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你才有病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所有人,等到李鶴飛出去之后眾人才是反應過來,紛紛沖了過來。
“江南,你沒事吧?”蘇老連忙問道。
江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眼神陰沉的盯著李鶴。
“李鶴,你枉為神醫,比試不過居然暗器傷人。”蘇老憤怒的說道。
“媽的,這個老頭原來也是個神醫,醫德這么差?”
“還神醫呢,比不過人家居然拿刀捅人家,我呸的神醫。”
“就是,這種人沒人性的。”
眾人對李鶴指指點點的,紛紛對他剛剛的舉動進行討伐,眼神厭惡的看著李鶴。
李鶴自知臉上無光,臉色漆黑一片,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蘇河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連忙走過來扶起李鶴就道:“李老,我們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幾人在這里丟了面子,再留下也沒有任何用處了。
“站住。”
就在幾人要離開的那一刻,江南出聲說道。
“你的賭注還沒有給我。”
李鶴渾身一僵,轉過頭來怒聲道:“不可能,麒麟針法乃是我李家家傳絕學,絕不能外傳,小子,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戚,那你逼迫蘇老的時候又怎么不說這句話呢?”江南冷笑道:“少廢話,把東西交出來,然后滾蛋。”
“小子,今天的事情不關你的事,你最好待在一邊別說話,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蘇河硬聲說道。
“不客氣?你要怎么不客氣?你這種人,跟我說話我都覺得是一種侮辱,幫著外人來對付你的親生父親,你這與禽獸有什么兩樣?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疼嗎?”江南大喝道。
眾人這才知道蘇河的身份,當即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怪異,眼中是濃濃的譏誚。
蘇河想要反駁,可是見到江南眼中冰冷的神色頓時嚇了一跳,將要說出的話也是憋在了喉間說不出來。
江南懶得再跟李鶴廢話,直接上去一把奪過麒麟三十六針,在將針法給搜了出來,期間李鶴想要反抗,直接被江南一巴掌拍老實了。
看著幾人狼狽離開,江南這才是轉過頭笑道:“好了,已經沒事了。”
“江南,今天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蘇老感激的道,將手中的問命九針拿出:“這是問命九針,今天就交給你了。”
“蘇老,這不行,這是你們蘇家傳下來的,我不能拿。”江南大驚,連忙說道:“我有這麒麟針法就已經足夠了。”
“江南,你聽我說。”蘇老嚴肅道。
“這問命九針傳下來至今,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學會了,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夠將它學會,再說了,天下寶物有德者居之,這問命九針放在我這也只會寶物蒙塵,而如果你學會了,那么將會大放異彩,收下吧。”
聽了蘇老的解釋,江南這才是點點頭接過了問命九針,想了想便道:“蘇老,既然如此,那我拿別的針法跟你們換。”
“問命九針不好學,我這邊有一些好學的針法,不管是您還是蘇文他們學都可以學得會。”
本想著拒絕,但是聽到蘇文也能夠學習,蘇老便答應了下來。
“今天喊你來,主要是為了請你幫我看看我孫女映雪的病。”蘇老嘆了一口氣。
“蘇老,究竟是什么病,連您也無法醫治?”江南好奇的問道。
蘇老看了看江南,緩緩地搖頭:“身病易治,心病難醫。身病痛淺,心病苦深啊,她就在里面,直走到底左邊院子,你進去看看吧。”
江南點點頭,走進深處才發現,這里原來院深路多,難怪剛才大廳發生的事情里面也沒人出來。
走到底,江南看向了左邊,發現是一間小院,院內擺滿了花花草草,其中不乏珍貴之物,而在院中,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正拿著花灑對這些花花草草進行澆灌。
她的眼神極為認真,那手白皙如象牙玉,手指如蔥花,握著花灑噴灑的動作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的做作。
站在那里,雖不可以,卻是那么吸引人的心神,驀然間一個轉身,露出一張絕世清麗的臉頰,勾魂奪魄,看著這一張猶如上帝雕琢的容顏,江南只感覺自己內心砰砰砰直跳迅速加快,根本停不下來。
蘇映雪,蘇老的孫女,她的一言一行是那么的完美隨意,看著她專心為花草澆灌的一幕,江南驚呆了,眼神中閃過濃濃的驚艷。
聽見聲響,蘇映雪回頭,眼神充滿了冰冷,無情之意,那冷漠無情的目光落在旁人的身上,幾乎能夠將人體內的血液都凍結了一樣。
見此一幕,江南眉頭一皺,緊緊地盯著蘇映雪眼眸望去,見到的只有猶如萬年寒霜的冷意,不帶有普通人一絲一毫的溫度,看上幾眼就有一種落入冰窖的感覺。
“你是誰?”蘇映雪突然見到一名自己所不認識的青年出現在面前,頓時喝道,放下手中的花灑那里修剪用的剪刀,只要江南敢做出一絲令人懷疑的舉動,那么剪刀就要狠狠刺去,要了江南的命。
看著蘇映雪的舉動,江南連忙說道:“你別沖動,我是好人,大大滴好人。”
說著,江南居然上前一步,靠近蘇映雪一些。
蘇映雪見狀,眼眸瞬間凝固,看向江南的目光頓時一冷,想都不想,手中剪刀狠狠朝著江南弟弟刺去,要這是中招了……
江南腦門上冷汗都出來了,連忙后撤幾步遠離危險區,也不敢上前一步了。
“你別激動啊,我真的是好人,是你爺爺蘇老讓我過來看看你的。”
“一般說自己是好人的都是賤人。”蘇映雪冷哼道,不過還是道。
“我爺爺讓你來找我做什么?”
“你爺爺說你有病,讓我過來給你治一治。”江南半開玩笑的說道。
“本來我不相信,但是我現在看到你,嗯,你真有病。”
“你才有病。”
蘇映雪本來緩和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冰冷,放下的剪刀再一次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