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這充滿期待的目光是什么鬼,居然給她一種自己調戲了良家婦女,揩了油一抹嘴溜了的感覺,究竟是誰比較委屈?
唔,昨天被壓今天也被壓,真是當我好欺負。
手上使力也不能逃脫男人的桎梏,季雨悠羞的小臉漲紅。她一個用勁兒抬頭,惡狠狠地咬在岳凌寒的下巴上。
嘶——
小貓被逼急了,撓來的爪子也傷人。
感覺手上壓制的力度終于沒了,她才松開嘴。
哼,小女仆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
季雨悠不怕,反倒有些得意洋洋的。但是她沒能得意多久。
男人輕輕撫過自己下巴的傷痕,還有些不敢置信。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小妮子居然還敢上嘴咬人,不給點教訓不行。
女孩抬頭,對上的就是岳凌寒幽深的——對獵物勢在必得的目光。
小動物一般的警覺發作,大事不好了!
還不等想出什么對策,男人已經坐起身,把她掉個面兒放在他腿上。
怎么又被套路了……而且這時間,是不是不太合適?
咚咚咚——
正想著,厚實的金絲楠木門就發出聲響。
“少爺,金小姐在樓下等久了,我來伺候您著裝。”好像是室友的聲音。
媽耶,季雨悠簡直被嚇得跳起來。
這點時間,她都來不及躲,推門進來就要被捉奸在床。
千萬,千萬不能被看出來。
季雨悠一動不動,生怕身形被暴露,她只能緊緊地抱住男人勁瘦的腰部,屏息等待著。
“不用了,我馬上就下去,你先出去。”心里為她的舉動感到好笑,岳凌寒開口說道。
進來的女仆心里有些疑惑。
她剛剛明明看見主廚囑咐季雨悠來,怎么現在沒見到她人?
難道……
“還站著做什么?”
男人毫無溫度的聲音讓女孩聳然一驚。
少爺既然發話,她也沒資格多說什么,連忙道歉就退出了房間。
關門的“磕噠”聲傳來,悶在被窩下的季雨悠長舒一口氣。
沒被發現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一顆吊著的心剛放下,睜眼時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她又僵硬了。
眼前這是……