需要記得有這件事兒就行了。
今年可以在自個院子里試行一年,如果可以銷量也不錯,那是不是可以承包土地大范圍的種植呢。
當然,這一切都要等到天冷了,試著賣過之后再說。
現(xiàn)在閆思蕊及閆樂倆人癱倒在家,直接睡到了下午,直到溫景天來接她們上學(xué),她才從睡夢中醒來。
閆思蕊揉了揉凌亂的頭發(fā),“哎,這才做了多少事兒啊,居然累成這樣,不運動不行啊?!?br/>
畢竟,生命在于運動,只有運動的人,才能有一副健康的體魄。
做了一個這么重大決定的閆思蕊,一上學(xué),便有了一個晨練的計劃。
溫景天自然相陪,以至于每天早上倆人跑步的事情,不知道羨煞了多少單身狗。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三人收拾行囊去學(xué)校報到,報完道后在學(xué)校適應(yīng)了兩天后,學(xué)校正式開學(xué)了。
三月份的天依舊有些寒涼,可許多愛美的女生卻已經(jīng)脫下了厚衣穿上了薄外套以及小皮鞋。
你要問她冷嗎?
答應(yīng)一定是冷的,畢竟雙手手指凍的通紅,怎么可能不冷。
可冷為什么不加衣服?
開什么玩笑,是風(fēng)度重要還是溫度重要,兩相選擇自然是選擇風(fēng)度啦。
畢竟能考進京市大學(xué)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了,為何不趁著這段時間在學(xué)校里找上那么一個對象呢,人生大事一塊解決了,以至于別看這些同學(xué)學(xué)習(xí)起來很瘋狂,打扮起來同樣很瘋狂。
可不管怎樣的瘋狂,學(xué)習(xí)的氛圍絲毫沒減,現(xiàn)如今只有兩個年級的學(xué)生,所以去圖書館還不至于找不到座位,可要是再有一個年級的學(xué)生考入學(xué)校,那么這圖書館的座位就不夠了。
大家這樣想著,去圖書館的腳步就更加勤快了許多,在有限的時間里盡量多學(xué)些知識,這也就導(dǎo)致了,除了小樹林,圖書館成了學(xué)校的第二大情侶的圣地。
一對一對的小情侶,一起看書一起討論問題,實在是讓單身狗們沒法容忍。
別人的下學(xué)期,卻是他們這一屆的新年級,再次開學(xué),閆思蕊便是一名大二的學(xué)生了。
大二的課比起大一,只多不少,課多作業(yè)也多,每天依舊忙忙碌碌的,沒多久,去圖書館的學(xué)生們就沒時間再注意這些撒狗糧的小情侶了。
教授門布置的作業(yè)五花八門別出心裁,寫份作業(yè)實在是很費腦細胞,可你還不能不做,畢竟還是自個的專業(yè)課。
每天沉浸在寫寫寫里,閆思蕊仔細回味兒這些自個寫出來的東西,別的不說,文筆卻是提升了很多。
說到文筆,閆思蕊腦中閃現(xiàn)了一個想法,。
她要不要也寫一本呢,現(xiàn)在的風(fēng)靡程度完全不亞于后世的時候,不過就是的模式有很大的區(qū)別,后世的人都是在網(wǎng)上看,如果喜歡的書出版了那么就會買下來收藏。
但現(xiàn)在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直接向出版社投稿,有兩種方式能讓大眾看到。
一種是報紙連載,另一種便是直接出書了。
但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作家出書的話會冒很大的風(fēng)險,出書的難度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想來想去,閆思蕊也沒想出她能寫啥種類,她倒是對靈異的類型很感興趣,但現(xiàn)在也不是寫這種類型的時候,除了靈異的種類,看的最多的便是言情了,古言現(xiàn)言。
古言現(xiàn)在肯定不能寫,那么只有現(xiàn)言了,可現(xiàn)言她看的大多都是霸總之類的,雖說題材大不相同,但內(nèi)容都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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